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答复,原本的樱桃小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还是双黄特大号的鸡蛋。现在的我就像吞了蟑螂,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心里头恶心个半死,还得装出笑脸,不让人笑话了去。
猛然,脖子上压力倍增,脑袋跟顶个石块似的,直接将我的伪装笑脸给压了下去。
抬眼,带着些许颓废,书生般的俊颜近在咫尺,那琥珀色,总带着几分迷醉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专注而又能轻易穿透人的心。第一次见就让我险些沉溺在其中拔不出来眼眸,再一次成功地将我吸引进去,享受着那七分迷离三分认真的眼神。
“穿衣穿一套,这样就好。”一直专注注视着我的酒鬼突然出声,顺道也动手在我脑袋安上那跟座小山似的头饰。而后,看着将寿衣二件套穿戴整齐的我,俊颜上画出一幅极美的风景,该死的好看,该死的气人。
“你早知道这是寿衣?”咬着一口贝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生怕我一时克制不住直接用刀帮他脑袋和脖子分了家。
“你见过哪家姑娘穿这身行头出门的吗?用脚指头想的都知道那是寿衣了。”痞痞地,带笑看着满脸写着“我想杀人”的我。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意思是我没脑子?我还不如你的脚指头?丫的,气死我了。
转念,勾起他光洁的下巴,将脸再度贴近,直至鼻尖抵着鼻尖,柔声道“看不出来,别人脑子长这,”我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继而说道“你却这么特别,脑子长脚指头上,你说你都把脑子放到脚指头上了,那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酒?”
“如果我说是你,你会信吗?”专注到让我分不清真假的眼神,令我迷醉的酒香,那一瞬间让我心底产生了想要相信他的冲动。不过冲动终归是冲动,没有行动它永远也只能是内心的一种悸动,一种渴望。
好小子,敢给我灌迷魂汤,好歹我也是经过多个极品美男洗礼,在男色堆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了,这点小伎俩还拿出来现,也一点班门弄斧的觉悟都没有。
“信。。。。。”我装出痴迷的眼神,直勾勾地与他浩海般的眼眸对视,看到他眼底的一丝得意,刚还迷离的脸立马狰狞起来,将脑袋往前一送,那穿上根铁链就能当流星锤使的头饰成功与他的额头发生一些“小小”的摩擦。
“嗷~~”吃痛地往后一跌,瘦高的身躯就这么成反向“L”形落地,那估摸着没多少肉肉的PP就重重地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了一回。
见主人吃瘪,两只护主心切的狼崽子立马呲开一口尖牙,做好攻击状。
冷冷的,杀无赦的眼神朝两小家伙扫去,刚还气势汹汹,大有狼王架势的狼崽子立马泄了气,躲到一边的角落发出“呜呜”的悲鸣,若是我懂狼语的话,就能知道那叫声的含义:这个女人太吓人了,比外婆还吓人(=。=狼外婆。。。。。。)。
得瑟着,肩膀剧烈抖动着,小子,敢跟我玩勾引游戏,敢挑逗我,先问问我头上的流星锤,不对,头饰同不同意。
何为乐极生悲?正解就是接下来发生的场景。(请允许影子大导演给大家倒带)
因为抖动的幅度太大,那原本就撞歪的头饰就这么自然地做了自由落体运动,降落地点,我可怜的脚指头上。
“啊~~”不伟岸的我,以绝对的爆发力爆出180分贝的尖叫,小脸痛得皱成一团,抱着受到重创的脚趾表演着金鸡独立单脚跳的绝技。
“啊~~我的古董花瓶。。。。。。琉璃杯。。。。。。前朝翡翠屏风。。。。。。”看似干瘪的掌柜随着我的跳动发出丝毫不逊色于我的惊呼。年纪大了,心脏总有些不好,惊呼了几声后,带着比死了爹娘还要悲痛的表情晕厥了过去。
“砸店了,砸店了。。。。。。。女煞星砸店啦。。。。。。”见掌柜晕了过去,心脏也有些承受不住的小儿发出尖叫后,奔出店外逃生去了。
顾不上追赶可能会去报官的小二的我,一个劲地抱着脚乱跳,慌乱间,一脚踩上那落在地上的衣服。
“掌柜果然没骗我,那的确是上好的丝绸,滑溜的很。”这是我滑倒时不由自主发出的感慨。刚还笑酒鬼摔得狼狈,没想到马上轮到我了。
闭眼,等待屁股落地的疼痛,等了许久,预料中的痛感没有传来,软软的,如软垫般颇有弹性的触感倒是率先到达。
咦?我人品那么好?摔都摔不到我?为自己超一流的人品手舞足蹈,身下传来某酒鬼的闷哼。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重?”
低头,发现我正好坐在酒鬼的身上,两条长腿架在他肩膀处,屁股也不偏不倚地正中他的重点部位。
“你丫的才重呢,我这叫纤细合度,多一分太胖,少一分太瘦,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没尝过女人,不晓得行情就别说话。还敢说我胖,我诅咒你娶个排骨精,半夜醒来把她当骷髅吓死。”气恼他对我这世引以为傲的身材出言贬低。
“好。。。。。你身材很好,那你能不能先起来?再不起来我要骨折了。。。。。。。”脸已然成了紫红色,痛苦万分地喊出了声。
“哦。”相当配合的我准备起身,不是我善心大发,若是他骨折了,我岂不是还要赔他汤药费?
我起,我起,用力挪了挪屁股,人没起来,屁股下的某个部位倒是相当成功地雄赳赳气昂昂地站了起来。
“我怎么起不来啊。”
“勾。。。。。勾住了。。。。。。。”酒鬼气若游丝,看样子真的不行了。
小手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他的鸟儿之间摸索,东摸摸,西蹭蹭,借着摸索的名头,行着卡油之实,几把魔抓下去,感慨道“真的很大。”
听到我的肺腑之言,俊脸一红,哑着声问,“找到没?”那原本单纯痛苦的声音里多了丝情欲的成分。
不好意思继续卡油打混的我,认认真真地开始干活。“找到了。”好似寻到宝的小孩,灿烂着小脸向他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