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情似水地说道,又亲了她的脸颊一下。
“你呀,知道我明天要回国,要离开你。今晚,你想拆我的骨头,所以,你就对我甜言蜜语了。”由美竹双颊晕红,羞羞答答地说道,便躺在他怀宽衣解带,将衣衫抛向对面的椅上。
安腾达亲昵地说道:“我当然想。可是,我更舍不得你离开我。唉,可惜,咱们的孩岸男在国内,在皇宫里。要是岸男也在身边,我可不想你走。”
他本来在被窝里只穿一条裤衩,双手下移,双腿一伸,便将裤衩除下一扔,就搂着由美竹滚倒在被窝里。
“嗯!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我是皇室人,我不便久留于此,我怕影响不好,毕竟,绝大多数军官未带家眷随军。现在,我军入占支那国土,很顺利,我怕有人说我坏了军的规矩,因为你是低级军官,还不是我作为家属随军的时候。我只盼你早点建功立业,早点晋升,往后,我就可以携岸男到国来随军,永远和你在一起了。”由美竹侧伏于安腾达的胸脯,饱满的双峰堆于他身上,颇有些过难地说道。
“嗯!我明天率部护送你去青岛上船。反正我有伤在身,我暂时不能上战场,我能呆在你身边多一天,我的心就快乐一天。”安腾达一手搂着她的脖,一手抚摸她的玉峰,呢喃而语,又附唇去吻她的眼睛,很是留恋,很是缠绵。
“不用!……嘶……我……明天改乘空军的飞机走,你不用送我!”由美竹从安腾达胸脯上滑下,仰天而躺,娇吟了一声,呢喃而语,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安腾达也不再吭声,翻身骑在她身上,分开她双腿,腾身而上。
“嗯……噢……”由美竹连连娇吟,登感身充实无比,骨酥体软。
病榻摇晃,两人合二为一,不时变换姿态,时卧时坐,时而老汉推车,时而老树盘根,皆是身心俱醉,神魂颠倒。
竖日一早。
空军已派人派车到医院在院内相迎由美竹。
为了避嫌,由美竹不让安腾达下楼相送,并吩咐三楼的宪兵,尽量不要让人打扰安腾达养伤休息。
然后,她拥吻安腾达,在空军军官的陪同下,走下楼梯。
安腾达由楼上窗口往下望,但见医院的院里,岗哨密布,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宪兵,如临大敌一般。
抗战篇 三少复活之一
安腾达听到了房门外,由美竹对守病房门的军官的嘱咐。
他眼望楼下,暗道:既然竹有此吩咐,更好!我得想法出去一趟,搜集一下情报。哎呀,不好,我现在是“住院养伤”期间,若是出门,恐有不妥,也肯定会有卫兵跟着。怎么办?
犬养龙夫、龟岛正志等人肃立一边,均是立正敬礼。
就连之前在泉城和济宁的旅团长田尚武、兵步联队长村木下,也赶来送行。
由美竹此时已换上戎装,外被斗蓬披风,英姿飒爽,却和蔼可亲,与各级军官一一握手。
待见到田尚武的时候,由美竹指着犬养龙夫,表扬了犬养龙夫关心爱护部属的做法。
然后,她便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在一队摩托车兵开路、一辆大卡车官兵的护送下,离开了医院。
犬养龙夫被由美竹当众表扬,而且又当着他的顶头上司田尚武的颜面,他心里乐飘飘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田尚武当着由美竹的面,不住地点头躬身,还随声附和,使劲地说犬养龙夫的好话。
他想:反正说好话是不用花钱的,暂时就多说些。他娘的,待公主走了之后,老再来收拾犬养龙夫。
待由美竹一走,田尚武便狠狠地瞪了犬养龙夫一眼,然后,他转身走向楼梯口。
他暂时不敢再开口要求犬养龙夫释放江郎才俊。
因为他昨夜致电犬养龙夫办公室的时候,接电话的机要员说犬养龙夫去拜会公主去了。而且,江郎才俊确实打了大败仗,造成了数百士兵的伤亡。
田尚武怕犬养龙夫会与公主胡说些什么,此时便不敢急于提出释放自己的亲信军官江郎才俊,但对犬养龙夫怀恨在心。
此时,他在村木下的陪同下,走上三楼,想去看望安腾达。尽管安腾达是他的部属军官,但是,他还没见过安腾达,因为安腾达是新转到他的旅团的低级军官。
但是,他明白,安腾达迟早是要提拔的,因安腾达的夫人是公主。
岂料,守在安腾达病房门的宪兵军官却说奉公主之令,安腾达尚未醒来,凡在安腾达未醒来之时,一律不见客,无论职务多高,以确保安腾达能得到充分的休息,早日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