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中还是不可置信,一直在念叨:“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
我正在皇上下首跪着,门外有些吵闹之声。
苏培盛快速走了出去,回来之时身后还带着江来福。
江来福跪在地上,说有事要揭发。
苏培盛看着我的目光有些玩味,我心下一震,江来福,来得正好。
江来福也是个人才,居然敢只身闯到皇上面前。
果然,在这宫中,人人都想上位。
江来福在地上深深磕了个头:“启禀皇上,奴才有事要说!”
“奴才要揭发!”
皇上看着江来福,一脸疑惑:“你这又是来做什么?”
“到底何事?说!”
江来福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奴才今日是来检举揭发,苏公公和果郡王府有来往!”
此话一出,苏培盛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来福,慌忙跪在地上:“皇上,老奴陪着皇上一路九子夺嫡过来。”
“并无二心,还望皇上明鉴!”
皇上面上更为阴沉,看向江来福:“你可知若是你所说有误,是何种下场?”
江来福在地上磕头磕得砰砰作响:“回皇上的话。”
“奴才知道,但奴才觉得此事有疑点,肯定要说与皇上听。”
“不论奴才如何,奴才绝没有妄言便是!”
江来福说着掏出了一件东西,呈于皇上身前:“皇上,奴才今日被浣碧姑姑罚了。”
“说奴才做事不认真。”
“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奴才一耳光。”
“浣碧姑姑说奴才归苏公公管,苏公公不在,便由浣碧姑姑代管。”
“奴才心内生气,便想找苏公公为奴才做主。”
“苏公公不在,小夏子在苏公公房内,正拿着这东西端详。”
“奴才看到这玉箫上面有果郡王府的标识,奴才也不懂什么,在养心殿也并未看到果郡王来过。”
“想来是果郡王私下和苏公公有来往。”
“奴才虽然在苏公公手底下当差,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仆不侍二主。”
“奴才想着,还是将此事告知于皇上。”
皇上没有用苏培盛,自己接过来玉箫,看了眼上面果郡王府的标识。
看向苏培盛,等着苏培盛的解释。
此时颂芝突然跪下:“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奴婢之前曾见过苏公公和那莞贵人跟前的崔槿汐在一处。”
“奴婢之前觉得有异,现在想来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