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的宝贝啊!
不能说散就散了。
“熊百胜,原来你是韩丹的入*介绍人?好啊,你原来是有一己之私啊!你维护韩丹,原来竟是维护你自己的利益,原来竟然是你自己想通过韩丹来控制这支队伍,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我呸,枉我老潘多年敬仰你,听你的指令行事。原来你也是一匹豺狼!是不是韩丹先让你睡了,啊?好漂亮女大学生啊!嘿嘿!”潘久年本是粗汉莽汉,本来听了黎小红的话,已经震惊无比,此时接二连三地听了钱师承与郑捷、黎建的话,更是愤怒。
他握拳狠擂了熊百胜一拳,怒骂出声,恶毒无比。
“……砰……啊呀……呼……”
熊百胜猝不及防,又在苦思之时,胸口了潘久年的一拳,仰天而倒,后脑还磕出血来。
他更因为心的疼,尤疼过胸口被擂拳之疼及后脑磕破出血之疼,他气怒愤恨交集,竟然也是仰天喷血,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潘久年,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打熊百胜同志?有事好商量嘛?你不服气,可以向上级组织申诉吗?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你这是革命同志的行为?你堂堂一个赤卫队长,却干出军阀的蠢事来,就算由你当游击大队长,你又如何能服众?”贺金城又惊又怒,愤然指责潘久年。
“我……唉……我不是故意的……唉,我……我气晕了头了。唉……妈的,这事……”潘久年也被自己的行为所震惊了,气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急附身下来,扶起熊百胜。
“熊书记……熊书记……”钱师承顾不上去责骂潘久年,便附身轻声呼唤熊百胜。
“不要责怪老潘……个人的荣辱得失,不算什么……先要稳定军心……凌南天的事情,一定要等调查清楚再说,……韩丹的事情,暂放一边,等打破敌军的围剿再说……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的上面,还有地委,还有省委……组织上一定会给咱们一个合理的答复,非常时期……我们作为老革命,不能妄自猜测……同志们,听我劝,先保住这支队伍……”熊百胜眼花缭乱,金星飞舞,可脑磕破了,反而更清醒,毅然决策,果断下令止这种猜测与评论,要求众人绝不能动摇军心。
“好,熊书记,我们听你的,先保住这支队伍。你放心,走,我背你走。”潘久年打伤了熊百胜,心头一阵后悔,也一阵难过,蹲下身来,要求背熊百胜行军。
“同志们,听清楚熊书记的话了吗?”钱师承急问军医,急问抬担架的两名警卫员,急问贺金城与黎小红。
“听清楚了,先保住队伍!”众人异口同声回话,却是心里各有滋味。
军医心想:原来你们这帮贼还是不放心我家大少爷!哼!
黎小红则想:我的问题没解决啊?我还是白被凌南天占了便宜啊!这叫什么决定?
贺金城则想:说来说去,还是要处理我的好同学韩丹同志。唉,枉韩丹做了这么多工作。这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还要经组织批准呢?说来说去,还扯到什么资产阶级的成份上去了。这叫什么话?拉起一支队伍,没见你们做点什么贡献,却老是要处分这个,处分哪个的。
“小红同志,你的不幸遭遇,我们一定会查清的。如果你真受了这样冤屈,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我们一定会枪毙凌南天。但是,你现在不要张扬。我们拉起一支三百多人枪的队伍,不容易啊。不能让它就这样垮了。咱们的队伍垮了,敌人会得意大笑的。”熊百胜在钱师承的帮助下,爬到潘久年的背上,又侧头对黎小红说道,好言相劝,让她耐心等待。
谍战篇 心碎
“枪毙?哦……哦……”黎小红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她此时的脸,已红成了一只苹果,很害臊,很羞涩,也写满了“不安”两个字。
她自己与凌南天的男女房事都说出来了,还说了自己一夜与凌南天做了多少次恩爱之事,哪能不羞啊?
或许,诉说了心的苦之后,她又有些冷静下来,待听得熊百胜说如果事情是真的,将会枪毙凌南天,黎小红又吓了一跳。
她又不想凌南天死啊!
此刻,黎小红的心情很矛盾,很复杂。
她本是贫民女,很质朴,很单纯,对地主恶霸疾恶如仇。
她本对凌南天杀死周剥皮怀有感恩之心的,却因为她作为女人的妒忌与醋意,因为气恼凌南天与韩丹的相爱,而在气晕头的情况下,把事情说了出来。
为了举报凌南天,为了报复凌南天,黎小红而且还把事情经过说得有些歪曲。
此事过后,她也甚为不安的。
她人本善良,如此在背后说他人的不是,在黎小红十七年的人生之,尚属首次,而且说的还曾是自己爱过甚至于现在还爱的凌南天。
她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件背后伤他人的事情。
她在未到崂山之前,一直还惦念着凌南天,一直在幻想着与凌南天会合之后,还能与凌南天恩爱,想像着在深山密林里与凌南天的床第之欢,可能别有韵味。
在前往崂山的一路上,她的心一直在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