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不是会打击阮叶的热情。就是要带点难度才好玩嘛。
而紫罗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想跟阮叶说什么话:“叶子,那个……”每回她刚一开口。阮叶就立刻朝她做出噤声的手势:“嘘,有事一会儿再说啊。”
“可是……”紫罗还想说什么,阮叶立刻打断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地叉腰道:“紫罗你怎么回事啊,老是要说话,你说说,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紫罗被训得很委屈,她无辜地指了指阮叶的背后:“现在不是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而是我们已经被发现了……怎么办?”
阮叶立刻跟受了惊地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她一回头。险些撞上乔不遗结实的胸膛。
“嘿嘿,好巧!”阮叶的第一反应就是装傻充愣,然后拉起紫罗就打算撤。
可惜,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乔不遗。
乔不遗勾住她的后衣领:“果然是很巧呢。既然这么巧,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
其实阮叶心里真地很想点头点个不停地道:“好啊好啊。同去同去!”但是多年和乔不遗相处的经验在提醒她,乔不遗这个反应是很反常滴,一般他这样和颜悦色地跟自己提议某件事情时,就说明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会下场比较凄惨。
而且,根据阮叶一惯的经验。下场比较凄惨地那个人。一向都不会是眼前这个笑得满脸俊雅,但其实压根不是有风度有气度的翩翩公子的乔不遗。
这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要相信的啊!所以阮叶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了,不去了,呵呵,我们只是刚巧路过,还有事情要办呢,先走一步哈!”说完她掰开乔不遗的手指,救回自己的衣领和行动自由。
“你们从芬芳楼出来,路过这儿要去哪里?”一直冷眼旁观的朝公子忽然开口说话了,他问站在一旁的紫罗
“这个……”紫罗不由结巴起来。
关键时刻,阮叶立刻回答:“我们去彩衣坊买衣服的。”呼,还好自己反应快,这么快就编出了个目地地。
正在她暗暗自鸣得意的时候,朝公子淡淡地接了一句:“彩衣坊在城南,这里是城北的城外不下三里,芬芳楼在城东。阮叶顿时无比哀怨地看了朝公子一眼。你最近表现的是很友善啦,但是如果这会儿你不这么“好心”地提醒我,我会更加感激你的。
“这个……呵呵……哈哈……那什么……”阮叶干脆插科打诨起来。
乔不遗摇了摇头:“叶子,不要胡闹了。”
“我才没有胡闹!”阮叶立刻不乐意了,“我也是想帮忙啊。”顺便打发一下自己地无聊,她在心底小声加了一句。
“好。”朝公子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其余三个人都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他却掉头就走:“想帮忙的就跟上来。”
乔不遗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阮叶却立刻把刚刚被朝公子揭穿谎言的事情都给抛到脑后。
“来了来了。”她得意地朝乔不遗笑了笑,立刻拉着紫罗跟了上去。
果然别地长地好看的男地都比乔不遗可爱。比如蓝况。比如朝公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命运的玩笑
毛伟的家,现在是另一家富人在居住。
这是一处几乎可以用宏伟来形容的建筑,虽然不在江南,但是其富丽堂皇的外表,连江南的许多建筑都无法比拟。即便只是站在不远处张望,阮叶却还是有些咋舌。
这里与朝公子的落夕榭属于一个级别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风格,如果说朝公子的落夕榭是一座存在于现实生活之中的水晶宫,华丽而冷清;那毛伟原来的这个家则是一座民间的宫殿,富丽堂皇,无处不显示着主人的尊贵和富有。
据说,毛伟的曾祖父和祖父那一辈,曾是朝廷重臣,权倾一时,家中成日都有人登门拜访。正是应了那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朝中之人,莫不以能在受邀成为毛家的座上宾为荣。
但是,到了毛伟的父亲这一辈,因为对官场并无太大兴趣,且家中并非只他一个儿子,所以便选择了经商。但是,好几代传下来的与朝廷的紧密联系,盘根错节,即便是做生意,也是多方俱通,自然十分风顺。经商不仅水陆皆有涉及,衣食住行各方面的生意都是红红火火,遍及大江南北。
而毛伟则是他膝下唯一的儿子,又是中年得子,自小爱护有加。
毛伟还有一个妹妹,是他父亲的侧室所生,但是因为侧室生产后不久便染了产后风,很快便丢下这个还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辞别人世。毛伟的亲生母亲,他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早年便对多次纳妾,四处金屋藏娇的丈夫绝望了,成日只知道诵经念佛。
毛伟和亲生母亲不亲近,所以对于这个母亲也是和自己的娘平分同一个丈夫的妹妹倒也没什么记恨。而且,毛伟的父亲的其他妾小,也都无所出。这些女人表面看起来都对毛伟不错。但是其实不过是做给别人看地。而毛伟的亲生娘亲又整日只知道礼佛,丝毫不过问儿子地生活。毛伟的父亲虽然给毛伟才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但是却并不关心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于是,一开始只是没有人陪自己玩,毛伟才会对那个瘦不伶仃的妹妹表示友好。但是,时间长了,两人倒是真的相处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