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睡下后,裘媛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卧室。屋里没人,借着小夜灯昏黄的光亮,香氛机轻烟缭绕,满屋散发着不同以往的旖旎。
裘媛瞬间警惕起来,心中暗骂,“这闷骚的男人一旦浪起来,真没南海什么事儿,太平洋上都能闯一闯。”
这时,衣帽间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裘媛的耳朵马上支棱起来,声音却嘎然而止。
裘媛想起刘燕的嘱咐,让她一切配合着权策的节奏,不要和权策顶心顶肺的对着来,于是放下窥视的打算,迅速卧倒在床上装睡。
卧室静谧了足足有五分钟,就在裘媛要装不下去,真睡过去的时候,衣帽间的门打开,权策雄赳赳的走出来。
裘媛眯着眼,透过眼缝本想做个心理准备,哪里想到被实实在在的惊呆了,心想,“你还真是会玩。这‘coSpLAY’玩的成本有点儿高呀?”
裘媛侧身坐起,拢了拢贴在脸上的碎发,“你这样是去要‘试镜’?”
权策抬了抬胳膊,说,“你前两天不是说喜欢‘制服诱惑’吗?现在这身怎么样?”
裘媛心想,“得亏我心理素质强悍,不然这大晚上的还以为兵马俑复活了呢。”嘴上却说,“那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权策回答,“我乃卫青,卫仲卿。”
裘媛上下打量了一下,试探的问,“是‘大司马大将军’?”
权策回答,“也可。”
裘媛气笑了,“你这上来就演,又不给我戏服,也不给剧本的吗?敢问大司马,我是你的哪位姬妾?”
权策回到,“当然是我妻,平阳公主。”
裘媛当即就不干了,“我不同意。”
权策忙问,“为什么不同意?”
裘媛佯装生气说,“我才不想那么老?”
权策却说,“新婚夜,不老。和你年龄正相当。”
裘媛又佯装不解的问,“三嫁,会不会不吉利?”
权策回答,“既是公主,几嫁又何妨?”
裘媛笑倒在床上,“哎呀,不行,我入不了戏。”
权策却自己演的投入,“公主于我姐弟有知遇之恩,今日公主下嫁,我心甚喜,愿再做公主骑奴,取悦尔。”
裘媛还想推拒,权策却已不耐烦,只见他双臂上扬,甲胄就哗啦掉地,“急死我了,本来还想让你给为夫宽衣,捡个情趣,结果你磨磨叽叽,看我怎么收拾的你服服帖帖。”
裘媛忙嗲声嗲气的求饶,“妾知错,还请将军饶命。”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酱酱酿酿的你侬我侬起来。
凌晨1点半,两个人刚刚雷停雨歇清理干净要睡下,门禁却“叮咚叮咚”唱响起来。
权策一贯和颜悦色的人,此时也发上冲冠,气冲冲的接起电话,“喂,谁呀?”
“4幢2001业主您好,我这里是西门岗值班室,门口有一位裘正裘先生来访,打您和家人电话都无人接听,只能我们联系业主确认了。请问是您家客人吗?”
权策大惊,莫名其妙的紧张感蓄满心头,“是我家客人。谢谢,辛苦了。”
权策还在猜想深更半夜大舅哥来访是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听筒里却传来一个陌生又略感熟悉的声音,“我们要见魏桂女士一面,能单独和她谈谈吗?”
权策一边思索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一边询问,“你是谁?我大舅哥在旁边吗?”
裘正这才上前回话,“妹夫,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这些人是一定要见咱妈的,你先跟门岗说,让我们进去。”
于是,门岗放行,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在裘正的指挥下快速驶入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