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赶快把我放下来,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花葬梦叽叽叫唤,双手锤着夜王坚硬的胸膛。
她的拳头在他看来如猫儿抓一样,不值一提。
夜王一个眼神,花葬梦瞬间闭嘴。看到怀中龇牙咧嘴的人儿突然闭嘴,倒是有几分乖巧,自然需要忽略惨不忍睹的妆容。
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的品位十分差。
玄黑色画廊大气无比,进入其中能够听到糜烂之声,传入耳畔。美人载歌载舞,香艳无比。看到上演图,花葬梦第一次瞧见,有些好奇。
桌位之上,众多大臣调戏着美人,有些甚至当众与美人调情,美人咯咯轻笑,双方露出满足的表情。
夜王闲闲的看了眼花葬梦,本以为她定会大吼大叫,谁知她目光坦然的看着这些羞耻的画面,打了个哈欠,略微有些无聊。
看着互相运动的男女,懒懒的定义出一个结论,“原来人体和人体碰撞起来,会让人觉得很高兴。”顿了顿,她颇为天真可爱的看向抱着她的男人,“夜王,你现在不高兴,要不要我们两个碰撞一下,当然,不能脱衣。”
这算是她的要求吗?
夜王脸彻底黑了下来,这个女人竟然不知羞耻的要求做这种事情,是不是遇到一个男人她都会这个要求,还不等他在心里发完火,又见花葬梦一本正经,“都说人体繁殖是通过男女搭配,将他们的相交,然后落入卵子中,形成小蝌蚪,然后就可以生出大娃娃。”
花葬梦分析完后,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却不知抱着他的男人已经石化。
卵子他不懂,能够坦然说出这话的还是女人吗?别的女人只要一看见这幅场面,早就害羞的逃跑,哪料这个女人理所当然的待在他的怀中,放肆的看着现场图。
在夜王眼中,这些都是成年男女该做之事,互相缠绵。在一心只有毒术的花葬梦眼里,只是单纯的,生出娃娃。
“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做些有意义的事?”花葬梦放下来,被人压在墙上,隔着这么近,能看到那双冷眸之中波涛汹涌,闪现危险的气息。
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就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危险。
花葬梦有些不适应与男人挨这么近,潜意识中有些抗拒,她想了想,“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我现在年龄还小,不想生娃娃。”在她眼中,就是两人碰一下就可以了。可是那位姐姐怎么叫的这么大声,似乎很痛,那个哥哥为什么用东西戳她。
这下花葬梦打死也不想做这么痛的事情。
她可是最害怕痛的。
看着少女脸上的茫然天真,夜王低低一笑,冰冷的面具挨着她的脸蛋,“先把你的脸洗干净再说,我很讨厌你脸上的味道。”
离开她的身上,夜王闭上眼,吩咐身后的下人,“将画廊停在岸边,让人送回本王的未来王妃!”
这个女人貌丑,却总是出其不
意的给他惊喜。刚刚的剑舞美妙非凡,她的身上也散发种凌厉,现在又变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是说她装成这样的,还是本该如此。
有趣,有趣!
冬日的寒风总是来得早,两道边的枯叶卷黄平铺,一道玄黑色马车奔驰两道,路人纷纷让路,谁人都知这是夜王爷的马车,不敢拦道。
夜王派人送回了花葬梦,欧阳丰源听说此事,匆匆过来迎接,上下打量花葬梦,“雅儿,夜王没有对你怎么样吧?”爹爹的脸上还带着关心,以及皱褶中一丝担忧。
花葬梦摇摇头,心底一暖,她转了个圈,“没事的,夜王只是把我送回来了而已!”见欧阳丰源松了口气,她继续问道,“看样子爹爹很害怕夜王?”也难怪,那么性情不定的人,不害怕才怪。
之所以带着面具,定是面具下方其丑无比。
突然想起夜王轻阖在她的额头处,露出的下巴尖尖的,雪白透明,玉齿珠唇,浅薄邪魅,看上去也不是很丑。她甩了甩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家伙可是调戏了自己。
“爹,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她的头有些痛,想着有些痛。
欧阳丰源点点头,也没有再过多为难,“那你就休息吧!”
与欧阳丰源告辞后,花葬梦就将自己关在百草园中,洗掉脸上污垢,露出一张暗黄脸颊,旁边的刀疤也消了不少,却做不到完全消除。她叹了口气,从夜王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很讨厌自己这幅浓妆,她怕的是,卸下浓妆之后,会认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