唉,我之前也不知道小红是好人,所以就把她给睡了,伤害了她了。
唉!真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一个弱女。
“不!我们是革命者,从参加革命的第一天开始,就时刻准备着为解放广大劳苦大众而流血牺牲的。所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只要有闲功夫,我们就得把话说清楚,而且,一定要在桌面上公开说清楚。”韩丹却有自己的原则,强调自己是革命者,革命者就是光明磊落的,一定要与凌南天沟通交流。
因为,她也看出来了,凌南天的眼神有些忧郁,有此眼神,证明凌南天绝非坏人,只是他忧郁的眼神之又有点邪气,也掺杂着仇恨。
这是一个复杂的人。
虽然年轻,但是,他的心思是复杂的。
她以深邃的目光,关注眼前这个年轻人,看待这个同龄人。
她想:既然林鸟对国军的某些将领有仇恨,又打了大败仗,那我就不妨做做此人的思想工作,争取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来。此人既有统领过1600人枪的经历,肯定也是个人才。稍后,我把夜校办起来,把工人纠察组织起来,我就需要这种有军事才能的人来帮我发动武装起义。
“嗯!”众人都感觉韩丹言之有理,都点了点头。
热血篇 走上革命道路
“韩书记,你说吧,我洗耳恭听。”凌南天也点了点头,又侧目而视韩丹。
他暗自心想:韩丹要与我谈话,那最好不过了。
娘的,与女生聊天,那可是少爷的拿手活。
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与各国的漂亮留学女生谈心。
谈啊谈,然后就谈到床榻上去了,把衣服一脱,把被一盖,便谈得融为一体了。
哈哈!
好!
爽!
谈!
“林先生,从你的人生经历来看,你也算是个人才,因为你曾领导过1600多人枪,打过不少仗。你的身份、成分,我先撇开来不谈。今天,既然我们相识了,也是一种缘分。而且,你还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我们的身份。你会不会去告密?我们无从知道。但是,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知的国人。而我们做的革命工作,是为了广大劳苦大众。从你嘴里所说的那个仇人来看,他仍然在国军里,就在青岛城内或是城外的驻军里当军官,对不对?”韩丹开篇称赞凌南天,继而话锋一转,又将了凌南天一军,以防凌南天告密,先把话堵死了,然后又针对他的仇恨反问了一句。
“对!韩书记言之有理,不过,我的仇人当,还有日本人。他们老说我们国人是东亚病夫,我很不服气啊,我始早要找他们较量一番,而且是公开的较量,我要打倒他们,扬我国威,并以此证明我们不是东亚病夫。当然了,我的仇人还不止这么多,还有的在济南、在热河、在平津一带,基本上都在国军里任职。等我在青岛杀了第一个仇人之后,我还得往其他地区去报仇。”凌南天点了点头,也坦承自己的仇人与仇恨,还有自己的民族自尊心。
他想:韩丹挺会说话的,挺像我的嘛。
哈哈,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特点了,也将会是我们的感情基础。
往后,有机会的话,我也到夜校讲讲课,少爷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才华。
嗯,就这么着,少爷泡定她了。
众人闻凌南天之言,不由一怔,均有一种对他肃然起敬的感觉,似乎都在刹那间,暂时放下了对凌南天的疑虑。
“既然你对国军某些将领有仇恨,那么,我建议你把你眼的仇恨再放大些,放大到全国来看,放大到整个国军队伍来看。你觉得国民政府、国军与广大民众合心吗?他们什么时候与广大民众同过心,同过德?我们千千万万的同胞,目前还都是生活水深火热之,而各路军阀,为了自己的地盘,为了自己的利益,相互混战不休,导致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你由微山湖北上胶东,相信你一路上也看到了民贫国弱的惨状。就当前,老蒋为了自己个人的统治地位,而不惜与日本签订日关税协定,根据协定,日本仍享有优惠国待遇,规定对110种进口的日货暂不加税。现在上海及其他一些大城市还有公共租界,某些城市还在外国列强的手,老蒋不去收回这些国土,却拿起屠刀,砍向民众。在这种形势下,你说我们不革命,行吗?我们不把老百姓发动起来,不武装起义,就任由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沦丧的国土又何时才可以收回?”韩丹由凌南天个人的仇恨,延伸至全国,又乃至于放眼世界,视野很宽,思维很敏捷,分析了国内的形势,又给凌南天提几个问题。
她忽然又有一种想法:要将这个林鸟引向革命道路,使林鸟成为自己的同志。
众人都很认真听,都被韩丹的话深深地吸引住了,就连猴、黎小红都自觉地坐下来,出神地望着韩丹秀丽的脸蛋,坚毅有神的大眼睛。
“嗯!韩书记,我感觉你们的革命热情与精神是可嘉的,你们的视野也很开阔,咱们应该一起研究一下、打听一下日军的动向。原大战给我们进一步造成了民贫国弱,现在,国军又重兵云集江西,围剿你们的工农武装,这就会给日军把握一个侵华的时机。另外,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们当的一员,在组织工人武装起义的过程,我也可以趁机杀我那仇人,报仇雪恨。哦,我会说日语,如果你有需要,比如说见日本人,我可以为你们当翻译。今天上午,我拉车经过北海道菜馆的时候,无意听到了几名日本特工人员的对话,很可怕的。日军还有进一步的侵华野心。”凌南天细细聆听韩丹的话,也很佩服她独到的分析,接过话茬儿,表明了自己靠向她一方的决心与愿望,还显示自己是有化的人,会说日语。
“日语?你会说日语?”吴志刚闻言,惊世骇俗地问凌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