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胆战心惊的。
说不害怕,那都是骗鬼的。
毕竟大师兄疯起来,十个柳仪景也赶不上。
那鼓面狭窄冰冷,光洛月明一个人跪坐在上面,已经很勉强了。
结果大师兄也跟着上来凑热闹,才一贴近,那鼓面上的符咒宛如活了一般,飞速的转了起来。
洛月明鬼使神差的,攥着那鼓槌,试图给大师兄表演一下,怎么用鼓槌把淫刑敲到极致。
手腕冷不丁就被大师兄一把攥紧了,温热的呼吸洒满洛月明的耳畔,弄得他心痒难耐,又忍不住浑身轻颤。
“不是说过了,师兄帮你么?又瞎动什么?”
洛月明很明显得察觉到,那扣着他手腕的五指温热有力,攥着他的手腕,手把手教他怎么敲击鼓面。
他的双膝分到了极致,大师兄为了能立在这鼓面上,也煞费苦心地往里面嵌紧,如此一来,两个人紧的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不得不说,大师兄的确是比鼓槌更加优越的,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比较。
羞耻。
前所未有过的羞耻。
羞耻得让洛月明都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了。
他是怎么想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与大师兄在鼓面上如此颠鸾倒凤。
更加没有想到,大师兄会擒住他的手腕,教他怎么敲鼓,才能敲得用力且声音清脆悦耳。
“月明,你瞧瞧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汗?这般热得么?”
洛月明一言不发。
暗道这流得哪里是汗,分明就是他脑子里进的水。
怎么想起来去救长情的,乖乖躲在大师兄怀里当个小废物,到底哪里不香了?
眼下倒好了,他比沦为笔筒的长情还要惨,跪在鼓面上,生受了传闻中的淫刑。
也许是觉得这鼓面过于狭窄了,谢霜华施展不开,索性握着洛月明的腰,将人从鼓面上拖了下来。
一挥衣袖,那鼓就立了起来,不偏不倚刚好立于洛月明的身前。
“月明,把那鼓槌丢了吧,大师兄教你更好玩的,好不好?”谢霜华从后面咬着洛月明的耳朵,低声道:“肯定比方才的声音更加好听。”
洛月明唬得浑身一颤。
此前他还跟柳仪景吹,说大师兄待他百依百顺的,要什么就给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不要什么,大师兄也想方设法地给他。
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一瞬间涌了上来,他就好似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无时无刻不是凄风苦雨,风雨飘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