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玉牌,只有拇指的一个关节大小。通体绿色,四周镶的是金色珍珠碎,中间刻着“飞鱼阁”三个字。翻过来以后,背面是光滑平整的。
飞鱼阁是什么地方?卫怀济从来没有听说过。
看来,想从这块玉牌上得到那个姑娘的线索是不可能了。
卫怀济不由叹了口气:“那位姑娘身上没有‘两重虚’的解药,还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之后,他便仔仔细细地将那玉牌收了。
八月十五这一日,刚过正午时分。
只见清波湖边的秋叶亭旁,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从右边的柱子后面探头探脑,不知要做什么。
那人如泼墨般的头发被上好的翠玉冠高高绾起,英气的眉毛下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一身流云暗纹的雪青色锦袍更是衬的他肤色莹白,如女子一般。
只见他时而着急,时而开心,矛盾不已。
直到看见远处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一个碧色身影,他的嘴角才完完全全地挑了起来。
只还未等来人走近,他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一口一个:“花菱姐姐,你可算是来了!”地套起了近乎。
花菱皱起眉头,警惕地后退一步,娇斥道:“你是何人?”
待看清楚此人的样貌以后,花菱便一下子认了出来。
她掩了掩樱桃似的小嘴,娇笑道:“原来,竟是唐二公子你。”
是了,早在秋叶亭侯着的这位,正是唐府的唐二公子:唐御。
唐御见花菱识得自己,简直开心不已:“花菱姐姐,你竟记得我?真是太好了!”
花菱白了唐御如琼华如朝露的面庞一眼,暗自羞红了脸。
她继续往前走,嘴里辩解道:“谁记得你了?!”
唐御一听花菱这样说,顿时就着了急:“花菱姐姐,你方才还说认识我!现下怎么又不认识了?”
花菱回头瞪了他一眼,继而笑骂道:“真是个呆子!”
唐御跟着傻笑了两声,便随她一起进了秋叶亭。
原来,今日一早,绵绵就吩咐了花菱来这秋叶亭里搁置几盆墨兰。
可由于要准备的事情过于繁琐,花菱就给忘了。
等她想起来之后,这才匆匆带了下人们过来。
这么巧的,就看到了,早就候在此处的唐御。
花菱动了动眼珠,又抬了抬下巴,下人们便会意地排着队,来亭子里面布置了。
这亭子虽说叫秋叶亭,但却着实不小。
里面能放得下四张石桌,十六个石凳。
在沿着外围的地方,是四条合起来的红漆长椅。
花菱一会儿指挥这里,一会儿指挥那里,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