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汉憨了一点,可是他一走,连个憨的都没了。只留自己一人在岛上望着夕阳苦叹。。。
“诶。。。。人生啊。。。都是坎坷。”
起身在窝棚边儿上抱过一捆柴火引燃,今夜吃饭、取暖可就都只望这一堆火了。。。。
“哟!!”
“咱们癫王殿下怎么混的这么惨?身边儿怎么连个使唤的婢子都没有啊?”
“可不?”又一个声音附和响起“生个火都得自己动手。”
唐奕回身一瞧,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滚!”
只一个字,就再不理会徐徐而来的两个人。。。
“哟哟哟!”曹觉一阵怪叫:“瞅给癫王气的。”
一旁的范纯礼则对唐奕道:“这你可怪不着我们兄弟,是吴相公发的话。”
“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你自己处理,我们谁也不能收留你。”
“呸!!”唐奕狠淬了一口“哪来的回哪去!少在我这晃荡!”
要是没这帮贱人落井下石,他也不至于一堵气跑岛上来遭了好几天的罪!
“那我们可真走了啊。”贱纯礼晃着手里的东西。
“那这烧鸭子和仙醉酿可就也一并带走了啊!”
“回来!”
一听有烧鸭子和酒,唐奕立马叫住范纯礼。
“东西留下!人滚!”
“想的美!”曹老二顺势坐在火堆边儿上,看着火上架着的半只兔子。
“这也不错啊,还有肉吃。”
“看来这鸭子带的多余!”
“给我吧你。。。。。”唐奕一把抢过范纯礼手里的鸭子,抱着就啃。
塞的满嘴流油方呜噜着道:“不是白水煮兔子,就是烤兔子,特么连点盐面儿都没有。”
兔子是早先就烤好的,现在只是放到火上热一下,曹老二顺手撕了一块,尝了尝。
“不错,手艺见长!”
“得,鸭子归我,兔子你们来。”
说着话,又抱着鸭子大嚼大咽起来。
鸭子多好啊?有咸有淡有味道。
此时范纯礼也坐了下来,把酒坛子递给唐奕“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哪不能住,非跑到这来作践自己?”
说白了整个涯州都是他唐奕的了,哪不能住?就算不好意思回家,也不至于跑到野猪岛上来玩荒岛余生吧?
“你懂什么?”
唐奕鄙夷的横了二人一眼“这叫夫妻之乐!”
“哪像你们,一公一母,见了面儿跟进了大雄宝殿似的拜个没完?”
“咱这多好,即把正事儿办了,盯着工程,又能斗个小气,添小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