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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有傲狮徽章的直升机降落在火岛,美丽的机体吸引了戏水孩子们的注目,而从机上走下来的人更吸引住他们全体的目光,因为他们从未见过那么华丽的西装,以及那么光亮的皮鞋。
“东方先生回来了!”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孩子喊了起来,他的叫声顿时令周围的孩子兴奋起来。
“东方先生!”孩子们齐声热烈大喊。
沙滩边,一身红色洋装,半湿透裙子的火虹僵了僵身子,她不敢回过头去,怕一回头美梦就破碎了。
可是,她仍然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感觉正朝她走来,最终停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反映在黄昏夕阳的海面上。
“回过头来。”几乎是独裁的命令。
火虹屏住呼吸,过几天她就要离开火岛,最近她都和这些孩子们玩在一起,因此她玩得痛快、玩得尽兴,也玩得不修边幅。
“我……很丑。”她说得期期艾艾。
“那正好,我相当光鲜。”他忍着气,有股冲动想一把将她扳过身子,再狠狠拥进怀中。
她不敢移动身躯,她真的瘸了,否则看见他,她早就热情的扑进他的怀里,哪里还会动都不敢动。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她缓缓转过身去,眼瞳中的光芒与语气中的无奈根本不成比例。
“你——”他瞪着她,瞪着她行动自如的脚,该死!他被师师骗了。
瞬间他挑了挑眉,可是火虹没有骗他,她真的很丑,脸上沾着细沙,发丝凌乱,一张素颜脂粉未施,双颊红扑扑的,像是拙劣的腮红化妆……天哪,她怎么可以野到这么邋遢的地步?
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现在惊讶她丑的程度已经胜过看到她完好无缺的脚。
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炯然的目光。“我知道错的是我,无论你想指责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他英俊如昔,考究的服装使他更加出色,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族气息笼罩着他,他令她自卑。
“你知道吗?知道了就好。”他轻描淡写地哼道。
火虹沉不住气了,她抬眼看他——知道了就好——就这么一语带过吗?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力。
“这是什么意思?”她困惑的表情说明了她似乎不够了解他,不够了解与她一起生活四个月之久的放五,不够了解曾一度爱上她的他。
“那不是真正的东方放五。”他直接回答她脸上的困惑。“想试看看真正的东方放五会不会爱上火虹吗?”
她的心狂跳了几下。“我有那个资格吗?”她有些昏乱,也有些迷糊,甚至还有些……期待。
“我不知道。”放五抬了抬眉毛,又呼了哼。“就看你要不要试试。”
当师师说火虹已瘸之时,他心中痛楚得像被凌迟,他严正的告诉自己,他最好承认他一直爱着火虹,只是愤怒使他拉不下脸来。
“我要!”她终于扑进他的怀里,从来不懂害羞为何物的她,当然不会矫情地错过她一生的幸福,不管他为何突然原谅了她的欺骗,她都衷心感谢上天再给她一次爱人的机会。
他紧紧拥住她,或许,冷情真的会惹火,上一次他生活在她为王的地盘,这一次他要把她带回去,让她在他的地盘称他为王。
后记
闲扯一番 简璎
燥热终于渐渐离我们远去了,再也不必忍受从早到晚吹冷气,冷气折磨得我嘴唇干燥龟裂,每天早上醒来喉咙干涩,而太舒服的结果也弄得我昏昏欲睡,每天在写稿与昏睡之间挣扎。
一整个夏天过去,我变黑了,尤其手臂和小腿最为明显,都已经很努力防晒了,太阳还是无孔不入,真的变成猫头鹰就好了,那我一定白死了,真羡慕小婴儿,他们都白嫩嫩的。
人为什么要长大?大概就是为了要变黑,然后让那些卖美白产品的专柜小姐赚我们的血汗钱吧。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的一场地震震得我魂飞魄散,当时在如厕,手捧小说正想好好通畅一下,不意天有不测风云,我吓得立即清洁完毕冲回房间打开电视,发现震央在花莲,顿时觉得心安了许多,滚回马桶继续未境的丰功伟业。
那天看曾宝仪主持的“晚安,各位观众”,她说女人都有便秘的问题,只要当天早上她有便便,她就会觉得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我觉得我倒没有这个问题,只要看大成影剧报或者我写的这种小说,我就会想上厕所,二十几年来通畅无阻,从没过过便秘的问题,甚至有一次在图书馆找书,找着找着就想上厕所了,威力大吧。
所以,我觉得人一定要养成某一样可以让自己顺利排便的辅助工具,常常在电视上看到,有些太太不喜欢老公上厕所看报纸,觉得不卫生(大概因为上完厕所出来又用同一份报纸吃早餐吧),我倒觉得无可厚非,总比便不出来好吧。
有天在等披萨时无聊看报纸,一则外电新闻说,有一颗不知道什么星(报上知道是什么星,是我自己忘了),在某一天差点撞上地球,不过最后幸好只是与地球擦肩而过,要不然全球会有四分之一的人丧命。
我当场吓了好大一跳,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情?活生生是电影“慧星撞地球”的真实版嘛,我还以为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真是太小看现实世界了。
如果有一天真有某颗星要撞上地球了,时间只剩倒数十二小时,我大概不会想办法花力气去逃命,直接吞安眠药死一死算了,也好过看到房子塌掉、山洪爆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