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的吮吻着,不停地低喃:“素飞言,我要你活过来,绝不许你离开我,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即使只是这样隔着冰层亲吻,也能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己。
倏地,他的脚使力顿地,冰洞里的冰全部因此裂成碎片,他迅速地抱住素飞言跌下来的尸身,眼里写着坚定的信念。“我要你活过来陪着我,就算杀掉全天下的人,我也要让你活过来跟我在一起。”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大步走出冰洞,直往苗疆神子的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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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神子乐雅的住所在这里算得上是非常大的房子,之前神子曾与这里的屋主古渊思发生一些误会,后来误会化解之后,神子就继续住在这里,并与古渊思成为一对情侣。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闯了进去,守门的人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不禁吃惊地道:“古少爷不在,神子正在休息,有什么事下次再来。”
“给我滚开,苗疆神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问你话。”花绝寒扬声大吼。
他闯入门内,每个房间都要搜查的样子,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突然从一个小房间内传来。
“我在这里,请进来吧!”这声音非常和婉,好像对花绝寒的冒然与无礼不以为忤。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进了房门,他早已听过苗疆神子的美,也早已亲眼见识过,对他而言,苗疆神于正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他是只血腥的盅兽,生平最讨厌圣洁的东西,只要一见到苗疆神于那病弱神圣的美丽,他就直觉地想要杀了他。
乐雅坐在床上,看到花绝寒怀里死去多时的素飞言,眼眶里泪花乱转,“我早已知道他死了,但是他死前竟不肯来跟我辞别,飞言总是怕我伤心难受,怕我看到他又要落泪。”
花绝寒一看到神子哭泣,更加不悦地冷道:“你哭有用吗?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他再活过来?”
乐雅摇摇头。“没有办法。”
花绝寒怒吼一声逼向前去,眼看着就要杀了他。“我再问你一次,怎么让他活过来?”
“没有办法。”乐雅即使命在旦夕,依然非常平静地柔声说话,只不过再度开口时,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表示他同样也对素飞言的死感到无能力为。
“你骗我!素飞言告诉过我他的弟弟死过又复活了,他的弟弟可以,他当然也可以,快告诉我方法,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花绝寒狠狠地道。
“你就算把我撕成碎片,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救他。”乐雅看着素飞言的面容,不禁握住他冰冷的手。“我为他算了几百次,还是算不出他有命定之人,我告诉他这个噩耗,他也神色平静的接受,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得很长久。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到盅王那里去的,他帮我、敬我,我却连他的命都救不了。”
花绝寒生气地拨开他的手。“别碰他,他是我的,我不许有我之外的人碰他。”接着他鄙夷地道:“你说你没有办法救他,亏你还被人称为神子;竟然这么没用!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你不配拥有神子名号。”
乐雅对他的指控一点都不生气,他温柔的道:“你说得没有错,我本来就不配,我本来就是欺世盗名。”
骂他,他也接受;要杀他,他也一脸地所谓,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人。“你……你……”
乐雅缓缓地抬起头来,圣洁的脸上带着泪痕。“请把飞言留下来让我安葬,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安眠。”
花绝寒将素飞言抱得更紧。“你休想,我要让他活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
“对我而言,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东雅见他表情认真,摇摇头低声道:“原本我会指示他们一个方向、一个象徵、一个人名或地方,他们就会在那里遇到可以让他们延命的人,只是这延命的条件有一个,那就是两人要非常相爱,最好还能身体交合,但是素飞言并没有这个命定之人。”
“要爱还不简单,这世上俯拾即是,没有这个人,我就去找出这个人来。”说完,花绝寒带着素飞言转头就走。
乐雅连忙下床,“留步。”
花绝寒冷道:“干什么?”
“请把飞言留下来,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你这种人一点也配不上飞言。”
花绝寒回头逼视着乐雅,虽然他讨厌这个病恹恹的美人,但是能在他这么恐怖的目光下依然神色自若的,除了素飞言之外,他还没看过第二个。
“苗疆神子,你给我仔仔细细的听着。”花绝寒释出强烈的杀意,而且毫不加以掩饰,那骇人的气势衬着他脸上血腥残虐的表情,透出一种无比邪气的魔力。
“我要素飞言,才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他。那些道德念对我来说狗屁不通;我是一只盅兽,靠的就是血腥与力量,我要他就是要他,谁也别想抢走我的素飞言;想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