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嘀咕完,闪身出了将军府。
可是,他们到陆家时,又傻眼了。
陆家竟然和被抄家了的将军府一模一样,只剩下几面墙壁在烈日下屹立不倒。
而府中,除了树木青草在风中摇曳,不见一点生气。
“我们应该走错地方了,陆家是陆院判当家,再怎么勤俭,也不至于空空如也。”
“对对对!陆家说不定搬家了,我们再打听一二。”
另一人站在府中最高的树梢上,冷冷的说:“他家和将军府是姻亲。”
闻言,另外两人蔫巴了,神情颓废。
其中一人小声嘀咕,“可是,只有陆院判有那种解药。”
话音未落,就看到那两人如一阵风走了。
他神情一紧,当即就追了上去。
另一边,陆若汐和裴家人一起来到西城外,就看到城外已经有五个穿着同款粗布麻衣的人,垂头丧气的站在路旁,眼神迷茫又恐惧,站得离那些官差远远的。
老夫人步子一顿,侧头看向陆若汐,“裴家的本家在邺城,人口不多。
青壮年基本上不是战死疆场,就是还在边关。
在京城里的只有大伯家和我们两家。
老爷唯一的一个兄长,多年前也战死疆场,他的儿孙,大多也是。。。。。。”
老夫人声音哽咽,指着那边几个人,低声为陆若汐介绍。
那边,年纪最大的是大伯母杨氏,另外两位夫人,分别是她的大儿媳肖美琳和二儿媳苏雨婷。
大伯还一个女儿,叫裴如意,嫁给了崇明城都督彭若明家三子彭言澈,他们应该没受牵连。
路旁,长身玉立的是十五岁的裴长远,大伯家大儿子裴吉唯一留存于世的儿子。
他因为喜欢舞文弄墨,故而留在京城,准备开春就下场参加院试。
那个十二岁的裴长明是大伯家老二裴祥的儿子,刚从边关回来探亲。
却不曾想,赶上了裴家最大的劫难。
陆若汐明白老夫人的未尽之语,轻声说道:“放心!大家会安全到达西北的。
老夫人,你想想,到了西北,就算是到了将军们的地盘,我们也不见得生活得不如京城。
或许,少了京城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心情会舒畅很多,饭都要多吃几碗。”
虽然是宽慰的话语,老夫人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声线也轻快了些,“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