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要不是地利不合你骨头都不剩了,胆子大的你。知道小野狗是怎么驯的吗?”盛景延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说:“找根锁链,栓着,不听话就抽一顿鞭子,直到它看见鞭子就乖乖叫主人。”
骆念甚至真的顺着这句话发散了一下思维,盛景延曾经演过一部军阀题材电影,穿着黑色的军装带着皮手套,坚硬的军靴衬托出笔直修长的双腿,A得要命。
他拿着马鞭,要是抽在自己身上……
骆念简直不敢想了,几年不见盛景延怎么越来越恐怖了,但他却觉得更迷人,要死。
“橙花味要爆炸了,这么想挨鞭子?”
骆念闻到橙花味,与皮革味交相辉映,伸手捂住腺体试图阻止香味溃散,被盛景延拽过去衔住了腺体用力咬了一口。
“要信息素么?”
盛景延想着陆青岩的话,观察着骆念的表情一点点试探,见他脸颊越来越红,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才慢条斯理补上一句气声:“小野狗,叫一句给主人听听,叫了就给你信息素。”
骆念倏地瞪大眼睛,下意识要推他结果手一疼,按到了伤口。
盛景延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检查他的手,还好没有崩裂,这才松了口气:“不叫就不叫,手再受伤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骆念一怔,一下子笑了。
盛景延有些愣神,“这么好笑?”
骆念弯着眼,忍不住想起晏晏那句抱怨,不知道他们家的人是不是遗传,都喜欢把人脑袋拧下来。
“过来,给你个暂时标记。”
骆念乖乖低下头露出腺体,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尽数交付。
……
“考虑考虑,我外公不喜欢铺张浪费,寿宴估计就是顿家常饭,我爸妈可能会过去,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见,以后总有时间的。”
盛景延伸手将灯关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骆念侧身下来,倚靠在他怀里仰起头,沉默了好久才问他:“那你想要我去吗?”
“想。”盛景延侧身看他,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脸上,隐约看得见表情很认真,“想让我的家人都知道我爱了六年的人长什么模样。”
“那我去。”
盛景延有些意外,“怎么这么主动了?我还以为你得说不认识他们不想去。”
骆念抿唇不语,盛景延猜测他是说不出口,忍不住笑道:“刚刚胆子大得很,吃得那么拼命,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怂样儿。”
“睡吧。”
盛景延揽着他,即将要睡着时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抬手冲他屁股拍了下,“还闹?”
一道带着橙花味的呼吸凑过来,很低只有气声:“我怕挨鞭子,主人。”
?
盛景延倏地睁开眼,橙花猛地翻过身装睡去了,心脏仿佛被人一下子扯掉扔进嘈杂又吵闹的山谷,不断有回音吵得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他看了看外头的监控,磨牙道:“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