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垂眸笑了下,“不让我拍戏难道也回去上学?我可不想学法律背法条,我还是乐意背剧本。”
聂心诚带过不少艺人,盛景延这样满身荣誉还能保持热爱不飘飘然的是真少见。
“杀青酒记得来。”
“看情况。”
盛景延拄着拐杖靠在一边,等骆念跟所有人都合完影玩够了自己过来,这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拍戏,也是唯一一次被这么多人簇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是他花园里的花。
“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骆念抱着花回来,眼角眉梢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不久,六年都等了。”
骆念心一酸,不知道怎么补偿这句话,只好凑近了仰起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咔嚓”一声被摄像师定格下来。
他还穿着白色的戏服,血迹与脏污重叠还夹杂着灼烧与破损,仿佛从荆棘丛里爬出来,捧着一束鲜艳的花来到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
古今、矜贵与丧败的极致碰撞,像极了跌跌撞撞的骆念与骄矜的盛景延,跨越重重沟壑荆棘险滩,终究还是花开满园。
“回家吗?”
骆念伸手握住盛景延的,“这次我牵着你。”
骆念头一次经历这样的杀青仪式,兴奋的下了飞机都没睡着,司机把先把两人送回家准备再送丁谣和晏晏。
骆念说:“太晚了,你们现在这儿休息一下早上再走吧。”
晏晏冲他笑:“不啦,不方便的。”
骆念也不好多留,等嘱咐完司机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朵根一红准备骂人,晏晏一头钻进车里:“拜拜!”
骆念无奈笑了下,本来没什么感觉但经她这么一说反而真的开始紧张了,关上门咽了好几遍唾沫:“那个,你……你先洗漱一下?我给你找衣服。”
“不着急。”盛景延拽住他的手将人压在门板上,含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先解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骆念一张嘴他的舌尖就送了进来,含糊着提醒他:“但是你的腰……”
“绰绰有余。”
“可是……”
盛景延没了耐心索性直接释放信息素,将他转过去低头在腺体上轻轻磨,很快就感觉到了骆念的情动,橙花味悄然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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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骆念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眯细了眼睛看到陌生的装潢恍惚了几秒钟一下子坐直身。
“干什么?”
骆念低头看到被吵醒的盛景延,一下子回忆起昨晚两人做过什么,脸颊腾地一下红了。
盛景延的腰还没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但这几个月也把他憋狠了,骆念耳根子又软加上也很想他,不经挑拨就缴械投降了,被他一步一个指令做了全套。
太大胆也太过分了,骆念恨不得在两人脑袋里都撞上删除键,把昨晚的事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