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微妙的嗅到一絲醋味。
循著醋味來推測水軒一再提及的選妃大會
她忽然伸出手,蔥指將埋在下身的哥哥的臉捧起,半逼迫的使之與她對視。
「大皇子的意思是,選妃大會選上的妃子們,會對本姬行一如您所做之事?是嗎?」她瞇起桃花眼,嫣然一笑。
水沫一般不在親近之人面前用敬稱。
現下突然用了,倒有幾分戲謔之意。
水軒愣了愣,呼吸突然一滯。不只是驚訝於她的直白,更是訝於她吐言之時,下體居然、居然淌了一小股水出來。
難不成純潔如天仙的妹妹,居然為此感到興奮?!
不可能!!!
幾乎是在念頭甫一湧現的時候水軒就掐滅了,他的妹妹怎麼可能水軒不敢相信,也拒絕去相信。
但是這個認知一旦冒出頭,暗藏在心底的妒火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甩了兩下頭,甩開捧著他臉頰的纖纖玉手,甩動的髮絲似乎都有了狠絕的味道。他的口舌探入花徑,淺嘗則止的用舌尖試探那水汪汪的細縫,感應到她的顫慄後,嘴角忽然扯起一抹笑。
「哈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快感令水沫所有小算盤崩解,空虛一陣的小穴本就飢渴難耐,一來就直接撩撥穴口,爽的她嗷嗷直叫。
要是妹妹能一直是他一個人的就好了。
帶著這樣真摯而又扭曲的想法,他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精準的抿住那粒花珠,用牙齒壞心眼的研磨著。
水沫被身下越發激烈的快感弄得腦袋一片空白,在花珠被人啃咬的那剎,前所未有的爽感將她未經人事的身子推上了天堂
「啊!」
她的聲音分了岔,顫乎乎的。天鵝頸高高的揚起,雙腿下意識地用力夾緊了水軒的頭,若能從上方的角度察看她的神情,甚至能看到她眼瞳向上,欲翻未翻。
她這是狠狠的爽了一場,下身更像是尿床般的洩了水,噴了水軒滿臉。
水沫愣住了,水軒也愣住了。
「咳」甘甜的汁水硬是讓他嗆住了,口腔唇齒盡是芬芳比先前的水兒都還要甜上幾分,花果香濃郁的不似人體該有的分泌物。
水沫也傻了,一向好使的腦子卡機了,失去了言語的能力,更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整個人像個木偶般一動不動的。
「咳、咳!妹」水軒被嗆得狠了,想說些什麼全都成了咳嗽聲。
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強勁敲門聲響起。
水沫的反應比水軒還要劇烈,嚇得渾身一顫,險些從桌子上摔下來,還好水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何人!」水軒一邊將她的內褲往上拉,一邊故作嚴肅地喊了出聲。
還好皇家禮數一向嚴謹,並不會有無人允諾便闖入的情況發生。
門外人默了默,像是沒有意料到居然還有大皇子一般,過了會才又高聲道:「啟稟帝姬殿下和大皇子殿下,女帝臨時召見諸位皇儲,宣一個時辰後在主殿集合。」
皇儲一般指的是已經確立的繼承人,女兒國的傳承卻異於別國,雖也有等同「太子」一般的「帝姬」,按理來說雖然其上位機率極高,但在女帝未駕崩前,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有機會。
雖然歷史上除了帝姬以外的繼承人少之又少,但在皇位更替之前,女兒國的皇室子女一律統稱為皇儲。
水軒聞言抬眼看了下妹妹,見她猶在恍神之際,便默默的將其內褲穿好、裙襬放下,將稍顯凌亂的衣賞細心地用手整理好。
「本王和帝姬知道了,汝可以退下了。」
他這次來尋妹妹,無疑是鐵了心要將她的初次奪下,可,一個時辰後母皇召見即便他有把握能在一個時辰內完事、將妹妹清理妥貼等等妹妹被同母異父的哥哥給侵犯後的心理狀態,他並不覺得不會在母皇和皇儲面前表現出異樣。
更何況,他還是個毫無經驗的雛,所以他沒有把握。
母皇召集眾皇儲會不會和明日的選妃大會有關聯呢?畢竟目前無人能夠撼動帝姬的地位,而十六歲的她的第一次選妃,不論是誰選上、誰受寵,都攸關女兒國的未來。
她太重要了,僅次於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