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劝洛月明道:“你且想清楚了,到底是因一时之气,还是真心实意,可别到头来,既伤了灵文的心,又负了这蛟龙。”
清绮还同蛟龙道:“能不能把我打晕,然后抹掉我的记忆,等我醒来,我会自行回上界的。我好歹是个女神官,两男一女共处一室,传扬出去,我如何在上界立足?”
洛月明听了,总是头疼不已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丈母娘是这么个冷淡性子,这么一来,什么时候才能揣上窝。
还有自己这么个大电灯泡在,总也不能大被同眠罢?
更可怕的是,蛟龙每次要与他交合,都会事先将清绮丢出去,然后等洞府里的气味散干净了,再去将人叼回来。
一来二去,清绮又不是个傻子,每次被叼出去,再叼回来,再再叼出去,再再叼回来,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再一次被叼出去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道:“虽然我很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但能不能不要一天之内,把我丢出去七八次!?我每次一醒来,都是躺在林子里!”
洛月明听了,都忍不住老脸通红。
他一天被蛟龙欺负个七八次,每次都被龙息熏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在龙巢里卧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双腿就跟个摆设似的,连路都走不好了,那蛟龙一点节制都没有,又没化作人形,也用不着穿衣服。
一直埋在洛月明身体里,怎么都不肯出来,只要洛月明稍有反抗,那龙鳞就齐刷刷地舒展开来,宛如刀刃一般,扎得他失声惨叫,几次三番之下,怎么都不敢乱动了。
更神奇的是,在日夜不休地同修之下,那蛟龙竟然隐隐有了人的形态,双根也逐渐蜕化成了完整的一根,只是比之前双根合在一起更加长得吓人。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洛月明觉得蛟龙在温水煮青蛙,慢慢将他整个人耗死在龙巢里,直至他生不出半分反抗的能力。
清绮终日被丢了捡,捡了再丢,丢了再捡,穷极无聊之下,用脚趾在地面上乱涂乱画——可能会有人问,为什么不用手指,那是因为双手被束缚住,唯有脚趾还能动弹。
将她被丢出去的次数记载下来,工工整整地用脚趾画出正字,借此来计算被关押的时长。
待众神官终于打上门时,就见清绮脚下满是工整的“正”字,还有一堆火柴人。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让人瞧了眼睛都疼。
解救她的神官惊奇地问她,感觉怎么样。
清绮几近麻木地冷淡道:“为什么不能晚半个时辰再来?再有一笔,就凑齐三十个正字了,还差一笔,这让我觉得很难受。”
那神官:“……”
疯了疯了,蛟龙罪不可赦,强行将两位神官带走,奸淫了一位男神官,还逼疯了一位女神官,简直罪不容诛!
彼时,洛月明还在龙巢里躺着,被一条丑不拉几的小黑龙死死禁锢在怀中,周身凝结了一层结界,其上的灵力宛如实质一般蜿蜒流动。
洛月明不知道在结界里待了多久,日夜不休与那蛟龙双修,头发从没有干过的时候,一直保持着最暧昧的濡湿粘腻。
外头的人看不见龙巢里面,里面的人却能清晰地看见外面。洛月明才一睁开眼睛,见瞥了自四面八方涌了十七八个神官,正缓步往龙巢靠近。
当即下意识推了蛟龙一把,结果不推还好,一推之下,那蛟龙的龙鳞噼里啪啦地舒展开来。
那龙尾都油光水滑的,此前的嶙峋伤口,也早就恢复如初,惊闻怀里的少年乱动,那蛟龙明明此前才狠狠欺负过他一番,此刻竟然又卷土重来。
几乎都能听见骨头膨胀的噼里啪啦脆响声,瞬间将洛月明整个人缠绕住,往他面上吹了几口龙息。
洛月明脑子晕乎乎的,赶紧伸手拧着大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见神官们已经靠得很近了,可这蛟龙除了拉他双修之外,一点警觉都没有,当即既恼且羞,试图抬手抱着蛟龙的脑袋,将其唤醒。
这蛟龙的体形实在过于庞大,两只手臂合拢,才堪堪抱住。洛月明喘了口粗气,恨铁不成钢道:“你倒是有点出息!都打上门了,还不停下!你这是寻思着,让所有人都过来看,是不是?”
蛟龙抬了抬头,亲腻地伸出宽厚艳红的舌头,缓缓舔舐着洛月明的脸,将他的脸舔得水光津津。
以至于洛月明都骂不出口了,觉得这龙虽然黑黝黝的,丑不拉几的,但还挺会撒娇的。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完全就是心魔大师兄在与他双修,就连蒙住他眼睛的细节,都同心魔大师兄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条丑不拉几的黑长虫,其实就是大师兄的化形。两个人正在经历着大师兄父母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