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神子这几日若死于不测,素飞言哪有不怀疑他的道理,看来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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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绝寒虽想杀了乐雅,但是一直苦无机会,只要他稍微起了杀机,素飞言立刻就能感觉到他体内盅毒变化,然后一整日都不会理他,连饭也不做给他吃;花绝寒吃惯了素飞言天下第一的厨艺,怎肯再去外头吃东西,只好乖乖地敛下杀意。
素飞言过了不久后开始为病人诊治,花绝寒对这件事就很有意见了,因为素飞言诊治病人时会碰触到病人的肌肤,他现在可是将素飞言视为已物,怎肯让他再去碰别人。
于是只要他一见到素飞言又要触诊,他就立刻变脸地把素飞言的手拉住,不让他把手放在病人身上。
被诊治的病人也不晓得他们之间在干什么,只知道素飞言的脸色变得更冷。
“你是要立刻放手,还是要滚出屋子?”素飞言冷冷地道。
花绝寒死也不肯放,但是更不想滚出屋子,只好好声好气地说:“以后要触诊时全都由我来,你在一边坐着,别太累了。”他硬拉着素飞言坐在一边,对他安抚一笑。
花绝寒对那些来此看他的姑娘也不像从前一样笑脸迎人,反而刻意和她们保持距离,有时甚至会恶言相向,因为他觉得这些姑娘很烦,扰了他跟素飞言在一起的时间。
这些姑娘有时也会坐在素飞言身边,巧笑情兮地对着素飞言说话,花绝寒一看可不得了,万一素飞言被其中一个姑娘勾去魂魄,他可是会抓狂的,他立刻挤到素飞言的身边,让素飞言只能看到他的脸,而不会注意到别的姑娘。
几日下来,素飞言发现花绝寒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诊治病人上,终于忍不住决定要亲自诊治。
花绝寒一见到他站了起来,连忙拉着他到一边去,很不高兴的道:“别看病了,陪我去玩吧,咱们白天忙着看病,你晚上又要看医书,什么时间有空陪我?”
“你若嫌无聊就去找别人陪你,瞧,一群姑娘正坐在那里呢!”素飞言指指那些特地为花绝寒而来的人。
花绝寒忍不住高兴地吻了素飞言的手,终于知道素飞言不是不嫉妒,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你嫉妒了啊?素飞言,我眼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看那些姑娘一眼,求求你,留多一些时间给我吧,我爱你爱得连心都肯挖出来了,你却连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
他软言软语地哀求着,素飞言冰冷的脸色终于和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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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飞言虽没当面应允什么,但是从此之后他看病的时间缩短了,一个月中只看半个月,其他的时间,当然是被花绝寒给硬拖着去游山玩水,为了能让素飞言能展颜一笑,花绝寒可是常常使出浑身解数。
想不到过了一个多月,素飞言的屋外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让花绝寒吓得心虚不已、冷汗直流,因为是素飞文带着高逸勇来看素飞言了。
素飞文一见到素飞言还好端端的活着,立刻抱住他哭得死去活来,“哥,我就知道你吉人天相,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的。”
一旁的花绝寒紧张地看着他们,他虽已消去了素飞文的记忆,但可没洗去他情人的记忆,万一他不小心说漏嘴,以素飞言的聪敏程度,恐怕一猜就可以猜到当初他对他弟弟下了手;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是素飞言如此疼爱他弟弟,到时他可有一顿好受的了。
他越想越心急,立刻拉着高逸勇到屋外去,原本打算要消看记忆,却又怕一动到身上的盅,事情会暴露得更快,于是他低声的道:“姓高的,你给我听着,我去苏州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许提,我自会给你一个天大的好处。”
裔逸勇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搞清楚他在说什么,花绝寒就莫名其、妙地对他下了个盅毒。
“这盅壮精补阳,保证你们晚上比早上还快活,你只要遵守誓约不说出来,那你就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花绝寒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他一用盅素飞言就知道了,他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冷冰冰的盯着花绝寒;花绝寒纵然心虚,但仍笑容满面迎上前去。
素飞言没有理会他的笑容,冷冷地道:“你刚才下了什么盅毒?”
花绝寒咧开嘴角,“我想你与对方也算是姻亲了,所以自然就给了他一点好处。”他靠近素飞言的耳边,色迷迷的道:“就是男人的那个嘛,保证你弟弟今晚绝对叫得喉咙都没声音了。”
素飞言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会这么好心,天都要下红雨了。”
“那是爱屋及乌,素飞言,你说过你弟弟的幸福也等于是你的幸福,那我就让他更幸福一点啊!”
他随口乱扯,素飞言虽是不信,但是看看高逸勇的确没病没痛的,他就又掉头回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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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只见素飞文满面春风,脸上还残留着被情人润泽过的喜悦,花绝寒低声在素飞言耳边说道:
“你看,你弟弟多开心,虽然他的情人不可能比我高超,但是也足可让你弟弟欲仙欲死,你弟弟的脸色是比不上你刚被我爱过的那样好看,但也算是不错了,是不是?”
素飞言倒了一杯茶往他的嘴里送,让他别再说那些色迷迷,下流无比的话;花绝寒偷偷地吁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安然地逃过一劫了。
素飞文和高逸勇在苗疆住了半个月,花绝寒一开始还提心吊胆的,直怕他到苏州去的事被抖了出来,而且他们兄弟俩谈话又不许他人在场,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素飞言一直对他像往常一样,所以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就在半个月后,素飞文才和高逸勇离开苗疆,说要去买礼物送给苗疆神子,因为苗疆神子的生日快到了。
花绝寒欢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