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察颤抖着起身,拿着钥匙,给吴志刚打开了镣铐。
凌南天心头出一口恶气,本是兴奋无比,走向韩丹之时,却见韩丹忽然跳到吴志刚身旁去了,而且,她还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
凌南天不由一呆一怔,心头黯然神伤,一脚踢翻岳新建,“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他转身的刹那间,双眸噙满了泪水,脚步踉跄了一下。
他的心,忽然一阵裂疼:原来,丹丹果然与吴志刚生活在一起了。
他灰暗地低头走路,直奔酒楼。
刘英朝韩丹“哼”了一声,只得也转身而去。
她忽然心生一计,小跑上前,也揽住了凌南天的臂膊,将头歪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此亲热地伴着凌南天往前走。
然后,她又回头朝韩丹一笑,明眸皓齿,一扫之前的乌云阴霾,灿烂无比。
抗战篇 文工团领导
韩丹虽然揽着吴志刚的手,眼睛却一直望着凌南天的背影,忽见刘英如此亲热地挽着凌南天离开现场,且刘英还回头一笑,似乎向她示威。
韩丹心头一疼,珠泪又喷薄而出,竟然听不清岳新建等一帮伪警道歉的话。
“唉,走吧!”吴志刚一直都是奇异地望着凌南天,看到凌南天走远了,鬼卫兵队也紧跟着离去,便叹了口气。
他侧目而视,道了一声,却见韩丹满脸泪水,不由又是一怔。
韩丹却黯然神伤地松开了他的臂膊,转身而去。
人群轰然而散。
一帮伪警抬起霍千年,急奔临时医院。
“猪,起来,你暂代警局局长。以后,抓人要小心点。你抓人就抓人,不要弄得满脸鸡飞蛋打!”山本木鱼待凌南天走了之后,便扶起岳新建,仍予以重用,又提醒他一番。
“咳!”岳新建又惊又喜,赶紧起身,朝山本木鱼躬身一辑,欢天喜地地跑开了。
吴志刚与韩丹走了几步,便拦住两辆黄包车,吩咐车夫一番,乘车直奔在城央居住的大户人家林振的家。
这两名黄包车夫,都是高大威猛的汉,拉着黄包车,奔跑如飞,奇快无比,很快就将吴志刚与韩丹送到林宅。
吴志刚下车,掏出付帐,提箱敲门。
韩丹紧跟,宅门打开后,四十多岁、等身材、身穿长袍的林振出来一看,便没吭声,直接迎进了吴志刚与韩丹,然后关上了宅门。
两名走开不远的黄包车夫,不时回头看看,看到韩丹二人进了林宅,便相视一笑,其一人,拉着黄包车跑开了。另一人,则拉着黄包车,距离林宅不远处停下,坐在黄包车里,不时看看林宅的大门。
原来这两名黄包车夫,便是金锤与铁锤。
刚才凌南天狠揍霍千年,人声鼎沸,金锤与铁锤便凑近过来看热闹。
他们天天如此,无论刮风下雨,或抑是天降冰雹,他们都天天走上街头,游逛一番,然后又分头行动,或扮作卖果疏的小贩,或是上茶馆,上酒楼,到处打探消息,广交朋友,掌握信息。
拉着黄包车跑开的是铁锤,留下来的是金锤。
虽然没得到凌南天的指示,但是,作为老特工,他们的思维习性,使他们自觉地去监视韩丹和吴志刚、林宅。
他们心里均想:三少爷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救一对青年男女吧?再说,这对青年男女确有可疑之处,难不成,这对青年男女和咱们的工作性质一样?也是地下工作者?
所以,铁锤得走开。
他拉着黄包车,环城跑一圈,发现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