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大师兄也不知道喂给他吃了什么,脸皮被大师兄修理得很薄,也非常红。
仅有的一颗虎牙,也在大师兄的有意修理之下,慢慢磨得平整起来。
更莫说其他不可言说,也不能描述,甚至都无法用文字来书写之处,更是销魂蚀骨,让人头皮发麻绷紧,极度崩溃。
洛月明开始哭嚷,嚎叫,从破损的嘴角里艰难地溢出破碎的调子来,眼泪顺着嫣红的眼尾滴落在床榻上。
那膝下跪着一个金丝圆枕,幻阵细节到可怕,就连圆枕上都绣着一副百子千孙图。
用金线勾着细小的珍珠,一颗颗绣了上去,硌得洛月明膝盖生疼。
整个人抖得宛如秋风中的落叶,泪水已经无法熄灭两个大师兄争强好胜的心了。
他们都想独占洛月明,彻底拥有洛月明。
让小师弟的眼泪,只为自己流,眼尾只为自己红,就连唇色也只能在自己的欺负之下红得烈烈如焚,再也合不拢……
也分不清楚究竟是羞耻多些,还是快乐更多些,洛月明恍恍惚惚地想。
原来自己也不是个恶人。
看看,他连心底最邪恶的地方,也只是想给大师兄幸福而已。
而大师兄的快乐也非常简单,完全就是建立在欺负哭小师弟之上。
洛月明从前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大师兄的两个人格同时出现,会对他作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现如今才堪堪明白。
大师兄的两个人格如果真的同时出现了,大师兄会不会死,他不知道。
但大师兄一定会把他活活弄死的。
长情被绑住了手脚,蒙住了眼睛,但耳朵还没聋,隐约能听见噼里啪啦的激烈水声,以及抑制不住的低吟。
即便再迟钝,他也曾经和师弟有过一段不可言说的过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暗骂都这种时候了,两个人又搞什么名堂,浑然忘记了不久之前,他被幻术所迷时,发生过什么。
这种声音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渐渐消停下来。
洛月明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双腿抖得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脖颈被大师兄钳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城墙厚的脸皮,也在这次不可言说的幻境中,被大师兄亲手磨挫得轻薄如纸。
一手被心魔大师兄擒住,反按在濡湿深陷的腰窝上,一手吃力地支撑着身子,洛月明眼睛被发带蒙住,仰起的脖颈跟玉似的,此刻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霞色。
在这场从未有过的情爱中,他哭都哭不出来了。
直到听见“咔擦”一声,幻境才渐渐分崩离析。
待洛月明再度缓过神时,他又再一次立在原地,身上的衣衫齐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可满脸热汗,衣衫都被濡透了,紧紧黏在身上。偏头一瞥,大师兄抬袖擦拭着唇角,脸上还有未褪干净的潮红。
察觉到洛月明的目光飘了过来,谢霜华放下手,偏头瞥他一眼,明知故问道:“月明,方才你在幻阵里,看见了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洛月明万万不肯承认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险恶”,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听见耳边传来大师兄似有似无的低笑,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