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想了好多,那片子我竟没有看什么。那次在食堂吴芸骂我的时候,我看到了王玉楚的脸,当时我是强抑着自己,什么也不想。现在看了电影却又让我想起这些来,想想还是没肝没肺的好,如果我也没有感情的话我也会很快乐的。
吴晴在我怀里睡的正香,浅浅的酒涡在梦呓中轻轻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嘴时不时的嘟吧嘟吧,整齐的刘海把面庞映的更加俊俏。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却觉得有一点陌生了,这就是三笑留情于我,又和我私奔的那个女孩吗?
王玉楚的那些话在我的耳边回荡着,越是想那些话我就越觉得吴晴和我是陌生的。这个电影简直太深了,我们也都一样往往把“得不到”和“已失去”当成最珍贵的东西,而把自己现在拥有的视为理所当然。不到失去的时候我们还以为自己永远没有错似的。
有时候我也想过,想抓住身边的东西,尤其那些美的东西。但是我总是不能把握,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我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美的东西。什么是值得的呢,什么又是不值得的呢?
吴晴醒来后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失落,给我的感觉好像春梦未了似的,因为醒来她就揽着我的脖子要亲。可能一个人最原始的思维就是在这种半梦半醒状态下展现的,这才是最真的。
我们在空荡荡的多媒体教室里亲吻着,不一会儿看门的人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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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系的,几号楼的?都啥时候了还不回去?”看门的老头大声的呵斥着我们。我们这才意识到电影已经结束,大家也已经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还在这亲热呢。起来收拾收拾我和吴晴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那儿。
回到宿舍才发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大吵大闹。上了楼见是一群学生正和楼管叫呢,我就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原来楼管阻止他们大声喧哗得罪了他们,他们就和楼管吵了起来,现在正用很地道的方言骂着楼管呢。
楼管本身是个女的,又听不懂他们的方言,再说就是听懂了也没有办法,根本就吵不过他们。她只好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听着,不过幸好她听不懂,要不不气死才怪。我看那几个人在黑暗中还想动手打人似的,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说真的,我真看不惯。但是我又无可奈何。我心里想着那些人为什么不考虑考虑,人家楼管本可以什么都不问,让你闹去,回头写个报告交上去就有了结果了。但是人家就是为着你好,没有那样做,反来劝戒你们,而你们呢又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呢?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告诉自己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我知道别人做什么我高兴我就做什么,我还不会像他们那样跟狗似的在那无理取闹。我把楼管拉开了,还听见他们在后面骂,甚至连我也一起骂上了。我依然没有说什么,因为我清楚的很我要是说了肯定还得挨打也说不定。
躺到床上我觉得史无前例的孤独,之前我从不敢说自己孤独,因为在我看来孤独两个字实在是太牛逼了。孤者,君临天下;独者,舍我其谁。这么牛逼的词,我怎么敢用。但是现在我竟突然胆大起来,想南面称孤了。
第十五章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早晨晨练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了;团长像个球一样滚动着带领大家做完操又跑步。他喊的口号也特别新鲜“一一二二三三四”;有人说这是劳改队专用口号;我们就越发叫得大了。
天其实还没有完全亮;雾蒙蒙的一片。操场上到处都是人;有的带着手套和口罩;作猪样气喘吁吁;还有女的一手捂鼻一手叉腰;弓身作蚂蚁状;只是我想作了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活头了。
场面绝对称得上混乱;气势绝对称得上低迷。因为有好多人跑步的时候眼睛还在闭着;有时没有口号都是由于他们睡着了的缘故。我去的第一个早上是被智高拉去的;大家都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就跑了起来。
跑完以后会有人在晨练卡上给戳个印;表明今天你参加了晨练;等到体育课考试的时候这张卡就会派上用场;计入考核成绩。
因为快要考试的缘故我迫不得已在晨练后也取乐教室。可惜我并没有看什么书;而是整个上午都和团长坐在后排看###。他的手机里下载了很多精彩的段子;足够我们一个上午看的。
看到兴起处他还要拉张纹也过来看。我忙把他拉住;说这事还是保密点的好。
等我翻开书;才发现真是狗屁不同通。马上就是元旦;元旦过后就要考试;总共还不到两周的时间我还把元旦放在里面了。我把各科的书拿来看了看;只有一门还有一点点希望;为了省点雇枪手的钱;我决定由我自己来学这一门。
我的决定得到了吴晴的认可;她说像我这样也只能抓一门了。其实她也好不到那去;不过总的来说她还都能蒙混过关。因为她跟她班主任的关系特铁;有四十分是不考也能拿到的。我的处境就不行了;如果不送礼拉关系;我只能考雇枪手了。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准备努力拿下一门的时候;我在厕所里发现了一则重要通知。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在教室排练节目准备元旦晚会上露一手;。我一个人感觉特郁闷;他们可能都有把握了才如此放松的;我却不行呀!
我便一个人去了厕所抽烟;点了烟我朝墙上一瞥;一个念头迅速产生了。我要用高科技对付考试;墙上贴的是出售隐形耳机的消息;最后还特别提示了我们句它的使用范围;“严禁用于考试作弊”。
按照上面的联系电话我很快就找到了联系人老王;说是老王;可等我见到他时才发现;他妈的就是那个介绍香烟给我的大二的。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如此。我听人说他混的十分牛逼;业内人士见他年龄虽小本事却大;于是就叫他老王了。香烟耳机;二手电脑;二手手机什么都干;而且路子有广货源又多。见他财源滚滚的势头;我常怀疑他干的是不法的勾当。
三十一好那天中午我打电话预约他;他夹着香烟眯着眼瞅了瞅我;没说什么。我忙问:“你就是老王吧?”我自己也觉得这是明知故问。
“谁是老王八;你才是老王八呢!”
“哦;不不;我是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