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只维持了一瞬,就被阿苦彻底否决了。
那么冷血的手段,那么沉醉的笑容,俨然把自己当成主宰者的人,怎么会是一只自怨自艾的小狗。
他在草堆上放了把火,火烧得那么旺,他却还在那份挖苦草怎么这么容易就烧起来了。
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身处大海却依旧嘲笑海浪不够清澈的恶魔。
凄厉的哭闹逐渐停止,姑娘喊的嗓子都沙哑了。
阿苦没打算救她,对于一个杀了自己父亲的人,阿苦不觉得她有救的价值。
但是她也没有退回去,如果其他头目也有染指剩下女子们的想法,那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将是最适宜阻杀他们的位置。
‘你真的决定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藏在捆仙索里的有求必应书依旧贴在她的手腕上,干爽的感觉让很久没有沐浴的阿苦觉得很舒服。
‘晚了就来不及了。’阿苦在脑海中回应着。
‘这么多人,胜算太低。’
‘低也无所谓,与其忍辱偷生,我宁愿奋力一搏。’
‘。。。。。。如果失败,我会在最后一刻毁掉你的经脉。’
毁掉经脉,也代表着会断了她的生机。
‘谢谢。’
如果失败,立即死亡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唉。。。。。。如果你的刀还在就好了。’
阿苦看着徐老二手上那把。
‘这把不行?’
‘不咋的,远远比不上你的柴刀。’
阿苦笑了,摇光仙君亲手铸的刀,自然是很好的。
离他们回南海也有近半年的时间了,怪想的,尤其在现在这个时候。
‘也许,它待会儿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呢!’阿苦打趣道。
‘。。。。。。这个想法不错。’
‘嘿嘿嘿’
‘。。。。。。’
酒坛的酒逐渐饮尽,啪地一声被齐齐摔在地上,头目们抽出了自己的兵器,大声说道:“男的,一个不留,女的,爽快了再送她们走!”
忍耐许久的刽子手们再次入场,炼狱之景再开。
阿苦气沉丹田,在脑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