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点毁,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两个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万一大师兄垂涎他的美色,一个把持不住,再对他行出什么不可言说之事来,那怎么好。
虽然从身体上来说,他没问题,但用心理上来说……其实也能接受。
大师兄已经不给他任何临阵脱逃的机会了,抬手设下一道结界,之后反抓着洛月明的双腕,用掉落在地的腰带一圈圈绑得严严实实。
洛月明还在考虑,要不要挣扎一下,就看大师兄那情动的幅度就知道,大师兄这次又要把他按得死死地草,虽然是他主动发骚讨着草,但但但……最起码得矜持一点罢?
“大师兄,不行,我……我不行。”
憋了半天,洛月明才通红着脸憋出一句他不行。
谢霜华已经将他的手腕绑好,一只大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抬手抚摸着洛月明的脸。
听闻此话,往他耳畔一凑,蹙着浓眉低声道:“不行?你怎么不行了?不是想听一听水滴石穿的声音么?大师兄让你今晚听个够。”
自底下嗖嗖的灌着冷风,外头倾盆大雨,里面疾风苦雨,濡湿了洛月明的亵裤。
热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顺着额发颤颤地滚落下来。那一声甜腻的呼叫就抵在唇齿间,吞也吞不进,吐也吐不出来。
罪孽的沼泽将他连头带尾吞没个干净,分开耷拉在两边的长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月明,你瞧那墙根晃动的树影,像不像你在大师兄怀里摇摆的模样?”
谢霜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咬着小师弟通红的耳垂,压低声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能说的么?”
洛月明死死咬紧牙关,下巴勉强抵着大师兄的肩,顺着大师兄的指引望了过去。
就见灰扑扑的一面墙根上,蓦然两道树影,那树影在外头饱受风吹雨淋,一棵高大威武,一棵纤细弱小,在凄风苦雨中摇摆不定。
哐当——哐当——哐当——
震得树枝乱颤,枝叶横飞,怪声不觉于耳。洛月明光是瞧上一眼,眼窝就被生理性的盐水打湿了。
如此不知多少个来回,那小树终于不堪凄风冷雨,咔擦一声,打中间断成了两截。
洛月明也感同身受一般,内心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整个人都紧绷成弓,大师兄肆意拉他的线。
忽听铮的一声,那弦就断了。洛月明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外头的雨势分毫不减,大有一番将整个天地都吞噬殆尽的架势。
连同着他这个人,也要被黑暗所吞噬了。
“这里疼,这里也疼,是么?现在还疼不疼了?”谢霜华低笑着,抬手拧了拧小师弟的耳朵,好笑道:“躲什么躲?这不是你主动求的么?”
“……”
洛月明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活着难道不香吗?
作什么大死,跑去撩拨大师兄的,这下可好了,被美人师兄反擒。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强攻不成反被草。
这跟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