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很淡的奶味。
乔畅畅虽然泌乳一段时间,但谁会尝自己的奶水啊,就像她也不会好奇自己的小水逼是什么味道。
是吗。
言禹忽然揉上她的乳晕,挤出一小注一小注的奶水。射程太短,没有喷到落地窗,只是打湿了木地板。
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倒马桶。
乔畅畅双乳酥麻发颤,奶阵正在隐隐集成。
言禹改变手法,从下方托握住两团硬肉,倏然猛力抓握。
她受不住这股力度,双手不自觉撑着窗玻璃。
啊!
乔畅畅胸脯激颤,奶水重开最后的防守,奶眼尽开,乱七八糟的奶线汇聚成流,像无针头的注射器一下子推到底,奶水尽数喷上落地窗。
窗玻璃开满大大小小淡白色的花,奶水珠子沿着玻璃悠悠滑落,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
看你那么娇小玲珑,奶子怎么那么大,奶水怎么那么多呢。
言禹像自言自语,又像特意刺激她。
他的两只手全给奶水打湿了,握着一对奶子好像抹润滑油。
言禹不尽兴地摇着她的奶子,奶水乱射,窗玻璃上全是他们联手画出的淫秽涂鸦。
两个人在窗边的姿势像言禹正在后入她,但他却除了两只手,其他身体部位一点也没有碰到她。
可是乔畅畅像真的被他强势后入一样,腿缝早湿了。那口粉穴虽然没有奶子喷得那么厉害,淫水也够打湿她的内裤。
突然间,她的腰部不小心蹭上突出的硬物,整条脊梁骨不由紧绷。
易嘉勉中午吃她的奶时,裆部都顶起帐篷,乔畅畅不相信言禹这种攻击性那么强的男人毫无反应。
言禹会不会早在脑海里,就着这个姿势,把她肏到连连求饶?
自从给男人看了身体,乔畅畅这方面的欲望丰富与大胆起来,总禁不住想象被真正的鸡巴肏一顿的感觉。
她的粉穴又吐出一口淫液,像呼应了她的遐想。
啊~乔畅畅忍不住呻吟出声。
叫那么淫荡,我肏你了吗?
言禹冷不丁斥到,手上加大力度惩罚她。
乔畅畅咬住下唇,再度为自己的失控羞耻。
窗玻璃上的奶水滑到地板,流进两人的双脚间,跟他们失禁了一样。
言禹讥笑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还是说,你想要我肏你啊,小骚货?
乔畅畅含着泪摇头,从来没有想过阴晴不定的老板在两性之事上更加放浪不羁。
言禹摇了摇差不多排空的奶子,指缝不停夹着乳尖,两手尽湿像用奶水洗了手。
但是我想肏你啊。
乔畅畅脑中警铃大作,一片空白。
老子要肏进你嘴里。
言禹坐回宽畅的转椅里,裆部果然支起高高的帐篷。他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双腿间,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
乔畅畅受不住那股强大的压力,跪跌在他的双腿间,两团湿漉漉的软奶跟着颤了颤。
言禹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裤裆上按,强势发令:
你以为老子白给你挤奶的吗,舔老子鸡巴,让老子也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