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之后,我按着鸡巴就往白鸽的花穴捅,白鸽的穴早就被水浸透了,我丝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白鸽被异物捅入,下体一紧,咬得我直哆嗦 差点就要射出来。
鸡巴捅进白鸽的花穴里,就像进入到湿湿滑滑的温暖的小屋,让我忍不住喟叹。
我就像被风吹散的孢子,四处漂泊,而此刻我将在这里着床。
可是……我的腰才动了几下就趴在了白鸽身上,休息的同时顺便吃一口他的奶,第一次这样,我还觉得是身体没恢复,第二次,我就认清现实了。
除了机甲课,什么都第一的我,遭遇了人生的第二次滑铁卢。
我恶狠狠地吃着白鸽的奶,越想越难受,我不求天赋异禀,但是……越想越不得劲……但是还是不想动,腰好累。
白鸽不明所以,只见白染吃得急,像是要把他整个奶子吃了似的。他拍着白染的背,“宝宝慢点吃。”
等心情平复了,我才从白鸽衣服里出来,“妈咪,我好没用。”
“宝宝很厉害的。”
白鸽一开始不知道白染说的是什么,回想她刚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又狠狠嘬奶的样子,心下了然。
白鸽不免觉得好笑,她只要愿意在他身边,虽然欲望没有得到缓解,但是却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白染还趴在他身上难受地吃着他的奶,白鸽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白染给嘬破了。
为了不让白染陷入这种情绪中去,白鸽收紧小腹,夹住了白染的性器,有规律地一进一出,让白染再也没有自怨自艾的心思。
事后,白鸽又安抚了白染好一会,看着她睡熟,才找米德尔定制了一套疗养计划。
像是不放心,白鸽为此还特意去拍卖场拍下一串玉佛珠,听人说是千年前的东西,被开过光,让白染随身带着。
科学和迷信并存,看得白染直摇头。
白染拗不过白鸽,戴上了手串,但是去学校的时候被赫加嘲笑了,说星际居然还有人戴这种东西,好稀奇。
白染回家后就闹脾气说不戴了。
白鸽劝阻再三,白染还是不高兴,说不想戴去学校。白鸽看白染的样子,感觉她现在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会在意朋友的眼光,会闹别扭,会发脾气。
白染之前就像个小大人,故意板着个脸,假装成熟跟他吵着闹着。
白染抱着白鸽,委屈巴巴地说,“妈咪,不戴好不好?星际还有谁戴这种老古董啊,一点都不时髦,赫加还以为咱们帝星的人有什么毛病呢。而且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机械臂上戴佛珠真的很怪。”
“啊,可是他们说这个戴了身体会变好,而且宝宝也不会再难过了……”
我打断白鸽,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奇怪的字眼,“我都已经跟着康复师在训练了,妈——咪——”那两个字的尾音拖很长,带着少女的娇憨。
白鸽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宝宝撒娇也不行哦。”听拍卖师说玉要养着,不然没效果。
白染脑子里全都是白鸽的说教,啰嗦死了,都说了不想戴了啊!她一口咬住白鸽喋喋不休的嘴,又将白鸽刚给她戴上的佛珠摘了下来。
“不许你说了。”
咬了几口之后,白染就搂上了白鸽的腰,手也自然而然地往下滑,摸到白鸽圆润的屁股的时候,她想起了那张一直吞吐她鸡巴的小穴,一股恶念升起。
她摸了摸白鸽已经湿润的穴口,将褪下的佛珠一颗一颗塞了进去,“妈咪帮我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