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哦,两份哦。”
利特看到她眉开眼笑,到处炫耀的小样子就想把她拉到床上好好揉一遍,刚刚伸出手,朴仁英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要开饭了吧。”
寒星拉着利特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朴仁英乖巧地打招呼:“姐姐。”她看一眼朴仁英身旁的男人,又扭过头看了看利特。
利特低下头用唇磨了磨寒星的小耳朵:“叫姐夫。”
“姐夫。”寒星边和斯文沉闷的李贤思打招呼,边笑嘻嘻地躲着耳朵上的痒,笑得眼睛弯弯的。
他微笑着点点头,低下头小声问朴仁英:“这是……”
“正洙的老婆。”朴仁英回答完之后就奔向了厨房的餐桌。
李贤思抬起头看着在利特怀里调皮地抓他痒的小女孩,呆愣了好一会儿。
身为大学老师的他思想有些保守和刻板,像这种相差十几岁的婚姻他一时半会真的接受不了……
晚饭本来吃得很和谐很美满,可是不知谁起得头,谈论起了利特的小时候,谈着谈着,朴妈妈就谈起了利特在上学时交过的几十任女朋友以及脚踩几只船的风流历史。
寒星安静乖巧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随着朴妈妈讲的故事而不停变换着表情,时而惊讶,时而疑惑,时而惋惜。
利特低咳了很多遍,朴妈妈也没有住口的意思,完全屏蔽了他,直到利特被饭呛到真的咳嗽起来,朴妈妈才停止。
“怎么了?正洙。”
朴妈妈递过水杯,寒星接过来,一边拍着利特的背一边将水放到他嘴边,利特喝了一口水,还是不停地咳嗽着,委委屈屈地注视着寒星,可是寒星表情没有一点异样,但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一直默默吃饭的朴仁英将爽朗的哈哈笑声生生憋回了肚子里,只有肩膀在不停地颤抖,而李贤思却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怀。
朴爸爸意味深长地笑着,夹了几口菜吃,原来他这儿子也惧内啊。
热热闹闹地度过了一个晚上,习惯早睡的朴妈妈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了,她找来朴仁英的睡衣让寒星换上,然后和朴爸爸回房睡觉去了,朴仁英早就兴致冲冲地拉着李贤思出去看烟花,客厅里一时之剩下了利特和正在往卫生间走的寒
星。
利特跟到卫生间里,也不管寒星同不同意,推开她刚刚关上的门就走了进去,他反手将门锁上,开始脱衣服。
“干什么?”寒星瘪瘪嘴,瞥着利特。
“洗澡。”
白色衬衣的纽扣被利特一个个解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肌肉结实的胸膛,寒星伸出手掌抵在利特衬衣完全敞开的胸膛上,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冷模样。
“先生,请自重。”
“宝宝嫌弃我了?”利特很受伤,捂住抵在他胸上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使劲地往自己胸口上揉。
“我还没有出生大叔就开始谈恋爱了!”寒星伸出另一只手,洁白的小指甲在利特左胸口上玩命地戳戳戳,“大叔是个沾花惹草、喜新厌旧、朝秦暮楚 、脚踩两船、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
利特闷哼了一声,表情极为隐忍,双眼却深情无比地看着寒星。
“我弄疼大叔了?”寒星糯软地小声问,刚要放下手指的时候,利特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按在正在跳动的心口上,他温温柔柔地说,“你弄疼我心里的寒星了,寒星疼,我的心就跟着疼。”
“花言巧语!”寒星用力拧了拧利特胸前的小红点,利特暗暗吸气,如果他说他这次真的疼了,小宝贝也不会相信的……
“作为补偿,我陪宝宝洗澡好不好。”
“不要!”
“宝宝又不乖了。”
利特抱住寒星,不顾寒星挣扎,轻而易举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剥掉了,寒星像一颗剥掉皮的洋葱一样,白白嫩嫩被利特抱在怀里,有一股热辣的味道,引诱着他迫不及待地尝一尝。
将寒星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利特脱掉自己的衣服,也坐了进去,浑身不着寸缕的两人刚刚挨近就如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
浴缸宽大而舒适,水太清,里面什么样子看得清清楚楚,寒星开始制造肥皂沫沫,努力好久才将水表面弄了一层肥皂泡沫,渐渐淹没了下面的情形。
利特将手臂搭在浴缸两侧,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专心致志玩泡沫的寒星。
不只一个人问过他,这个孩子哪里值得他爱。
哪里?他也不清楚,只是想到她,他心里就化成了一滩柔水,涨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