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必不能让如此之人,死在佛前,少不得添了罪孽。”
凝常在也附和着说道:“皇上,嫔妾看着这师太确实有些得道高人的作派,要是一般的江湖术士。”
“被皇上拆穿了,肯定早便灰溜溜的走了。”
“想来师太十三岁侍奉于菩萨身前,肯定是真正信佛爱佛,与佛有缘法之人。”
皇上伴着凝答应的话点了点头。
我上前将静白师太扶了起来,对她使了个眼色,又说了句:“师太,快快请起。”
“师太不必如此,师太猜对了!师太当真是高人也!”
静白师太就着我的力站了起来,点点头:“贫尼若是看错,少不得要在菩萨面前献身。”
“出家人最忌诓骗之道。”
皇上上前赞许的点了点头:“师太,是何名讳?”
静白师太打了个稽首:“贫尼法号静白。”
“取自白佛言:静能生慧。”
皇上轻轻点了点头,静白师太看向皇上面向,又有些欲言又止。
皇上和善的看向静白师太:“静白师太乃佛门中人,不用如此,有话直言便是。”
静白师太看向皇上:“阿弥陀佛!”
“恕贫尼直言,皇上姻缘宫浅有绿色,是为不吉,应是,应是。。。!”
静白有些纠结,看向皇上,复又好像下定决心,跪于地上:“应是皇上后妃,有人,有人有异动!”
皇上听了静白的话,又惊又怒,眉目陷入沉思。
静白又跪在地上,轻声说道:“观皇上面向,此姻缘宫偏外,是否皇上有后妃在外?”
皇上站在大殿之上,眉目阴沉,眼神犀利。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浣碧!”
来了,我心神一正上前行礼:“奴婢在!”
皇上沉声说道:“那莞贵人可是在甘露寺?”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皇上忘了?莞贵人自请出宫带发修行!”
皇上又转头看向静白师太:“皇宫之中只有一个后妃在外,师太可知莞贵人在哪处修行?”
凝常在看着皇上,目光闪了闪,上前跪在地上:“皇上息怒,想来莞贵人虽然任性了些。”
“倒也是真性情,嫔妾之前责罚莞贵人跪在翊坤宫门前,莞贵人晕倒之前念的都是皇上名讳。”
“菩萨跟前,嫔妾不敢妄言,想来莞贵人应当不是如此之人,许是静白师太看错了罢!”
静白师太看向凝常在:“阿弥陀佛!”
“今日贫尼观皇上姻缘宫那点绿色更甚,若贫尼看错,贫尼尽管去侍奉我佛便是!”
“莞贵人入得甘露寺,贫尼和莞贵人也没有交集,甘露寺上下皆可作证。”
“何来冤枉了那莞贵人去,贵人如此说话,贫尼当然不忿。”
“皇上若是要看是不是如此,端去那凌云峰厢房之中看上一看便是。”
静白师太双手合十,又跪于菩萨身前不肯起身:“贫尼便在此等皇上归来,若贫尼说错,便以身献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