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脚被捆,只能艰难地在地上蛄蛹着,来回地用手脚探索。
一开始,叶妙清还没反应过来不对劲,但过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有些震惊:“不对!”
“宋淮玉呢?”
“他怎么不在?”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旁边的炎神摸黑听到叶妙清的话,唇角都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来:“我说你可算是记起你家那位了。”
“不过啊,你就算是记起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现在可是威玛这个山大王的心肝宝贝,哪能舍得和我们这些人关在一起啊!”
心肝、宝贝?!
叶妙清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顿恶寒,唇角都扯起了一抹颤栗,也没管炎神那酸溜溜的话,直接道:“你身上的暗器呢?赶紧拿来,我们先解开绳子再说!”
“……我对威玛根本就没有设防,给借出去了。”好一会儿后,炎神响起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郁闷。
叶妙清真真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黑暗中,怒瞪着炎神,咬牙切齿道:“我说你怎么回事?!你可是堂堂的……你怎么就能把身上的暗器都借给别人?”
“现在好了,我们都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想想叶妙清就觉得憋屈得厉害。
她磨了磨后槽牙,更是憋闷至极:“我说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对别人一点设防都没有!每天里只顾着忙,只顾着玩儿,到现在被人家一锅端了,还得替人数钱!”
“这能怪我?”炎神眉头都拧了起来,很是不高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些天来为了解决这个干旱的问题,忙得完全就是脚不沾地!”
“在这种情况下,你让我记得分辨周围的情况,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真正的好几颗脑袋,哪能理会这么多!”
两人压低了声音争吵着。
言语之间都是对对方的不满。
这时,被踹醒过来的夙梁帝姬也终于稍稍回过神来,眉眼之间都带着浓浓的疑惑:“怎么了?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要吵成这样?”
夙梁帝姬仍旧一副在状况外的模样,完全不解。
这话一出,不管是叶妙清,还是炎神,都齐刷刷地将话头对准了夙梁帝姬,纷纷开口怒道:“你说为什么吵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一天天的,只顾着玩儿,就会问我要各种小东西,我至于在威玛过来借东西时,习惯性的就给出去了吗?”
“现在好了!”
“咱们可算是彻底地完犊子了!”
“你说说你,作为一个帝姬,每天都只顾着玩儿,连手底下的人都不知道管教!现在好了吧!咱们都被连累了!”
叶妙清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越是吵吵起来,就越是想把问题往夙梁帝姬的身上推!
夙梁帝姬真真是一脸蒙圈。
等她彻底回过神时,叶妙清和炎神都已经累了,也不蛄蛹了,就背靠着墙壁坐着,神情之间都带着无奈。
“等死吧!反正我们肯定是从头到尾都被威玛给算计了!”
叶妙清也懒得再动用自己的脑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夙梁帝姬所在的方向,半瘫着身体,昂头看着头上的黑漆漆。
真真是无语至极。
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去多说也是完全无用了。
除了口干舌燥,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