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拿到了赐婚圣旨,那你就是他的妹夫。一家人,能不好好处?”
二皇子:“”
他怎么混得这般憋屈了?
打不赢这荔山四端就算了,还要做他的妹夫??他堂堂一皇子,还是较大的那一位
洛西:“怎么?觉得做人妹夫憋屈啊?那二皇子您,要不要换个姑娘娶?”
清清浅浅的一句,甚至含着几分笑意,却似雷响在了二皇子的头顶心,耳膜鼓动不说,头发丝子都竖起来了。
“怎么可能?”
“弱水三千,我只取洛西你这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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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面擂台,闵延清姗姗来迟。他一身素色锦袍,精致又矜贵。他甚至没有动手,才打上擂台之人便向他行礼下了去。之后,再没人上去。这三皇子,当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皇子,谁都不会傻到和他抢风头。
他也不言语,似一株雪松笔直立于台上,任由此间一寸寸陷入冷滞。近一盏茶的功夫,驻守此擂台的官员正欲上擂台宣结果,一抹白色虚影掠至台上。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荔山秦墨初。
随即,后知后觉地感叹起他的轻功,当真是担得起“来无影去无踪”几个字了。
守擂官员的脚步也因此顿下。
闵延清睇着秦墨初,以只有他和秦墨初能够听清的低微音量,“怎么秦公子也想求娶初家姑娘吗?”
“荔山的审美,还挺一致。”
他在笑,声线似水一般的柔和,哪里寻得到一丝同尖利有关的情绪。然,秦墨初素来不喜他,在真正见到他之前就不喜了。只因他觉得皇家不可能养出这般的光风霁月,不然,昭妃不会死得那般惨烈。既是养不出,那他便是他在作假。
而他秦墨初,最厌憎“假人”。其实刚来此处,就是凑凑热闹,想看看小师叔的对手是哪些人。结果目睹了这一幕,心里憋得慌,这才上了擂。
此时此刻,面对摘下伪装的闵延清,痞里痞气地勾了下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往今来皆如是,我上来,有何问题?”
“还是说三皇子你输不起?”
闵延清:“荔山从上到下,皆是不拘小节。”
闵延清此等阴阳怪气,对于荔山阴阳怪气第一人秦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不仅如此,他脸上的笑容似更灿烂了,“不拘小节怎么了?总比一些人人面兽心强。”
“来吧。”
伴着话音,右手一抬,短促利落,飒飒生风。
到了这个份上,闵延清只能动手。
两个人都免去了你来我往的试探,一开场,便是使尽浑身解数。这样的对战,关乎面子。有些时候,面子大过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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