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水玉杯招了过来,问他能不能产出几个月经杯。
水玉杯点点头,表示可以。
“主人……他,不太行……”
脑子里忽然传出来维克多那年轻沙哑的弹舌音,秦简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什么不行,他超行!”这样的话,但很快意识到维克多并不是在说水玉杯。
估计是那个雄小鬼坚持不住了,秦简快速的洗漱完毕,戴上月经杯,穿好衣服防具,就这样离开了水玉杯的空间。
她一出现,就被可乐扑个满怀,差点一下把她撞到地上去。
秦简被撞得悲鸣,狞笑,分崩离析,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只能应付着狗子过于热情的口水洗脸。
“主人,你起来啦!”
是张彦的声音,他心疼的跑了过来,将秦简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做了皮蛋瘦肉粥和油条哦。”
秦简随便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给张彦一个的爱的亲亲,把他亲得害羞起来,啪嗒啪嗒跑远了。
“救……救,我错了,求求你……把我……放下来把……”
细若游丝的屈辱声音从屋内传来,与那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秦简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那个雄小鬼。
此刻他的手掌已经被磨破流血,在狗链子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色。脖子也因为他站立不住被项圈勒得破皮,眼看着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往日的骄傲被踩的稀碎,只一门心思的求秦简放过他。
毕竟还不想他死掉,秦简吩咐维克多把他放下来,维克多依言照办。
那个雄小鬼一被解开,就失力的从花盆上摔到地上,手肘膝盖都摔破了。
秦简忍不住咂舌,她吩咐余波拿来个凳子,亲自搀扶雄小鬼坐下;又呼叫水玉杯拿了一些生理盐水亲自给雄小鬼清洗伤口,又给他上了碘伏。清洗伤口总是很痛的,但比起伤口更痛的是他那高傲的自尊和难堪的狼狈。
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但一整个夜晚加一个下午的时间他都没有解手,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真的是一点体面都没有了,他觉得难堪极了。
但秦简像是没有闻到那难堪的气味一样,细致的重复给他清理伤口的工作。
她为了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所以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她的眼睫毛。
秦简不是美女,但当她露出温柔的表情靠近他时,还是会让他心跳加快。
她越细致,他越难堪。
他终于有力气哭了,眼泪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安静的屋子内全是他难堪的哭声。
秦简给雄小鬼找了一套新衣服,唤来水玉杯和余波,让他们俩去帮雄小鬼清理一下身体。
“呜呜……谢谢你。”
雄小鬼抽噎着,接过了秦简手中那套干净的衣服。他有些怕余波,所以靠水玉杯比较近。
秦简摸摸他的头,手感很好,但是很油,于是她不动声色的一边把手放在雄小鬼的肩膀上擦,一边轻柔的说道:“擦干净身体就来吃饭吧,早饭有适合你的粥哦。”
雄小鬼点点头,和水玉杯他们去了另一个房间。
秦简看着雄小鬼离去的背影,想起小品卖拐里的台词。
奸商欺骗公民得逞之后,被老婆问及是否过分了。
而奸商的回答却是:“过啥分,他还得谢咱呢。”
现在这场景一模一样的。
也不知道雄小鬼这个年纪有没有看过那个小品。
她刚一转头,就看见张彦快要挂油瓶的嘴,秦简有些好笑的问他:“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还给他吃东西?”
“别生气了嘛,人一直不吃东西会饿坏的。”同时秦简在脑海中对张彦补充了一句:“况且要收服他总要给点甜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