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司安邦感慨一声,点头答道:“当时我没有想得太多,只是为了要给三位长老报仇,为了给人道出气,便把这件事情安在了那人头上。现在听您一说,倒是弟子考虑不周了,为了个人的si利,却luà;n了整个华夏。”
“呵呵”道士笑了。
现在两个人正好调转,司安邦眉头深锁,道士却是满面轻松。
“傻孩子,此一时彼一时,为师倒没有这个担心。先前我不敢找那人的麻烦,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人道得罪了玄素前辈,担心前辈的雷霆之怒,也担心人道没有能力去抵御外辱。可现在还用担心什么,玄素前辈没有说话,便是原谅了我们。那位王先生会问我们是否想要过河,便是起了意要扶持人道。有他们在,哪个宵小之辈敢对华夏起窥探之心,只能是自讨苦吃。”
“早先我看过情报,说三宗一教的话事人,都亲自赶赴江城去面见王先生,这证明王先生的身份很不简单。”说到这里,道士脸上有几分羞愧:“当初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才会被那两个天照mé;n人mé;ng骗,对王先生动了不好的念头,万幸王先生安然无恙,只可惜了三位师弟……”
司安邦奇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王先生一人便能保华夏的平安,有他在那些国家便不敢来兴风作là;ng?”
“当然,王先生背后可是站着三宗一教啊,你还年轻,近百年来三宗又因为内luà;n收缩得厉害,并不知道他们的可怕……”
328变天(2)
328变天(2)
朝阳初生,已经是七点钟时分,小方站在院里看着四周,手中捏着一张薄薄的纸,纵声喊道:“王先生,您走了吗?”。
喊了几句,听不见半句回应,小方无奈收声,再低头看手中信笺,上面写着两行小字:“召集武林大会者已退,此事已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不告而别甚是愧疚。”
字迹整齐,不像是匆忙写就,小方摇了摇头,犹自有些不甘心,三五步走出大门去,远望大路上人踪渺渺,哪里寻得到王俊杰两人的影子?
沧州向北,一对男女驾车而行,相隔里许路远,远远吊着两个开着警车的男子。
这儿已是北京近郊,看看路牌,已经进了六环线。
其实王俊杰和玄素起初并没有跟着广阳门那两位的想法,只是孙成亭实在是倒霉,昨夜事发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是半夜时分,哪里找得到车?等他们背着两位师兄弟的尸身,深一脚浅一脚亡命逃到沧州城不远的高速路边,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在自己摸黑走夜路四处乱撞寻不到方向的时候,王俊杰和玄素正巧从小方家里出来,正准备继续用散步的方式前往北京城。才刚出门不久,两人忽然感应到广阳门这两位的精神波动,王俊杰顿时改变了主意,跟在了两人身后。
孙成亭这两位真是让王俊杰同学感到无语,从事发地点走到高速公路,无法想象的用了三个小时一会往东一会往西,最后竟然还迷了路,直教人哭笑不得。王俊杰隔着老远跟在他们身后都已经感到不耐烦,恨不得干脆上前把这两人暴打一顿出口气。
幸好,在天色转亮之前,这两位终于看见了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灯光,不然说不定真的要多吃点苦头了。
强行在高速路上征用了一辆巡逻车,这两位才算是正式迈上回家的道路。
王俊杰习惯从善如流,干脆也学着这两位的法子,如法炮制般在高速公路上制住一辆法拉利跑车,将飙车的年轻男女们打晕往服务区某个僻静点的角落一放,然后施施然开车跟在了两个广阳门弟子驾驶的警车背后。
这叫顺藤摸瓜,直捣黄龙,王俊杰笑着自嘲。实则便是恶趣味发作,想换换出行的口味罢了。
两百多公里,走高速按照王俊杰的疯狂程度,顶多个把小时。可惜前面那两位似乎驾驶技术很一般,两百多公里的路程活生生走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算是进了市区,到了这时金色的阳光已经照耀在大地上,进出城的道路密密麻麻全是车辆。
王俊杰脸上的表情生动之极,这一趟来北京真是……
沧州到北京不过两百来公里,按照他和玄素的速度,快一点个把小时,慢一点两个小时,就算是随随便便闲逛式的走着去,天亮前也就到了。谁知道跟着这两个蠢货,花了五六个小时不说,还被堵在了进城的高架上?
是的,王俊杰同学很无奈的碰见了堵车,北京城司空见惯的风景。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的汽车堵得严严实实,连龟速都谈不上,根本就是蜗牛在爬。
玄素转头看着他,眼角眉梢上都带着笑意,这位殿下向来给人成竹在胸的感觉,唯有这一次的无奈模样很有些孩子气。
“我们下车走走?”玄素轻笑:“前面那两个人要走了。”
王俊杰点头,他也听见里许之前车内两人的对话。
“跟上去吧,都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现在放弃岂不是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