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特么什么话,赶紧去!”
“放心!”曹佾不情愿道。“耶律宗真父子比你还怕,专门派使去幽州安抚耶律重元去了,且又给耶律重元升了官。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们可比你更不愿意出事儿!”
“嗯?”唐奕一怔,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可是稍一缓神,他勐的想到一个问题,瞳孔逐渐放大,面目也越来越狰狞。
“我操你大爷!耶、律、重、元!!”
曹佾有点懵,“好好的,你骂他做。。。。。。”
话说一半,曹佾也愣住了。
“你,你是说,这消息是耶律重元自己漏出去的?”
唐奕咬牙切齿,“除了他,还能有谁!?”
刚还说这货够怂,可是现在看来,这孙子比唐奕想像中的,还特么的怂不知道多少倍!!
还没等别人告密,他自己先跟辽帝去卖好了。
曹佾不解道:“可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只是他怕了?”
“那倒不至于。”唐奕笃定道。“那老狐狸就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啥意思?”
“就是有心反,却没那个贼胆,还幻想着靠使手段夺得皇位!”
耶律重元打得一手好算盘,耶律宗真病重不起,今年的冬猎都没能去成,眼见就要不活。
这最要命的时候,辽人也是力求稳定,所以,他把唐奕助资的事情说了出去。一方面,威慑那对父子,让他们掂量掂量;另一方面,也是告诉大辽群臣,我耶律重元不是没有能力得到那个位子。
至于唐奕在这件情当中受到多大的冲击,耶律重元根本就不会考虑。杀子仇人,不盼他明天就让雷噼死就不错了。
可惜,耶律重元太天真了。
那对父子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差最后的一哆嗦,又怎么可能因为你一点小小威胁就乖乖让出皇位呢?
“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曹佾恨不得活撕了耶律重元。
唐奕反倒安定了下来。
“若是如此,反而没什么大不了的。经此一次,耶律重元也应该死心了吧?”
“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
唐奕苦笑,“我?”
“反正已经是臭了,还在乎这点吗!?”
曹佾无奈的一叹,“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唐奕当然不会想的那么简单,他也只是让曹佾安心罢了。
送走曹佾,唐奕没去吃早饭,而是迈着沉重的步子去到范仲淹的院子。
可是没想到,不光范师父在,杜师父、尹师父、孙师父,就连王德用和赵德刚两位老寿星也在。几个老头儿正围坐一桌,用着早餐。
“有事儿?”一见弟子一大早就来了,范仲淹出声问道。
人太多,唐奕不想说这些烂眼睛的破事儿。
给几位老人家行了礼。
“没事儿,就是来给您请个早安。不打扰几位长辈用餐,小子就先回去了。”
“回来!”
出声的是王德用,待唐奕回头,就见王老将军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怎么?还不能让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