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块钱啊!五十块钱!自己近半个月的工资了埃尔仁心痛得很,嘴上帮腔地嚷道:“等等再吃好不好?客人可还没来呢1
尔仁和大革命等人身上早已都是一身臭汗,可是,他们怕管琳琳马上就来,又不敢去浴室洗澡,但又不能不洗,否则,岂不是要把管琳琳给熏坏?于是,尔仁和大革命就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男厕所,就着自来水,洗了一把冷水裕
尔仁和大革命洗过了冷水浴回到了宿舍,管琳琳还没有到。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半了。
四个大男人盯着一大桌子菜,肚子都已经“咕咕”地叫,可又不敢吃。
“她……她怎么还没有来啊?”中革命终于把大家的着急心思说了出来,不过,他还是不敢说“她”的名字。
“你们跟她说这里了吗?”老革命忍不住地问尔仁。
大革命抢着回答道:“说了,说了。她老头子是这里学校的老师呢。”
“那怎么还没到啊?”中革命又像是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小革命。”大革命问起了尔仁,“你知道琳琳的家吗?”随着大革命的问话,老革命和中革命的眼睛一齐盯向尔仁。
“不知道1尔仁脱口而出,“我怎么知道?我今天还是跟你们一样,第一次知道她住在学校里呢。”
大革命“哦”了一声,看看尔仁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她不会不来吧?”中革命担心地问道。
“不会1尔仁说。这点他还是了解管琳琳的。管琳琳是说一不二的人,性格很爽,她要么不说,要么就一定做到的。
“再等等吧。”老革命笑道,“女孩子事多。”
众人“呵呵”地笑了。这倒是,女孩子事多,美女尤其事多。就像郑沁芸吧,虽然很是年轻漂亮,其实是不用打扮的,可是,哪次出门,她不要磨蹭个半个小时啊?
郑沁芸?尔仁心一阵阵紧缩。郑沁芸!郑沁芸!郑沁芸你为什么?为什么?
一时间,四个人又不说话了。老革命在看他的报纸,大革命也胡乱拿过了一张看着,中革命似乎有些心烦意乱,不停地在寝室里踱着步。尔仁斜靠着床上,闭目养神,微微颤抖的眼皮揭露了他其实是在试图舌舔心里的创伤。
“啊呀!大革命,马上七点了啊?”中革命打破了屋里的沉寂,他停下脚步,瞧着手上的手表说。
“小革命1大革命指派着尔仁,“小革命,你去看看她呢。”
尔仁怕是大革命在调笑他,就道:“哎呀,她家就在学校的,你还怕她找不到?”
中革命见尔仁不肯动,就半真半假地吓唬道:“小革命,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去了啊?”
“那你去,那你去。”中革命这么一说,尔仁想反而不能去了,可不能让他们笑话呢。反正自己跟管琳琳确实没“事”的。
“小革命。”老革命终于发话了,他对尔仁昂昂头,道,“你就到楼下去接接她吧。”
老革命的话可不能不听。尔仁瞧了一眼大革命和中革命,见他们眼里没有狡诈的神色,这才点点头站了起来:“那……好吧,我就下去看看。”
谁知,尔仁才站了起来,却听见虚掩呃宿舍门响了两下。
“请进1不是是谁叫了一声,屋里四个人的十只眼睛(含尔仁的眼镜)一齐投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