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想到此,愤然蹲身,朝床底下连开两枪。
“砰砰——”
“啊呀——”邹玉珍一声惨叫,侧倒于床底下,血水激溅而出,染红了凌南天的裤脚。
她再也一动不动了,也再没了哭泣声。
她追随马彪,赶赴黄泉路上去偷情了。
马府卫兵,不见凌南天显身于厅堂门前,便又纷纷奔向厅堂。可是又闻凌南天此声长篇大吼,很多人的脚步瞬间停滞。
还有的士兵不由自主地端枪转身,枪口指向那些仍冲向厅堂的士兵。
也有人瞬间哭泣出声:
“呜呜呜——三少爷,原来你没死啊!太好了!我们可找到你了。”
“呜呜呜,马彪这奸贼,我们早就想毙了他。”
“马彪这个狗娘养的畜生,无数次欺骗了我们,到济宁的时候,他唆使我们与云儿姑娘所部拼命,我们当时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啊!”
“三少爷,我们心疼啊!”
“三少爷,我们此前无知,错跟小人,我们向你赔罪了。”
也有百余卫兵,心下皆想:凌南天?他说得也对啊!他是国军少将,是委员长亲自委任的,马彪既死,我等仍与凌南天为敌,岂不是与国民政府为敌?岂不是与委员长为敌?
哎呀,我的娘,此事不好玩,得听凌南天的话才对。
兼之原有的凌家军的一些士兵,用枪口指着这帮马彪由石友三那里带过来的士兵。
所以,这百余官兵的意志,瞬间便被凌南天的话及原有凌家军士兵的枪口所瓦解了,他们旋即也跟着举枪下跪。
此时,凌南天杀了邹玉珍,小心翼翼地从主卧室出来,回到了厅堂,瞄眼望去,看到厅堂门前竟然跪着黑压压的一大片人。
凌南天这才放心,倏然冲出厅堂,激动高喊:“弟兄们,快起来,跟着我出去,宰掉残害我家的马彪的帮凶甘如龙这个奸贼!取他首级,祭典我父在天之灵!然后,随我回南京任职。”
“是!三少爷!”
“是!凌将军!”
一百三十多号人,异口同声回话,虽然内容不同,但对凌南天已有敬仰之心,很是听话。
他们起身,掉转枪口,扑向大门口。
奇迹再显,就象往常打胜仗一样,凌南天又收编了一支队伍。
话说马府大门口处的韩丹,忽听府内枪声骤响,吓得芳心怦跳,俏脸发青,冷汗直冒,双腿发软,浑身哆嗦。
“南天——南天——南天——扑通——”她情不自禁地泣声大喊,泪如雨下,花容失色,迈步欲跑向马府厅堂,可是她双腿一软,却跪倒在地上。
那些卫兵及那名猥琐的排长,忽闻府内传来枪声还有马彪的惨叫声,皆是不由一怔。
但听凌南天一声大吼之后,这些卫兵全都惊醒了,纷纷扬枪,指向韩丹及铁牛、猴三人。
热血篇 俘获美人心
此刻,铁牛与猴两人是一左一右,夹着那名猥琐的排长。
他们俩人既是阻止这名猥琐排长侵犯韩丹,也防他有变。
故此,铁牛单臂死箍着他的肩膀,按搂得这名猥琐排长动弹不得,肩膀骨格都“格格”直响。
此时,铁牛闻得府内厅堂传来枪声、马彪的惨叫声响起及凌南天的大吼声,便知凌南天剌杀马彪得手了。
今夜的狼人行动成功了!
于是,铁牛便对猥琐排长更不客气了,愤然横腿一扫。
“咔嚓——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