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不想与本王分开,本王如果不表示表示,似乎就太不近人情了!”
端木瑾暧昧的看着她的眼睛道,唇角扯开的笑容邪魅而慑人心魂,那双冰蓝色的瞳孔满是笑意。
“我没有这样想过,不要曲折我的意思。”南宫雪咬紧了牙关,眼中露出羞怒的火焰,看到他唇边的笑容,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有吗?本王是那么的真诚。”端木瑾看到她脸上的微红,故意更加贴近了她,大手来到她的腰间轻轻的挠了两下。
天生不怕痒的南宫雪,只觉得他的那只大手邪恶的勾起了她的笑穴,她忍笑憋闷得脸通红。
“你放开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爷难道不怕他人在背后说闲话吗?”南宫雪怒瞪了她一眼,娇弱无力的抗拒他的靠近,柔若无骨小手刚要扯开他的大手,他的大手突然反过来握住她的手。
“本王怕什么?本王宠爱自己的女人,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端木瑾更加暧昧的在她耳边轻言,大手扯起她的小手,在她微凉的掌心吻了一记。
宠爱自己的女人?南宫雪瞬间心跳加速,浑身因他的话一颤,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刺痛了似的,疼痛与喜悦在她的胸替。
她突然想到了胡魅儿在花园侧长廊时说的话,浑身在端木瑾的爱抚下却蓦然僵硬了起来,表情况瞬间冰冷。
“在胡侧妃还在那里承受怀孕的煎熬时,王爷现在可以说这种话?王爷,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南宫雪非常不合时宜的冷眼看进端木瑾的眼中,冷笑的问。
在他的怀中,她本能的有了一种安全感,可是这种安全感,却不是属于她的,也是暂时的,端木瑾不是她的良人,是不是因为她在这里待久了,身边中有端木瑾一个男人,所以她才会有这种错觉?
一定是错觉,端木瑾那么下。流,只会玩弄女人,她是一定会离开他的。
就算她真的要找一个有安全感的男人,也绝对不会是他,她要的是一辈子,只有两人相守,而不是要与其他的女人争一个男人,这样的相守,不如不要。
南宫雪总是能在最后关心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她的话犹如给他全身泼了一盆凉水。
“本王说过,答应你的事情,本王会做到。”端木瑾的笑容收敛,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低头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淡漠的口吻含着一丝怒气。
“知道王爷会说到做到,可是王爷已经答应过我好几天了,王爷一直未履行当初的约定,那不知王爷承诺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三天或是半个月?一个月还是十年?二十年?”南宫雪目光中的讥讽更加激怒了端木瑾。
“南宫雪,难道你就不怕再一次得罪了本王?”端木瑾眼中氤氲的怒火似能燃烧一切。
“也不是没有得罪过,大不了王爷一掌劈了我,岂不更干脆一些?”南宫雪一副无所谓的口吻。
“不要每次都故意激怒我,你知道激怒我对你是没有好处的。”端木瑾怒意喷薄,危险的气息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王爷的女人那么多,王爷为何不去找你那些不会激怒你的那些女人呢?王爷来找我,知道会生气,王爷却还是执意来找我,王爷您是自虐狂不成?”南宫雪没好气的冷哼,淡漠的口吻中含着浓浓的讥讽。
“自虐狂?”端木瑾低声一笑,这个词倒很新鲜,虽然是第一次听,不过意思他是懂了,南宫雪这是在讽他呢。
看着南宫雪那双灵动的眸子,端木瑾眼中的颜色更深了几分,自虐狂,也许他真的是自虐狂,明知道她的心里没有他,他还依旧死皮赖脸的待在她身边,任由她骂,任由她打,还不还手。
这不是自虐狂是什么?
“为美人做一次自虐狂,有何不可?”端木瑾邪邪的勾起唇角,大手勾住她纤腰,更加肆意的搂她入怀。
南宫雪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变态如他,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无耻,脸皮更厚的人了。
“我这才刚进门,就看到这不该看到的一幕,你们说我们该看还是不该看呢?”一道白影倏的从天而落,仅听到那阵慵懒中带着些戏谑的声音还有扇子展开的呼啦声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时承彦摇着玉扇,一阵风似的溜了进来,非常大方的坐在端木瑾和南宫雪的对面,一双促狭的眸子放肆的眨呀眨,丝毫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情绪。
倒是南宫雪脸色微变的挣脱出了端木瑾的怀抱,逃也似的溜回了内室,这时承彦来得正是时候。
“好久不见,最近又到哪里发财了?”被打断了兴致,端木瑾的语调不善。
“能到哪里发财?别人家的东西我还没兴趣,我还只对你这瑾王宫感兴趣,一梁一柱拿出去,也足以价值连城哪。”时承彦调侃挑高了眉,戏谑的道。
“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偷吧。”
“唉唉唉,你起码说好听点,那就拿,不叫偷。”时承彦一本正经的纠正端木瑾的语病。
“嗯,那你就有本事就拿吧。”端木瑾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