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承烨等人闻言散开,探查了更多的杀手尸身,除了两三位没有,其余的都有这个纹身。
初承烨向着秦墨初:“刚看他们招数,更像外族人,靠蛮力取胜。会不会?”
话没说完,秦墨初就忍不住插嘴,“你这话不对,我小师叔不也是靠蛮力取胜?他可是实打实的玄钺人。”
“刚那一下,剑气排山倒海,任那些箭矢再凶残,撞到了他,也只有陨落一条路。”
初承烨闻言,忆及方才那万分紧急的一幕,心里不禁暗忖,“怎么同样的四年,狼崽子能进步得那样快了?明明上山那阵,他和狼崽子还能打成平手的,现在,他怕是只有给狼崽子揍的份。荔山给他吃什么了?”
不过也仅限于此。想让他和秦墨初这个没点正经的承认这一点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将话题带开,“你说你混的什么玩意儿,明明先上的荔山,怎么还让狼崽子跨辈分骑你头上了?”
秦墨初:“”其实他并不介意延礼高他辈分,因为他经常烤野兔给他吃,那滋味怕是宫廷御厨都泡制不出。想起来才喊一声小师叔,其他时候就和好兄弟一般处着。这有什么呢?
然而眼下,被初承烨这个缺心眼的大喇喇喊出来,他又不那么乐意了,反手一刀,“那有什么呢?至少他从不骂我,记得他刚才怎么骂你的吗?”
话落,扮出认真思忖状,“我记起来了,没用的东西。”
初承烨:“你”
想骂人,以最冷酷无情的方式,不想心口疼,气跟不上,才说了一个字就熄火了。
秦墨初见状,愈发得意了:“我我怎么?”
眼见着两位爷要打起来了,多乐失笑,想劝时,一桢画面从他脑海中掠过,黑眸亮了亮,“我想起来了。”
众人:“多公公请讲。”
多乐:“八年前,北狄的兴华君入宫时,咱家曾在他的手腕上看到过这个纹身。”
“只是在他拿酒时短暂一瞥,但这纹身花样太过新奇,酒宴后还和陛下聊过这事儿。”
话题因他的话重回正轨,今日种种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在这世间,最恨初家的当数北狄。多少年来,他们从未放弃过进犯玄钺,但因为初家军的存在,始终被拦在了土门河以北。战场上,搞不过,便想着从其他地方泄愤。有什么比狙杀初夏更让人初家人伤心呢?她若死,初家和皇家亲上加亲的可能便断了。说不定还会埋下个隐患,毕竟此行是帝王的一张圣旨迫来的。
众人一思忖,无不道北狄此招太狠,也难怪先前那波攻势那般的猛。
差一点啊!
要是狼崽子没来,妹妹可能就真的没了。
想到这个,初承烨开始后怕,背脊一阵阵冒着冷意,难受得紧。他暗自下定决心,这一程再不贪新鲜,寸步不离地守着妹妹;回家后,加倍努力精进武艺,断不能给个狼崽子比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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