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苏乐指了指椅子上的人:
“我爹怕我出意外,一直叫人跟着,妈的,这么牛逼怎么不去当卧底给国家做贡献呢?”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牛逼,有个陌生人在后面跟着,我们竟然谁也没有察觉。
很明显,对于自己老爹派人跟踪这件事,苏乐挺不满意的。
我坐在床边:
“行了啊,别为难人家,要不是他,咱们指不定就死在那儿了。”
苏乐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我,好像我这么冷静不太正常似的。
“你头没事吧?”
“没啥事,就是有点脑震荡。”
他冲那人摆摆手:“这事不准跟我爹说。”
那人看年龄得有四十多,含蓄的笑了,将手机递给苏乐。
我眼见苏乐那表情跟吃了屎似的,求助的看我,哥们实在是行动不便,没看见手机上显示什么。
不过在他拿过手机点头哈腰的喊了声:“爹”的时候,就明白了。
那人仍是保持着儒雅的姿态,嘴角挂着笑容。
不过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他笑的很刻意,苏乐跟孙子似的点头:
“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
我想了下,恶欲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江恒下手。
我捶了两下太阳穴,觉得清醒了点。
这种自我安慰的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才想起来无色这事,慌忙往怀里摸,什么也没有。
我心里开始慌乱,空落落的难以自抑。
“你有没有见过一块木牌子?”
我看向那人,他的目光从苏乐身上移开,有礼貌的回应:“我不知道,我把你们拖上车的时候就没见到。你们的外套太脏,我给收起来了,我给你找找。”
苏乐挂断电话,安慰道:
“顾哥,你也别太担心,我爹同意我去,并且在茅山让人帮我们打听消息。”
他眼里敷了层担忧,我就看不惯他们都把我当成个需要人处处护着的小白脸。
我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