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能在漩涡中全身而退最终坐到现在的位子,而且这次的事情这么大如果说上面没有人操作的话,孙局长决定相信不可能这么干净利索。对于官场的事情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也正因为这种熟悉才让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小油色脸色大变。
看来,自己这次是看走眼了。孙局长心里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本来他还想着既然这次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再掩盖下去,那就利用刘慎之来打击一下王局长的势力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还可以一举两得。那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他的意识之外,还好杨得海提前通知了自己一声,要不然的话自己要是得罪了刘慎之,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什么后果。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尤其是像刘慎之这样的人,更是得罪不起。不过杨得海这个人到是挺会办事的,竟然第一个来通知了自己,这个顺水人情自己可要记得,看来应该好好的和这个杨得海多走近走近才是。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孙局长的心里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给刘慎之这封信的人算起来可以说是刘慎之的老朋友,正是上次与刘慎之一起合作的张严。自次上次离开后,张严就一直没有和刘慎之联系过,刘慎之当然更不会主动的去找张严,想不到这次张严却是在刘慎之有事的时候突然间出现,虽说也顺手帮了刘慎之一把,可是算起来,他拜托刘慎之的事情却是更加的危险。一个不慎可就是真的玩完了,想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同样的,这件事情也在吸引着刘慎之,像刘慎之这种人是不怕困难的,难度越高他也喜欢越是能激起那一种豪情来。更何况朋友有难,没有理由不伸手帮一把。也不知道张严是不是早看到穿了这一点才故意这么做的。反正这件事于公于私都是刘慎之没有办法拒绝的。
门轻轻的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而强壮的身影。刘慎之没有抬头,心里却是骤然间本能的感觉到一丝的危险,脚一伸便踢在桌子上,连带着椅子滑出去几米远,就在刘慎之刚刚离开自己所做的位置,一个轻微的闷响的一个小洞已经出现在刘慎之的脚前。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地上突然间出现的这个洞是在刘慎之两脚之间,换句话说就是刘慎之不动也没有事。可是能坐在那里面对着杀气动也不动的人,估计这天下找不出几个来。
刘慎之抬起了头,看着站在眼前高大而强壮的人影嘴角露出一笑笑意来。
“老朋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人影大步走了过来,对着刘慎之的肩便捶了下去。
花木兰(1)
人影身高在一米九左右,强壮的身躯充满了可怕的爆发力,虽然天已冷身上却只穿着件单衣服,手里的枪已经放到了桌子上看着刘慎之的一双眼睛里全是笑意。说是老朋友一点也不假,他正是黑子,相当初他和刘慎之张严在追捕黑狼的时候,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叫一声‘老朋友’一点都也不过分。刘慎之也没有想到黑子会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而那一段时间同样也是无法遗忘的。
“说吧什么事,你这是属耗子的,来了准没好事。”刘慎之撇了撇嘴道。
黑子一笑坐了下来,点了只烟后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的光芒,刘慎之看在眼里却只是一笑,知道自己所猜不错。拍了拍黑子的肩后,刘慎之也点了只烟,“又是你那位队长下达的命令吧,赶紧说吧,别磨叽了跟个娘们似的。”黑子勉强一笑,两人相见的兴奋之情已经消失了,看着刘慎之缓缓的道。“这件的任务很难,也很危险,如果你不接受的话也没事,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想清楚。”
刘慎之点了点头,脸上却仍是轻松的表情,“这个我知道,张大队长相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也不会找我了,他都把这烂摊子甩了过来其中的危险我当中清楚。不过,”刘慎之嘿嘿一笑,“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是不吃亏的,这件事解决了,少不得要让你们的张大队长头疼好几天。”黑子一想到刘慎之过往的事眼中也是不由的一笑,有些沉闷的气氛也消失了,精神一振拍了拍刘慎之道,竖起了大拇指来,“果然是我黑子的好兄弟,说话就是利索,那我也不矫情了,信你已经看过了,我这次来是要和你一起去执行这个任务的。”
刘慎之的脸上马上便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睛一翻,“这个张大队长什么时候变聪明了,竟然懂得利用兄弟情了,果然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呀。”黑子有些尴尬的一笑没有接话。刚才杨得海交给刘慎之的信便是张严写的,大意是先夸奖顾刘慎之一番,然后抛出个诱饵来说自己有点事想请刘慎之帮手,届时还会有人与刘慎之交头,一起去完成这个任务。事后,张严一定会记得刘慎之的这份情,还望一定不要推辞等等。现在看到黑子突然间出现在这里,刘慎之便知道这个人就是黑子了。在上次的事情中,刘慎之曾经救过黑子的命,而现在张严竟然派黑子来完成这个任务,你说刘慎之能眼看着黑子处于危险当中而不出手吗?那也绝不是刘慎之的性格。看来张严在安排这件事情的时候便已经全都想好了,就是选黑子来完成这个任务也是有所考虑。只是这却与刘慎之所知道的张严有着些许的差别,张严什么时候竟然这么会用心计了。
靠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看着黑子,刘慎之也不说话,这主意肯定是不是张严想出来的,在张严的背后肯定还有其它人给他出谋划策,并且这个人的心智还是十分的高。别看这一个简单的计策,却是把人情都算进去了,更让刘慎之没有其它的选择,单凭这一手就引起刘慎之的重视。真正有智慧的人,不一定非要在什么大事件上名留芳史,在普通的小事当中才能更显实力。黑子苦笑,他当然知道刘慎之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只是从身上又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刘慎之。
花木兰(2)
这一下刘慎之也有些惊讶了,接过了信看了黑子一眼,“这是他让你交给我的。”黑子点了点头,“她说如果你要问起的话,就把这个信封交给你。还说了你也肯定会问起?”“是吗?有点意思。”刘慎之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一扬,对于这样的对手刘慎之以前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大凡有点才智之人都会有点自负,尤其是像刘慎之这样还没有吃过大亏的人更是如此,一向都是他玩别人的,那有被玩的时候,猛然间出现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似乎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行动都预料在内,单凭这一点就会激起刘慎之的好胜之心来。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所想所做都被人预告猜测到,刘慎之也不例外。
打开了信后却是一白纸,黑子扫了一眼嘴里不禁咦了一声,信是他带来的,信的内容是什么他却不知道,现在看到一张白纸黑子当然愣了。难道是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写的?黑子的心里琢磨了起来,干他这一行的人都不是笨蛋,自然而然的黑子便想到了那些做着特殊事情的人,似乎都会这种特殊的方法,看着是一张白纸,用特殊的方法处理过后却会显示出字来,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心里想着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黑子是个比较谨慎的人,也不会像是海子那般咋呼,正想着要暗中提醒一下刘慎之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刘慎之脸上露出一股奇怪的笑容来。这笑容贱贱中带着一丝兴奋,兴奋之中又带着一丝玩味,看着黑子的心里都不由的狂跳了一笑。一种本能让黑子感觉肯定要有人倒霉了。
“这个人果然有点意思。”刘慎之笑着弹了弹烟灰,手也伸了出来。“拿来吧。”黑子一愣,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伸手果然又掏出一封信来。刘慎之打开了信看完后便借着烟点燃扔到了烟灰缸里。他和那个背后出谋是策的人还没有见面,却是已经暗中交锋了三次,勉强算是平分秋色吧。而本来还在动脑子的黑子一看马上便放弃了,黑子是不傻,可是和刘慎之这种人比起来还是差一些,他也学不来,更跟不上刘慎之的脑子,不过黑子有自知之明,一看不行便放弃一点也不介怀。像刘慎之和那个人之间的这种较量,黑子可是不想参与其中,甚至连信里写了什么都没有兴趣知道。反正知道了也是费脑子,还不一定想的通,干脆不去想。
“这个人到是有点道行。”刘慎之笑着把烟掐灭了,“他安排你来也是有原因的,要是换成海哥怕是就麻烦了。嗯,不错不错,我老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之对手,高手寂寞呀,这下就好了,不至于那么寂寞。”摸着下巴一番自夸,听的黑子都差点翻起白眼来。但是转念一想,一物降一物,那位大小姐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估计这两人要是掐到一块去,自己这些个还是离远点比较好,免得殃及池鱼。打定了主意,黑子更是闭上了嘴,一句话都懒得去问。
花木兰(3)
“我要是问你吧,肯定是落了下乘,估计他也计算好了,也猜准了我不会问。年少自负必然自傲,以人性推论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只是估计你们张大队长肯定会给我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结论,所以这事我肯定会问,他也会告诉你该怎么说。可我要是不问,正所谓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定会落了先机,到时候岂不是还会被人玩肝股掌之上。怎么算都是我吃亏嘛,这人还真是厉害,从一开始就下好了套等着我去钻,还拉上了人情,这个套我还不得不钻。厉害厉害。”
刘慎之在那自言自语着,黑子却是听得心里佩服,刘慎之所说的已经八九不离十,在来的时候那位大小姐确实是告诉了他两种说法,本来这种事情黑子是不会去做的,可是那位大小姐说了,这可是关系到任务的成败,马虎不得。黑子只能背着小小的良心这么做,平时那位大小姐的聪明他们可都是领教过来,现在看到刘慎之不在她之下,心里突然间升起一股希望来。要说这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再豁达的人也是一样,被一个聪明异常的女人压在头上,本能会感觉到不服气,总想着有人可以胜过她一头。只可惜这样的人并不多,黑子便也从来没有抱过什么希望,现在骤然间发现一片新大陆,就算是黑子这样的人心里也禁不住希望刘慎之可以胜她一筹,也可以为男人争得面子。这种微妙的心理连黑子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是两眼盯着刘慎之,在听着他的话。
“这位既然这么懂人事事理,又能料事如神,不过到是有一点就奇怪了。”刘慎之扫了黑子一眼,他的尽落眼中,心中一动,“莫非他是女人?”
“你怎么知道?”黑子惊讶的道,脸上崇拜的神色更浓了。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般,就差给当祖宗供起来了。“不可说,不可说。”刘慎之嘿嘿一笑摇起了头来。其实说出来道理也简单的很,只是刘慎之故作神秘而已。男人与女人毕竟是不同的,就算都是同样的聪明,做人做事也会有差别,这是先天因素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比如同一件事情,男人可以做的大气,也可以做的阴险,可以露出霸道,也可以胸怀四海,可是就是不可能做出温柔与细腻。这是本性使然,而女人不同,做出来的事情是另一个方向。如果出谋划策的人是男人,他可以算计刘慎之,把刘慎之诳进来,也可以逼迫刘慎之,使他为了争一口气而接下这个任务,可是不管怎么做都不会让黑子露出现在的表情来。而女人不一样,女人天生在某些事情上要小心的多,细腻的多,刘慎之也正是由黑子的反应来推测出来的这个背后这人是女人。她纵然聪明,可是由于天性的原因,始终都不会做的太绝,更不会把刘慎之逼的太甚。这就是男人与女人本质的区别,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花木兰(4)
只是在这种时候,还可以冷静的分析并做出判断的人实在不多,还好刘慎之就是其中之一。对于这位给刘慎之下套的人竟然是女人,刘慎之也有些意外,同时也起了好奇之心。只是这好奇之心一闪而过,心里觉得好笑,却是并没有打算再与这位堪比花木兰的妇中豪杰再较量的念头。这是刘慎之自己的原则,不同女人较量,输了没面子,赢了也没面子,里外不是人的事刘慎之向来不干。
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你不想要的时候它偏偏要找你。刘慎之虽然不想与这个花木兰较量,可是那位花木兰却不是这么想的。可能是因为天生脑子就聪明的原因,也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也可能是因为她恨自己竟是生而女儿身,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她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也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却是偏偏没有想到刘慎之竟然不会与一个女人较量。
在男人的天性当中,如果一个女人很出色就会有种受屈或者是受压迫般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是一样,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是人体的本能一般,是没有办法控制的。而同样的,女人的天性中也是如此,就算是再聪明再有能耐的女人也是一样,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也是无法替代无法改变的事情。
黑子不知道刘慎之在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看着刘慎之在等待着他的问话,可是刘慎之偏偏自言自语就是不说,尤其是到最后想通了竟然是一个女人在算计自己的时候,刘慎之只是潇洒一笑便把这篇揭过去了。这下可是把黑子给闷到那里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还好黑子的性格不像海子,不然的话非憋出病来不可。到是刘慎之看着黑子笑着道,“你有话说?”
“不是,我,”黑子一张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刘慎之笑着又掏出了烟来,分给黑子一只后自己也点上,“男人嘛,始终要大气一点,可不能像女人似的小家子气,跟一个女人斗胜了没人说好,输了更丢人,所以聪明是不与女人斗的。兄弟,我这也是看在咱们是好兄弟的份上才说给你听的,这话出我嘴入你耳也就可以了,千万可别传出来。你是知道我的,像我这么优秀聪明而又帅气的男人,本来就是很多女人追求的目标,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又这么大气,胸怀万千,那岂不是哥哥我天天要被女人缠着呀。唉,很烦的呀。”
黑子笑了,他也不是小肚之人,既然刘慎之已经明说了他当然也是一笑了了,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缓了缓,黑子便缓缓的把这次的任务仔细的说给了刘慎之听。在这段时间里,刘慎之是安然无事,甚至闲得蛋疼,可是却不代表江湖就是平静的,在另外的地方,这几天都要翻了天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已经极大的震动了高层。这也是张严为什么一直没有和刘慎之联络的原因之一,他都忙的头疼脑涨,那里还有时间去找刘慎之。而且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张严他们内部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张严还是不想惊动刘慎之的,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种很没面子的事情都是能少则少。
花木兰(5)
可是这一次却是由不得张严在沉默下去,就在一个星期前,一个刚刚退休的高层领导被人杀死在自家的后门里,连带着他们一家七口无一活命,最小的是他们的孙女只有三岁都没有逃得过此劫,这一次上面是彻底的震动了,已经下令让张严死查这件事,如果在一个月内找不到幕后凶手的话就别回来。张严这次是真的头大了,这个被人杀害的高层在位时的职位很普通,可是暗地里却是一个特殊部门的重要官员,现在横死家中,就已经说明了他彻底的暴露。而因为他生前的职位原因,他还了解很多内部人员的名单及很多的情报,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口子要是被撕开那受到的损失可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