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身处已不是梦中,而是他的房间,一个空荡荡没有丝毫温意的房间。
他低叹一口气,翻身下地,将房门打开,长宁转过身去见他这副模样便知又是梦魇,“大人,需要找人过来吗?”
这会陈岁寒的脸色不太好,他轻摇头道:“自遥城归来时,遥城太守不是奉上几坛好酒?你给我温一壶过来。”
长宁点头应下,随即离开。
长宁唤了婢女来,将房内的灯都燃上,屋内一下子亮堂了起来,陈岁寒只着寝衣坐于窗下的长榻上,目光呆滞,静静回忆方才的梦境。
这会儿长宁已经温了酒过来,摆在他身侧的小几上,另加了两道下酒的小菜,长宁给他满上一杯,而后立于一侧道:“遥城以酒而闻名天下,遥城太守府里的当是上等的好酒,这酒香醇正,怪不得临走时他特意对此夸赞了一番。”
陈岁寒举起瓷盅往口中送了一杯,果然不错,酒气浓香,窖香浓郁又绵长回甘。
他微微细品,而后道:“你先出去吧。”
长宁应声退出。
酒不醉人人自醉,每每梦见她时再醒来,那种幽远的惆怅之感便能一口一口的将他吞噬,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就好比是心缺了个口,他拼尽全力皆不能将其补上。
他想醉一次,糊涂一次,这样便不必再去想世间那些恼人的苦楚,他便能有片刻的安宁。
一壶见底,可却与他所想背道而驰,他不仅没有丝毫醉意,反而头脑越发清醒。
他不甘心,今夜非要将自己醉倒不可,他才想开口去唤门外的常宁,便觉着身体有些不大对劲,腹内越来越热,如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他的五脏六腑,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却格外诡异奇妙之感,他形容不出来,但是此时他却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目光投在手边那空空的酒壶上,终想起之前那遥城太守就像是献宝一般同他讲这美酒的好处,起初他并未细听,此时回想起来方觉那遥城太守的目中的确带了几分猥琐。
身上好似火在烧,将他烧了个外焦里嫩,陈岁寒颤着手撑在小几上站起,这会额头上已经铺了一层薄汗,脸颊亦是悄悄爬上了一抹异样的绯红色。
他靠进门前,隔着门板同外面的长宁道:“长宁,叫简惜夏过来!”
这会儿连语气中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长宁觉着他声线不对,却又不敢多问,急急跑开去了偏院。
待简惜夏来到陈岁寒房门前时,长宁便止了步子,只递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独自进去,简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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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还是规矩的在门口站定,而后小声朝里面说了句:“大人,我来了。”
话音一落,只听里面门板被人猛的打开了一扇,里面刺目的烛火光亮正打在她的双眼上,微一眯眼,只见门里有道人影,伸着胳膊一把将她扯入门中。
长宁自外默默将门关上。
简惜夏惊魂未定,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陈岁寒,陈岁寒身形高大,简惜夏的眉眼只到他的下巴,今日的陈岁寒不大对劲,一双眼睛像是沁了血,血红血红的,简惜夏也说不出他正以什么眼神盯着他。
若真的形容起来,就好像是一只猛兽在猎物面前虎视眈眈。
“大人。。。。。。”人字尚未落地,简惜夏便觉着头顶有一道阴影罩下来,而后整个人都被他按在怀里,随后他的唇便啃噬着她的,杂带着浓烈的酒气疯狂的嘶咬,像是要将人生吞了一般。
简惜夏头脑发炸,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睁得圆大,满身血液飞速流动直冲头顶。
她好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推开,可手掌才贴在他的身前她便放弃了,这一天不是迟早都会来的吗,陈岁寒将她从花船上带下来只是为得缺个婢女吗?
想到此,简惜夏彻底放弃了挣扎,手上力道渐渐松去,既不懂回应亦不反抗,只听天由命随他如何。
此时陈岁寒似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抓着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抓着她的雪腕将人轻轻一提便带到内室去。
两个人齐齐栽倒经拔步床榻之上,简惜夏认命的闭了双眼,直挺挺的躺在他身下,任由陈岁寒的手扯开自己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