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姑娘要是似别的女人一般逢场做戏,薄情一些,又哪来今日,伤情自哀,独守空阁?”
回身又看了一眼楼上,“那人刚走的时候,还能想着这个痴情的傻女人,派人照顾着,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
“后来?”
“后来‘天涯即是斩情剑,万里自得绝情丹’!”
“离的远了,情自然也就断了,却是有些日子没见那疯子的人来照拂,自是忘了京中尚有痴情人等着。。。。
说完,儒生似乎颇为冷香奴感到不值,懊恼的一甩大袖,这回真的要走了。
。。。。。
“哎哎!!”大伙儿不干了,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走?
特么这货卖了这么半天关子,最后就这么走了?哪这么容易?
“那狂生到底是谁?我等可曾识得?”
“哼。。。。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谁!?”
“癫王,唐子浩!!”
“日!!!”
众人无不绝倒!闹了半天,原来是唐疯子欠下的风流债。。。
顿感一阵失落。。。
还以为狂生忘情,可以趁虚而入,搏一搏美人芳心。
可是,前任是唐疯子。。。。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谁敢去和唐子浩比肩?
。。。
叮咚~~~
当然众人悻悻然,准备就此散去之时。
小楼内,乎地响起琴音。
众人一滞!不由停下步子细听。
。。。。。。
“水积春塘晚,阴交夏木繁。”
。。。。
“舟船如野渡,篱落似江村。”
“静拂琴床席,香开酒库门。”
“慵闲无一事,时弄小娇孙。”
随着琴声悠扬,一首五言律诗,被一个女子悠悠颂读而来。
虽然是隔着门窗的自弹自娱,却也把众人听的痴了。。。
当真是仙音妙句,名不虚传。
“白居易的《池上早夏》?”
唯独刚刚‘说书’的儒生听的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