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地抽插,她难耐地迎合。
谢从行做爱时并不喜欢说话,今天却破天荒开口问她:“上课时你在和学委说什么?”
她总算知道谢从行在发什么疯了,但她上课时有和喻思勉说过话吗?
“没、没有,不是我,是、是宋芊兰……嗯……”
“你和他坐那么近干什么?”
你问宋芊兰去啊……
“是她硬要拉着我坐过去的……”
“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净。”
沉遥被他磨得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不禁有些委屈,“本来就跟我没关系……”
谢从行用力一挺,撞得她花心一颤,抱紧了他,“啊!”
太爽了。
他逐渐加大了力度,把她插的汁水四溅,呻吟声不绝于耳。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狠劲:“下次你再当着我的面对其他男人笑,我就要生气了。”
所以只要不当着他的面就行了吗?
不对,这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都这样了这样还不算生气吗?那他生起气来是什么样子?沉遥仿佛想象到了那样遮天蔽日的狂澜……
“不会的!”她连忙保证,被他撞得魂都要飞出去了,情迷意乱时不禁抓紧了他的手,“我只喜欢您一个人……”
谢从行肏她的动作一顿。
说完她就立刻清醒了,并很想给自己的嘴一巴掌。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金主和情妇之间谈喜欢、谈爱情,她是在搞笑吗?
这段日子和谢从行相处下来,她其实知道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他喜欢一切都井井有条,泾渭分明,他们当初约定的条件也只是肉体关系和金钱关系,先前他的举动也只不过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却给了她一种他很在意她的错觉……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
在床上说的话也当不得真吧?
希望他是这么想的,这样她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谢从行抽插的动作也就顿了那么一瞬间,紧接着又是一个深入,沉遥如果没有低头,就会看到他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意直达眼底。
龟头撞击着花心,刺激得她淫水流个不停,她很快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无暇思考其他。
谢从行忽然放开了托住她的手,她失去支点直直地往下坠去,体内的肉棒便狠狠向上插,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瞬间又痛又爽,直达高潮,她忍不住尖叫,被逼出了几滴眼泪,脑袋像烟花炸开,一片空白。
他把她放在地板上,厚厚的地毯让沉遥稍微好受了些,但总归没有在床上舒服,今天的他格外狂野,连床都不上。她的裤子已经被扒完了,只剩下两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上身凌乱不堪,内衣被解开,他的手在衣服下面肆意玩弄一对雪乳,手劲格外重,脖子被他又亲又咬,他好像执着于在她的身上弄出各种各样的痕迹。
腰身挺送了一会儿,谢从行才终于射了,但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疲软的性器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他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插了进去。悬在空中很没有安全感,沉遥只能抱紧了他,每走一步他都要抽送几下,从玄关干到客厅,她又高潮了一次,等到了沙发上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谢从行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好,粉嫩淫靡的花穴被他的肉棒不断撑开,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美不胜收。他掀开她的衣服,亲吻她光滑洁白的后背,冰肌玉骨,他忍不住舔舐,又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