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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然而这黑影进去了好大一会也没动静,外面那个黑影等得急了,就轻声冲房内呼了一声:“爷?”

见没回声,他干脆也轻手轻脚地进摸进门去,哪知道他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头,可是当他察觉有异时为时已晚!一只铁钳般的手掌已经死死箍住了他的脖子,活生生将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一刹时,这人就被骇得十魂飞了七魄,脑袋里只觉得“呜嗖”一声,全身冰凉!他想喊,却喊不出声,只有抓着那只铁钳般的手掌,两脚在空中不停地乱蹬蹭。就在他觉得快要完蛋时,那只紧紧箍在脖子上的手却突然一松,他咕咚一声就栽在楼板上,立时就不停地咳嗽起来。这时房中有人打起火石,点亮了油灯,夜来投宿的那个客人此刻犹如天神一般立在面前。借着灯光才看清这咳嗽之人原来就是夜里开门的那个店家!

那店家惊恐地看着这位客人,而在他背后,先他一步进来的那个黑影正一动不动地站在房内床前,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想来十有*着了人家什么道儿了。那位客人穿在身上的衣服此刻业已全干,但那店家此刻却无心细想这是为什么,眼下只知道自己被人家拿住,怕是小命不保了!

那位客人这时踏上前一步踩在店家胸口,先盯着他看了半晌,猛然之间喝了一声:

“说!你二人为何害我?”

那店家被唬得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辩解:“客官……不……不,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关小的事啊,是他们逼着小的来给领门的!实在不关小的事啊,求好汉饶小的一命!”

“甚么?他们?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那客人心中一惊,自己分明只察觉两个人上楼,在此楼上外廊甚至屋顶都再也没其他人的动静。

那店家咳嗽之声稍歇,却仍不停喘息,上句不接下句地道:“水耗子在后院牵马去了,是他们俩的主意,不干小的事啊,求好汉饶小的一命!”

正说着,就听见远处隐隐有马蹄和犬吠之声,那客人心中暗叫“不好!”一脚将那店家踢翻在门后,就再也顾不得这二人,一个提纵有如鸟儿一般出了房间,看准了楼梯口也不见他作势就跟长了翅膀一般直直落下一楼,跟着一个箭步来到后院,左右一观望不见自己的马,又见后院门洞开,不由得心中叫苦。

此刻寅时已过,正值卯时初,天色已有微明,那客人借着微明之光出院细细看了一翻马蹄印,见那蹄印甚新,想来此去不远,于是展开身形,趁着街路之上无人,提气飞奔直追而去。

《十二》

到此刻那客人方才明白,想自己身无长物来这里投宿,怎么就会被人盯上,还又点迷香又撬门动刀子的,感情是这两个贼人看上了自己的马!只是为了一匹马就来谋害自家性命,实在可恶!不过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其他,只能先追上前面盗马之人再回客栈慢慢找他们算帐了!

再说那水耗子,他本和土豹子商量好了,由自己牵马,待得土豹子得手将人运出拖去野外埋了,然后再将马送往江陵马市卖掉。可是他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土豹子出来,人说大凡做贼的都心虚,这话看来一点不假!待得他听见前面动静大又有人大声说话,听那声音不对头之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这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想来别人给他起这个外号定是错不了的了——干活打架不行,耗子的本事当然是逃跑最在行了!

当下他一手拽着缰绳,甩手就在马肚子上拍了一巴掌,也没往多里想就要上马。你说这世上可哪有他这般骑马的人么——人还没上马背呢就打马了,这不是成心没事找事么?也是他跑路心切,合该他罪受——他本就是个不惯骑马的人,今天这匹马又比平常的马高出一头去,那马被一拍之下吃痛还以为是这新主儿嫌它了,于是撒蹄子就往前跑,这水耗子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搭上马镫,那马就已经扬蹄冲出去了一大步!这下子可就好耍得了!那水耗子抓缰的手腕刹时被缰绳套住,他一脚着地,另一手一脚都还悬空着就被那马给拖了出去!而那匹马显然因为缰绳被扯在人手上,对它来说就是拖了一个偌大的活“包袱”,可这“包袱”显然没放稳妥——那何长生的一只脚穿的靴子尖老是踢着马腿,越发刺激得它梗着脖子往前冲!

也亏得他水耗子!虽说他武功不咋地,比起土豹子来稍显逊色,可逃跑的功夫绝对比顾牝为高——依着轻功底子还不算太坏,他硬生生于仓促间一收腰,猛伸出另一只手去抓住马鞍带。这一急智倒是暂时救了他一命,免除了他被马一路拖死的危险,只是那马冲劲太大,一时半会儿让他无法上马背坐稳当。可怜个水耗子!就那么一手拽缰绳一手死命抓着马鞍带半吊在空里任由那马一路狂奔!那双悬空的靴尖因为颠簸不停地在马肚子上碰撞,这就等于一直拿鞭子抽马一样,没个头了!

就这么着那马一口气跑出将近五里余地,直把那水耗子给颠了个七荤八素,眼看着不行了,没想到这马却渐渐放慢了步子,开始不停地喷响鼻。原来这马经过昨日一天的长途奔波,早已累了,加上半夜才到客栈休息,估计马料都还未曾喂饱呢这会儿就又被牵出来狂奔,况且此刻缰绳都还一直被拽在“包袱”那里,梗着个脖子跑了一路,再好的马也支撑不了多久!那何长生一看有了门道,立刻又来了精神,待得那马彻底松了跑劲他才松了缰绳和鞍带一骨碌滚下地,满屁股地坐倒在湿漉漉的泥路上,这一滚一坐让他闹了个浑身烂泥。如今要是被相熟的人见了一准要取笑他不做水耗子,而该改称“泥耗子”了。

那匹马此刻突然被人松了缰,甩了包袱,如释重负一般喷了一个长长的响鼻,竟也不走了,径自吃起路边的草来。

何长生情不自禁骂了一句粗话,也不顾昨夜大雨浇湿的这官道上的泥泞,坐在地上半天也不想起身。

此刻天光已经放亮,白伏镇那边的天空开始明朗起来,远远望去,往镇子方向的官道上似乎有个黑点在移动。何长生这时心中却猛然惊醒,心说自己还没脱离危险呢,怎么就坐在这里不肯动了?刚才听客栈楼上的声音可不是土豹子的,再说土豹子用的是迷香,搞那么大的动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发生!自己这会儿跑路要紧,哪里顾得了那许多!

想到这里他一骨碌又从地上爬将起来,上前去牵了马。这回他可多长了个心眼,先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背坐稳当了,他才开始催马前行。待得觉得自己有些把握时,他也不管这马是不是累得紧,狠力地抽了马臀一巴掌,催了马又急速奔行起来。

在水耗子身后约莫二里开外的官道上,一个人正提气飞奔。不用说,此人就是白伏客栈里的那位客人。因先时天光未亮,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形,那客人只能一边追一边留意马蹄印,所以他速度未曾放快;待得追出约莫二里左右天色已经开始逐渐放明,此刻凭借他的眼睛业已能将前行路上二里开外瞧个清楚。就在何长生滚下马来喘气的那一小会儿工夫,他自己又前行了一里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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