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关键,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陷阱,是针对他和‘花木兰’的陷阱。无论是先前的所有骚乱还是大爆炸,无论是在顶层发现外来者的踪迹还是调虎离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恍子,对方真正的目标是‘花木兰’。张严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得知‘花木兰’的存在,但是很显然‘花木兰’已经让他们感觉到了威胁,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动用这么大的力量,费这么大劲来除掉‘花木兰’。张严对于‘花木兰’真正的身份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上面派‘花木兰’来帮手的时候,特别强调了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从张严这么多年的经验当然看的出来领导是多么郑重的在说这件事情,对于‘花木兰’的真正身份张严绝对不会去问,也不会多嘴。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可是如果‘花木兰’因为自己的粗心而被伤害的话,张严无法向上面交待,也无法向自己交待。
更何况对手越看重的东西越是要保护这么简单的道理张严还是明白的,他在一瞬间便想通了这所有的一切,心里的后悔与焦急可想而知。可是当他冲进来,却看到‘花木兰’仍然好好的坐在椅子里,瘦弱的身子缩在椅子里,眼睛仍然淡淡的看着所有的一切。在地上,一个人捂着自己满是血的手看着站在那里的眼神凌厉的那人,在他背后的巨大玻璃已经散落一地,他的手里随意的握着把枪。这两个人都是陌生人,究竟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外来者?
张严手中的枪对准了两人,在没有摸清楚状况之前,张严当然不会放松。手中拿着枪的那人看了张严一眼,眼神当中凌厉的光芒已经退去,而捂着自己手的那人却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理都没有理身旁的张严,只是沉着声道,“你是谁?”“我,”那人坐了下来,手指勾着枪快速的转动着,枪就像是活了一般在他的手上变幻出不同的花样,只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此人玩枪绝对是其中的高手,单从玩枪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我的代号叫,”那人淡淡的道,“刺。”“你就是刺?”眼中的瞳孔猛的收缩,杀气凌然而起。
在刚才外来者准备对着‘花木兰’开枪的瞬间,刺却是突然间从天而降,撞破了玻璃的瞬间身子还在空中的时候就已经对着外来者开枪,刺曾经的身份对枪当然并不陌生,虽然很少看见他用枪,但是这不代表刺不会用枪,相反的,他的枪法还很不错。如果不是他当年出现过一件意外的事情的话,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很少用枪了。这一次,是个特例。外来者既然被派来这里杀‘花木兰’,可以说是独身杀进狼群里,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干来这里混,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刺比他还要强,至少在枪法上。他看到了‘刺’冲了进来,可是当他想要调转枪头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在那一瞬间他已经看清楚了,刺是身在空中开的枪。用枪的人都知道,身子在空中的时候开枪是最不稳的,也正是最锻炼一个人枪法的时候。就算是没有玩过枪的人,如果玩过一款射击游戏叫CS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用WAP的时候,在跳起的同时开枪是很难的。而实际上的情况是比游戏当中还要难百倍,由此也可以看出刺的枪法是如何的好。
老友(2)
大凡像是外来者这样有真本事的人,不管他们说不说,心里对于其它的强者都会有一种不服的心理或者潜意识,这可能就是强者之间的抵触。外来者也是同样如此,他似乎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刺。看的出来他很不服气。“我不相信你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外来者松开了还在流血的手,把衣服撕破后缠绕在了手上,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刺的身影,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刺一个人的存在。快速的包扎好后手,外来者的手一甩手上便多了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这一手玩的干净利索,让刺的眼神也一下子凌厉了起来。高手与高手之间的战斗就是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看出对方的深浅。
“斗你妈的斗,草。”一个憋着气的秋天上前一步,一个枪托便砸向了外来者的头部。这一下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想动张严会突然间动手,眼看着枪托就要砸到外来者的头上,外来者却是一个退步身子一转,头也不回的一个肘击撞向了张严的前胸。这一击的动作时机捉的十分到位,正是张严手臂伸开的时候,人的手臂无法向外弯曲,外来者的后退正好让开枪托,让张严的肘正好砸在他的肩上,而他的肘击也会撞到张严的前胸。典型的两败俱伤的打法,由此也可以看出外来者的凶悍。张严也不傻,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两败俱伤,左手向前一推便抵在了外来者的腰上,一脚踢向了外来者的重要部分,这一下要是踢实了,外来者就是再高的功夫也得爬地。这个部位可不是谁都能禁得起的。
啪的一下,外来者上开了重要部位却让不开腰身,被一脚踢实。这一下让张严也有点意外,可是此时不待多想,紧跟着上前便把外来者的手臂拐了过来,手中的手铐啪的一下便给烤上了。“完了。”刺淡淡的看了外来者一眼后,眼睛落在了‘花木兰’的身上,眼神里似乎还闪着特别的光芒。他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是却是因为楚霸。在刘慎之和黑子临走之前跟楚霸简单的交待过,说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去找刺。楚霸当时也没有多想,可是在几天后的一个突然的机会,楚霸无意中遇到了刺,便和刺说起了刘慎之的事情,楚霸是说着无心,刺却是听着有意,马上便察觉到了其中特别的味道。再加上今天先前的事情刺知道后,马上便感觉到了不妙。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欠刘慎之一个人情,刘慎之和张严之间的关系刺也是略有所闻,而现在却是他来还刘慎之这个人情的时候。刺用自己的办法进入到了大楼里后,马上便发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他并没有提醒张严而是自己默默的看着,刺做事有自己的办法,他来这里是为了帮张严,却不代表他和张严有着交情。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老友(3)
在巨大爆炸的时候,刺当时便化妆成了一个小职业,这一点张严完全没有想到也没有发觉。刺当时便想到了会有人潜进来,所以便悄悄的出去想要查找来人的行踪,而在这个功夫的时候,小雅出了意外受伤了,否则的话以刺的身手肯定可以救开小雅。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刺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人的时候,便知道对方一定是高手,他只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刺很快便意识到了不秒便快速的返了回来,刚好从上面一层的阳台处发现外来者的身影,时间紧急,刺撕下了窗帘绑在阳台的栏杆上荡了下来,冲破了玻璃刚刚好救到了‘花木兰’。如果刺再晚一步的话,‘花木兰’必死无疑。
“不好。”张严叫了一声转过来了外来者的身子,果然外来者的嘴角已经涌出了一行血,眼神中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他的嘴角却还挂着一丝莫名而诡异的笑容。“你们,逃,不掉的。”外来者的嘴里咳出血来,有个却是疯狂的表情。果然是职业杀手,一击不中马上便自绝,不给人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张严此时心中再悔恨也没用了,棋差一着。
站了起来后,张严沉着张脸掏出了只烟点上,好不容易捉到一点线索想不到又断了,情况一下子又恢复到了原始的起点,如何能不让张严想发火。整个房间里静静的如果山雨欲来一般,所有的人看着张严那张黑脸都不敢出声。只有刺在饶有兴趣的看着‘花木兰‘,看了一会之后刺走了过来,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左手少了三根手指的人。”刺问的很突兀,让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花木兰’却是神色如初的淡淡看着刺,“我不认识。”
“哦?”刺犹豫了片刻后,“也许我认错人了,难道真的不是他。”刺摇着头保持了沉默。‘花木兰’此时却是抬起了头看着黑子,眼神里也闪过一丝特别的光芒,脸上还抽动了一下,心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过了片刻之后‘花木兰’像是下定了决心,“但是我认识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人,一个腿断了的人。”
“真的?”刺突然间显得很激动,向前上了一大步看着‘花木兰’,“真的,你认识他们。”“嗯,”‘花木兰’点了点头。“他们现在在那里?还,活着吗。”刺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紧张的看着‘花木兰’。“去年的三月,他们已经去世了。”说到这两人,‘花木兰’的眼睛也有些暗淡,不过这种光芒很快便消失了。“啊。”刺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神当中掩饰不了的失落之色。
“不过在他们去世之前,他们说他们还欠一个老朋友的情,想再见一见这个老朋友。”
“他们埋在了那里?”刺深吸了口气,眼神当然虽然还掩饰不出的失落,脸色却恢复了正常。
“凤霞山,那里的风景很美,两位老人家这两年一直住在那里,他们说,死的时候也要埋在那里。”
“好,好,”刺连说了两声好后便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句。
少爷(1)
“你们家的主人有什么爱好?是喜欢钱还是喜欢权,还是喜欢美女?对了,忘了问了你们家主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比如SM呀,滴焟呀什么的,虽然这种爱好不被人接受,不过现在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偶尔玩玩还是挺有情趣的。对了,说点你们主人的八卦新闻呗,我这个人就是有这人爱好,爱听八卦,拨的越多越好玩。怎么样,说说呗,不会是你们家主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放心,我这个嘴最严了,绝对不会乱说的,放心好了。”
一路之上刘慎之的嘴都没有停过,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八辈子打不着的话他都能给扯过来,还真应了那句话‘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可是那外管家模样的人却是好性情,一路之上对于刘慎之的话从来没有露出坏脸来,一直都是笑笑的看着,就是不回答也不插嘴,只是这么的听着。这么好情趣或者说笑面虎的人,别说刘慎之没见过,就是黑子也没见过。像这样的人不是大奸便是大恶,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人肯定是大恶之辈。像这样的人在道上随便混混都绝对不会是无名之辈,可是黑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而这样人的主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一瞬间,黑子的心里也起了好奇之心。
越野车还在飞快的行驶着,路很不平坦,一路上的颠簸更不用说,能把人胃里的东西全都给颠出来。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可以隐约看到了山林的尽头,眼前也出现了一条土路没有那么颠簸了。只是在这个时候,土路的尽头不知道被谁横了一根粗大的树木,正好挡住了去路。越野吉普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事出无常必有妖孽,半路上突然间多了根粗大的树木也一定有情况。不用人说,后面跟着的地些人哗啦便把枪栓拉上,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留下几个人警戒着,其它人冲到了树木前左右看着,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管家从车上也下来了,走到了树木前看了一眼,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手一挥,“把树移开。”“是。”那些人听令后马上行动,树木虽然粗大却是架不住人多。七八个人抱起了树来一点一点的移着,管家也重新的回到了车前。“怎么回事?路上突然出再也棵大树,不会是劫道的吧,跳出个土匪来可怎么办。啧啧,这棵大树可真够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移过来的,你说,要是下面埋个炸弹什么的那多带劲,轰的一声炸了得死多少人呀。”
管家的脸上还在笑着,只是这笑容已经有些勉强了。刘慎之所说的这些话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下面真埋了一线引钱,搬动树木的同时肯定会触动引线,到时候轰的真炸了,可没几个人能活的下来。就算管家不相信,那些抬树的人却不能不相信,他们是为了钱,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命再搭进去,马上停了下来,这几个人互看了一眼便在树上寻找了起来。树木虽然粗大但是架不住人多,很快所有的角落都找过了,没有任何的发现,这些人悬起来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少爷(2)
“你们应该是雇佣军吧,不管你们是什么,有种诡雷你们一定听说过。叫连环跳,一定会设好几层相关的引线,一层接着一层,一个不小心的话就会中招,这种诡雷的埋设也非常的危险,不小心的话都可能把自已也给炸了。不过这绝对比不起当年的地道战,那种诡雷的设置虚虚实实才是真正的高手,因为任何事情到了高深之处都会变成心理战。对人性的了解才是绝对所有的一切。”刘慎之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后没有人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但是在刘慎之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后,管家便知道自已上当了。因为他发现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的呼吸都困难,这是一只非常有力量的手,他也相信这只手可以很轻松的掐死自已,跟掐死只小鸡没有多大的区别。一瞬间,管家身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这一次他已经无法再保持笑容了。换成是谁要是被人捏着小命又不知道对方任何的底细,都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
刘慎之看都没有看那些举枪对着这里的雇佣军而是拍了拍管家的肩,“实在不好意思,看来这次好像与你们家的主人是没有机会见面了,不过你放心,我相信很快我们就会见面的,我可是非常期待着这次的见面。对了,这一路上坐你的车怎么也要说声谢谢,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还会是像今天这样非常的愉快。”
管家哭笑不得,虽然这有违于他家主人的命令,可是小命捏在别人的手里,他又能说什么好呢。而在这时,还没有等他开口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突然间响起,那根被雇佣军仔细的搜查了好几次的树木却是突然间从中爆炸开来,巨大的爆炸力和气流把雇佣军像是烟花一样推的四下飞散,树叶树枝乱飞。巨响声过后,那些站在树木不远的雇佣军死伤严重,只有两三个人受了一点的轻伤。把爆炸埋在树木里而不是下面,这个设计可谓是高绝,利用了人性的盲点,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这么成功,一炸之下,形势马上便发生了逆转。只剩下的那两三个雇佣军一看对手这么厉害,马上便作了鸟兽散,这个时候钱再多也没有用,命没了便什么也没了。雇佣军就是这样,他们是最便宜的工具,同样也是最没有忠心的工具,利与弊的权衡就是如此。管家看着死的死逃的逃知道自已这次是真栽了,最可气的是栽在了谁的手里还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这种苦涩怕是只有管家自已心里清楚。
“回去告诉你们家那个主人,就是我会去找他的。记住,我的名字叫日少。”一个高傲的声音冷冷的响起,现时掐着管家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管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那只手掐的他差点都晕眩过去,现在可以自由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真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在先前的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可不是那么好熬的。歪歪倒倒的跑出去几步后,管家站定了身子转了过来,在他的面前多了两个人。前面站着的年轻人长的很帅,眼睛眉梢之间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傲气,而在这个年轻人的身后,却站着一个面如死水微低着头的年轻人,安静的就像是前面这个年轻人的影子一般。除了日月双少,还会是谁。
少爷(3)
“实在不好意思,”刘慎之挪到了驾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