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坚定道:“有。”
“确实有,因为,在我们眼里,桑田确实很柔弱。”
国木田拿着手账本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看着我,认真地阐述道:
“事实上,桑田医生确实是侦探社里最让人操心的存在。”
“我哪里柔弱了?”我不敢置信道,“我又哪里让人操心了?”
国木田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让我有点挫败。
从医务室里出来之后,我有些郁闷地坐在侦探社的沙发上。一旁的敦很有眼色地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了我的身旁。
“你怎么了?”敦关心道,“你似乎不太开心,桑田先生?”
“我只是有点疑惑而已,”我呷了一口茶道,“我很柔弱吗?”
敦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
“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敦挠挠头道,“可是,在我印象中,桑田先生确实是需要保护的人。”
此话一出,我更郁闷了。
即使我现在是超越者了,在国木田他们眼里,我仍旧是需要被保护的人。
为了洗清这个错误的认知,我决定在他们面前露一手。
我自告奋勇解决了几个大的案件,但他们的反应仍旧让我气馁不已——
每当我故意展现出“我很强”的时候,国木田和织田他们都会露出“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表情;
而每次我因为这个和他们争论的时候,他们又会露出“吾儿叛逆伤我心”的表情。
我怀疑他们在耍我。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整个人都气成了河豚。
“放宽心一点,白濑。”
太宰憋着笑坐在我身边安慰我道:
“你看看乱步先生,他难道不可靠吗?可大家依旧愿意宠着乱步先生。”
我下意识道:“我和江户川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太宰笑嘻嘻道:“你在武装侦探社的定位是医生,在没有病人的时候才会担任调查员。保护医生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我思索了一下,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下午,我和与谢野清点了一下医务室里的医疗器材,贤治和敦主动帮我们从仓库里搬运新的器材上来。
因为沉睡了太久,我现在握手术刀的手有点生了。而正好谷崎出任务的时候受了点伤。
可怜的润一郎正好撞到了木仓口上,与谢野微笑着陪着我在润一郎身上重新复习了一下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