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不怕受伤。”
福泽先生望了我很久。
然后,他用剑柄重重地敲在了我的头上。
那一下打得我的头嗡嗡作响,我嗷了一声,摸了摸头委屈道:
“怎么了,社长?”
福泽先生冷着脸道:“你痛觉是正常的。”
“那肯定啊,”我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福泽先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你带着小老弟先生,整个横滨都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你。没必要如此拼命。”
我琢磨了一下社长的意思,一下子乐了。
我乖巧地笑道:“社长,您是在关心我吗?谢谢福泽先生——”
闻言,社长用力握紧了剑柄,朝着我露出了一个很凶的表情——
对!就是这个杀气腾腾的表情!
每次看到这个表情,我都怀疑福泽先生要宰了我。
福泽先生用这种表情看了我好久,看得我冷汗直冒。
在我快要忍不住避开福泽先生的目光的时候,福泽先生开口了:
“你要吃小鱼干吗?”
此话一出,太宰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小鱼干?
我疑惑道:
“怎么说起小鱼干了?话说回来,社长,我上次给您的小鱼干您用完了吗?”
福泽先生点了点头。
“那个鱼干的味道是没有小猫咪会拒绝的,”我说,“社长,用那个小鱼干,有哄骗成功小猫咪吗?”
福泽先生继续用那种凶凶的眼神瞪着我。
然后,他朝着我点了点头。
我开心道:“太棒了——我明天再给您带一点。”
后面的日子都没什么大委托,总体而言还是相对比较平淡的。
太宰这家伙就像是一只行踪诡异的流浪猫一样。
有时候他会突然不知所踪,有时候他又会突然偷偷出现在我的宿舍,躺着我的床,看着我的书,偷吃着我给江户川做的小零食。
最近一个月只有一个大委托,太宰被社长派去东京那边出差了。而其他社员基本没什么大工作。
闲来无事,敦和镜花会过来找我借几本书。
在他们来看书的时候,我会用我亲自做的甜点来招待他们,偶尔还给他们做做饭。
在发现敦和镜花的“蹭饭蹭书行为”之后,润一郎和直美也跟着过来了。
一下子,宿舍里多了四张嗷嗷待哺的嘴。
我这不仅书多,还定了很多杂志。
每个月与谢野都会过来借医学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