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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不多回来了。嘿,小伙子,你哥哥会没事的,来点儿威士忌怎么…”

“你叫他可以永远不用回来了。”

他那天风驰电掣的跑回来,只看见他哥依旧安静卷在被里,脑子里的警铃疯了似的关都关不掉。哥哥露在外面的额头冷汗满布,触手冰凉,像是一早就已经关闭了保温系统,被迫冬眠的冷血动物。

“你叫老家伙想在外头呆多久就呆多久,最好能找个陪他过家家的人,不要再回来了!!我会‘自、己’照顾Dean。”

Sam没见过妈妈,只隐约记得那人吻他额头时划过面颊的冰凉而柔顺的头发。他从记事以来就不曾感到来自父母健全的爱。他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首先看到的是Dean暗金的头发,每天听到的是Dean的声音。他的世界只有不停不断的DEAN…DEAN…DEAN…DEAN,以及哥哥Dean。

他哥哥现在在医院躺了两天三夜,是他找到帮John带信儿回来的那人才能送进来接受治疗。所有人都告诉他他哥很好,虽然仍在昏迷——医生说这甚至称不上昏迷,只是睡着了而已——但很快就能醒。那人悄悄告诉他只是过近接触了咒术的后遗症,大约还有伤寒、劳累、药物滥用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心理压力,耽误几天才闹成这样,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脖子上的瘀伤:百分百确定很快就能醒。

Sam不是不信,只是想知道哥哥颤动的眼睑下,紧绷的肌肉里,光鲜漂亮的皮囊中,那些被反复推演的噩梦的具体内容。他是这几天才回悟到哥哥真的是频繁地在做噩梦,他不留意的话,就是一向洞察万物的John也没发现Dean早起时有何不同;还是说,当下的现实生活并没比夜晚旷日持久的噩梦美妙到哪里去。他把太多的温情都给了自己,那他靠什么维系这种日子。

Sam·Winchester好奇。他正是好奇的年纪。他从来不曾错估过Dean的重要性,只是没有足够感知到这种重要性,他好奇这种偏差如何形成,该当如何消灭。

Sam·Winchester已经作出那个伟大的决定:他会变强,强到保护Dean,照顾Dean,待之以温情,永远留在Dean·Winchester身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Sam·Winchester八岁那年,发生了足以改变他一生命运的事件,这是Winchester家族的传统。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都是隔天一更,没有存稿……→_→

☆、#1。3#

#1。3#

Bobby·Singer无法形容第一次见到温家兄弟时的感觉。

他与John不算来往频繁,但相交多年总是听他提起亡妻,提起懂事的大儿子,提起出色的小儿子。猎人生活残酷而寂寞,勉强拥有个近似于正常的家庭,能后继有人,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无比艳羡。家族的维系总是强大而坚固。更何况John半路出家却身手了得简直不要命,故而,很长时间里,他在猎人圈子里都是被称为“带着两个崽子的疯子”。后来鉴于他在RoadHouse一次又一次炫耀笔记里的全家福的行径,这个别称渐渐演变成“带着两个漂亮崽子的疯子”。

人人都羡慕他的家庭,随之而来的,也是无限的遗憾。要知道,猎魔之路从不平静,驱使猎魔人踏上征程的故事也令人不胜唏嘘。

Sam总是深沉却诚恳的,成熟得不像别的八岁男孩。收到父亲暂时回来的消息居然翻白眼嘟囔“是是是,那老家伙回不回来随意”。老Bobby不太接触孩子,掩饰性说了句“他,哦,你爹地,他看上去气色还好,所以不用担心”。

“我才不叫他Daddy,我又不是四岁也不是Dean。”那小白眼翻到他渐起的啤酒肚上,状似无奈的跟了句“Okay; never mind。”

小家伙隔天傍晚主动找到他。他那时刚进酒吧门,屁股都没坐热,小男孩被拦在门口,一脑门的汗,眼神极其无辜和焦急,冲他一个“Daddy”喊出来,下一句就是“HELP”。然后,他就在医院看见了温家的大儿子——顺便替他们付了帐。

大儿子躺在病床上呼吸简直没有声音,脸色差得好似沉疴难起,漂亮劲儿一看就不是来自他那个糙汉子朋友,脆弱得……不像是温家血脉。弟弟抓着哥哥的手,表情全是疯狂的沉静。Bobby不禁要想,John知道自己的儿子病成这样么从小儿子的态度来看,实情似乎不太像John那些不加掩饰的炫耀。

男人上前揉揉小家伙的头发,“你知道就算你说实话我也会相信的,我会救你哥哥。”男孩新奇的表情几乎让Bobby产生说错话的预感。

“不,我从来不说谎,干嘛说谎。Dean才是那个习惯瞎扯的人。”

Dean第一次给自己剪头发是四岁。父亲失眠,脾气也暴躁,总是摸着妈咪的照片不断低喃“Mary”。他想哭着跟爸爸说妈咪每天都会给我洗头洗澡,可爸爸的眼神总像早上煎糊了的蛋,他觉得爸爸应当比他弄坏他的小熊时还要伤心,于是就举着剪子在自己头上来比划来比划去了半天,视死如归的划拉几下,从此自学成才。在不再划伤自己以及学会造型之后,Sam来不及嫌弃之前,从弟弟的头上找成就感。

他醒来时并没觉察到自己身在何处,听见熟悉的哭声才转过头习惯性地去蹭Sam哭花的脸,“…嘿…Sammy Girl,多愁善感不是这么来的,你老哥我只是睡一觉罢了…”

八岁的孩子听见兄长的安慰直接飞扑上去搂住哥哥脖子“Dean…Dean”的叫个不停。Dean摸着他弟弟开始变长的头发,把头埋在他肩颈,轻嗅低语,“Sammy,把头发留长,求你了。”

Dean从母亲亡故后一直断断续续做着噩梦,他几乎记得所有内容。有时候是温暖的日光,有时候是乱飞的鬼魂,有时候是父亲远走的背影,有时候是离去的大人Sammy,却一次都没有梦见过自己死于火中的母亲。Dean将之定义为物以稀为贵和记忆片段性缺失,何况他还有Sammy和Daddy要照顾,有家族事业要忙。所以,梦里柔软的手指抚上Dean的额头时他甚至有一瞬颤栗的惊慌。梦里的母亲亲吻他的额头回身跟父亲说“小Dean又发烧了”,温柔的细语在耳边不曾停过。Dean不停不停地提醒自己“再不回去Sammy该担心了”却一遍遍私心里想“再五分钟就再五分钟”。

只再五分钟就好了。

这个噩梦超越不同于一般的噩梦,它让Dean难受,又无法不沉溺于此类难过。

只要,再…五分钟…就好了。

Mam;I miss you so much。 Please e back; please。

“嘿MAN,你压到我的管子了,”Dean拍拍弟弟的后背,手还是温柔的,语调却已经开始学会若无其事的调侃,“我知道你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想要哭一哭,冷静点,咱俩还没到姐妹情深的时候。”

他想,他必须停止这种在周围一切人身上下意识索求安慰和爱意的行为。他并非付出不求回报,而祈望无法实现的东西,注定会将自己拖入深渊。他对此可不感兴趣。

“是啊,Deanna姐姐。”

逝者已逝,往事难追。

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他一早就知道父亲对漂亮的成绩单和美味的手工饼干不感兴趣,也不鸟全垒打和游园会,他此生唯一的执着长辞于世,同时埋葬了三个人的命运。Dean·Winchester已经足够大去选择人生,他不想梦中那双温暖的手所托非人,决定掺和进开弓没有回头箭的猎魔人生。而Sam,Dean想,终有一天他会厌倦不断的漂泊和牌桌上肮脏的把戏,作为长兄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弟弟的离开变得合理而公正。

温家家长归期遥遥不定,一周后又拖半月,半月后索性不言归期,温家两兄弟面上不虞,好在年纪尚小,又赶上春假,Bobby家又是难得的探秘宝地,很快就把找爸爸这件事仍在脑后——大概也是多次询问无果干脆由他去。大儿子还时不时提起两句,小儿子气性上来直接管Bobby甜腻腻的喊“Daddy”,Bobby苦乐难言,只埋怨John不知自惜,拖家带口非要报仇又是何苦。

正当壮年的男人自妻子去世后上门的几乎全是酒友,一帮大男人来家里欢度周末绝对是灾难的狂欢;他猎魔至今明显是走学院派之路,不修边幅倒不至于,书虫的臭毛病一个不少:随时倒下来的资料山和乱丢的酒瓶子他都不知道该更担心哪个。可以说,温家兄弟一旦进门,就注定了他会在保父这条路上勒马扬鞭一去不回。

在今后的许多年中,他不必再担忧人生苦短枯燥难言,温家兄弟的惊奇大礼包才刚刚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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