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令主陶震岳没想到突然冒出了两女掠至搂握笑语,尚惊疑另一女子是何人时,才略有似曾相识之感的恍然忆起娇妻之言,终于明白尤公子确定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娇妻醋味酸重频频追问。
但眼前娇妻己是又酸又怒的模样,因此慌急劝道:“珠妹,你……你别怒……她俩乃是……是晚辈!你怎可如此喝呢他俩!”
“哼,晚辈?你没听见她俩丑哥哥……丑哥哥叫得多亲热吗?”
金甲令主陶震岳正欲再开口劝止时,倏听一声惨叫响起,循声惊望竟见狂鹰正凌厉挥着日月双环将一名花发老者胸口削裂倒地,迅又旋飞削向另四名老者。
“啊?糟了!被你俩如此一阻竟忘了那贼子尚未诛杀,珠妹咱们快过去!”
金甲令主陶震岳时惊怒埋怨之声,顿令灵姑和汉水玉凤神色大变,悲凄得连退数步,望着一金一银两道光影疾掠而去。
恍如冬饮寒冰冷在心头,不知该如何渲泄芳心中的思念及哀怨。
金甲令主陶震岳身形疾掠中,已然惊怒暴喝道:“恶贼,你死到临头尚如此凶残,你我之战未了,不必找外人猖狂示威!”
身形凌空疾曳而下,手中金枪己连抖出六朵枪花疾罩神色狰狞以一敌五的狂鹰廖不凡。
然而狂鹰廖不凡此时,却威如金刚般的怒喝道:“陶震岳,你我之仇是一回事,他们与我之仇也是一回事,不论尔等何人先行挑战本帮,本会主一概接下绝不皱眉,你不必悲天悯人为他们出面!”
喝声之中,身形疾闪竟未曾接战金甲令主,己然掠至一名身材魁梧的六旬老者之前,右手日环己疾如一片日轮斜削而出。
但招出一半身形竟又在左斜疾窜,左手月环已挑向一名白髯老者左肩。
“狂徒找死!”
“贫道就接你几招试试!”
两声怒喝声中,魁梧老者及白髯老道已各自施掌及拂尘迎向双环光芒,而另一名皓首老者则急声说道:“令主请了,老朽等人皆与此贼有深仇大恨,如令主肯暂作壁上观,老朽等必然没齿难忘,尚请令主成全!”
金甲令主隐震岳闻言一怔,但想到狂鹰廖不凡的功力……虽然他此时身有伤势,但是依然非比寻常,绝非轻易可诛除的,因此立时开口说:“前辈,廖贼功力甚高……”
话未说完突听右侧娇叱响起,竟是娇妻已疾抡银枪连连刺向狂鹰,俩人己迅疾凌厉的再度交手了。
金甲令主陶震岳眼见之下自是担忧娇妻的安危,又怎肯停顿下去,因此一抖手中的金枪疾掠向前并喝道:“珠妹稳着,双枪再斗他!”
此时银甲令主宁慧珠因金、尤俩女惹得芳心甚怒,竟将一股怒气全由手中银枪发泄,因此枪招又疾又厉。
且只知进招不知守招,当然更是凶险万分得连连遭致危境。
尚幸身上银甲衣不畏刀剑,虽遭日月双环削中几次,但只是肌肉剧痛未曾受伤,而狂鹰却因招出触敌时也同样遭银枪刺中左臂鲜血淋漓。
金光疾闪而至金色蛟龙也已疾如电,日环疾扬迎撞骤然脆响震耳,两道精光也各自剧震而回。
金甲令主志在阻敌不在攻敌,眼见狂鹰疾退尺余时也己掠至银甲令主左侧,并放心的说道:“珠妹莫贸然出招,守住自身要紧!”
“哼,我死了有啥关系,反正还有又甜又美的姑娘等着你……”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顿知娇妻醋意浓重,此时说什么也无益,因此只得默然出招狠攻狠刺。
但在此时狂鹰似乎己知今日在金银令主双枪之下绝难讨得好处,加之四周群雄无数,若自傲续留恐怕即将败亡谷中,不如早些脱身离去再做道理。
狂鹰心存脱身,因此岂肯遭他俩纠缠着?眼见双枪左右疾攻而至时,立时暴退两丈,蓦然往右侧谷口之方疾掠,待群雄哗然惊叫时身躯又暴纵而起,凌空往谷口之方电射。
“啊?贼子要逃……”
“快拦住他……快……”
“贼子无耻!快留下命来……”
狂鹰凌空疾掠,刚掠至群雄上空时,骤然有十余种暗器疾射下盘,顿时惊得急得凌空侧掠避开暗器。
倏然左方一道青影暴纵而起,凌空劈出一记狂猛掌劲击向狂鹰,另外又有一道黑影稍微落后,但也是击出一股狂烈的拳劲同罩向狂鹰。
狂鹰疾掠的身形被如此一阻,顿时骤然凌空下坠落向下方的群雄人堆处,凌空连连击出双环逼退群雄,身形才落至地面。
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