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口气,脑袋稍稍不那么昏晕,便拿起水壶洒向有些干渴的鲜花。
最后将盆栽整理好就可以回家了。我端起一盆蕙兰想给它挪个新窝,拿起来走两步,手突然使不上劲,还有些发抖,一时捧不住直接摔下来。
“啪··”花盆撞击地板的声音,真让人心疼。
“唉···到底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咕哝几声。
找了一个新的花盆,把它们装回去还是可以活下来的。只是还得打扫一遍,有些心烦了。正蹲□子清理着,“闻艺小姐?”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我抬头,是陆宣谦,平常总是挂着笑容的他竟然皱着眉头。
他快步朝我走来,神色微露担忧,“花盆摔了?有伤到哪里吗?”
我笑笑摇头,“没有了。只是摔了花盆,整理下就好了。”低头继续手中的活儿,一门心思得赶紧弄完,不然赶不到他回家前了。
“你休息,我来弄吧。”眼瞧他双脚走近,抬眼看,他正挽起衬衣袖口。
我赶忙站起身,“不用了···”还未站稳,那股眩晕感又袭来,这次更为严重,脑中忽然一片沉黑,身体像被抽去了力气没了重心。
摇晃时,感觉有双手将我抱住,头顶传来焦急的呼喊,“闻艺小姐!怎么了?”
闭眼深呼吸,清醒片刻才发现此刻正被陆宣谦拥在怀。我已经没多少力气推开他,只希望赶紧回家休息。
“可能这两天有些劳累。小谦,能送我回家吗?”
“不行!”他断然拒绝,清秀的脸满是严肃,“你的脸色很苍白,我先带你去医院。”
最终坳不过他的执意,开车被送去了医院。
听着医生的结果,怀疑是否幻听,问了句,“确定?”
“恭喜你,快要做妈妈了。”
医生的和颜悦色让我确信无疑,极大地出乎意料,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惊喜。摸摸肚子,那里有个小生命诞生了,我和罗仁生的宝宝,正安静地睡在里面呢。
安静的车子里,躺在座椅上,总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从医院回来,手掌未离开肚子半分,这种感觉很微妙,虽然来得那么突然,可一个母亲的喜悦油然而生。
"闻艺小姐,当妈妈真的有这么开心吗?"陆宣谦开车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忍不住就会高兴,会兴奋。有个属于自己的小生命在身体里孕育,想想就感动得要哭了。"
他对我展开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你觉得开心就好。"会心一笑,很亲切暖洋。
因为身体还是有些不适,陆宣谦稍稍扶着我上楼。他将钥匙插入门锁,还未扭开,门就被打开。
罗仁生握着门把出现在房门前,面露焦急,然后冷冷睇视陆宣谦,紧抿的双唇预示他隐含的怒火。
我将手抽出,忽然被罗仁生一把拽入怀中,有些粗鲁。我本能将手护在肚子上。
抬头有些埋怨,"仁生,你干嘛这么粗鲁。"
他没低头,只是垂下眼皮斜斜瞅着我,黑眸窥不见半点温度,那个卷袭严寒风暴的男人又回来了。
"罗先生,您不应该这么对待闻艺小姐。"陆宣谦开口,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
罗仁生猛地腾出只手揪起他的衣领,"我应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妻子不是你这个外人可以道说的。"
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啊,总要乱吃醋。
"仁生,把手放开。"我将手握住他手臂,使了些气力说话。
他诧异望着我,显得那般不可思议。
"我身体不舒服,小谦送我去医院,他帮了我。"
"不舒服?"黑沉的脸忽儿换上忧色,松开揪住陆宣谦的手,搂着我肩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