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那位魏书记如果看到自己曾经插入的地方现在居然装着一根粗长的狗荫茎会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黄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竟然是条公狗会有何感想,我只发现自己居然也越来越兴奋了,若不是浑身疼痛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上去加入他们了。
穆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音乐,在残忍暴虐的性茭之中,一段疾风骤雨般的电吉他忽然响起将罪恶狂躁的气氛推至顶点,挣扎中的欲望就像挣脱牢笼的猛兽一般嘶吼着跳跃出来,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屋内所有人的理性和廉耻彻底吞没,肆无忌惮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毫无羞耻的肢体动作层出不穷,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跃然眼前。
然而,当听到这段极其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我却如遭雷击地双目圆睁,沸腾的欲望猛然间被浇灭了,一脸惊恐地地看向台上的穆凡。
因为,这正是我创作的那首还未填词的穿越禁区。
穆凡见我惊惧地看着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麦克风微笑着用沙哑的嗓音吟诵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听着穆凡用魔鬼般的声音吟出纳博科夫的名句,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连灵魂仿佛也开始彻底沉沦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这首曲子竟然会被人如此诠释,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谐,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放纵吧!呻吟吧!叫喊吧!在Xing爱的欢愉中让我们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蛊惑巨型犬喘息着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臀部,像马达一样的速度中粗红的狗荫茎不断攻击着黄素芹的肉|穴,此时的黄素芹已经癫狂,快感刺激得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如母狗发情般的叫声。
强壮有力的公狗疯狂地摆动后腰,猛烈的撞击使得黄素芹身如筛沥地颤抖不已,性感丰满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Cao动下剧烈摇晃,两个丰硕的Ru房夸张地上下翻滚甩动,“呱呱”的水声和“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与那情不自禁的叫声混成了一片。
耳中听着由我亲手创作的乐曲被重新编曲之后,在如梦似幻的电子乐演奏之下,我只觉得四肢冰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恶灵魂的化身。
“原来我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疯狂残暴!”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我还对眼前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与憎恶,但这一刻我的心中却在想着:“若说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么我这个乱仑者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欲望罢了,根本没有本质的区别。”
角落里罗丹的地狱之门仿佛已经打开了,我只觉得它在静静地吞噬着我的灵魂,将我带入到淫邪罪恶的深渊中去,周围看到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黑暗。
我不知道这场兽|交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镜墙再次看不到那边的景象了,当我恍恍惚惚的灵魂回到躯壳的时候,就只看到She精后的黑狗兴奋地站在黄素芹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喘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对这个雌性的征服。
黄素芹已经被松开了手脚瘫软倒在地上,而她从黑色头套内露出的两只眼睛此时却像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眼神让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发寒,急忙也向门口望去。
只见此刻大敞的门口正并排站着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曾差点砍下我手指的光头阿豹,而站在他身边的则是黄素芹的儿子。
那个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内的糜烂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最后目光却集中在瘫在地上的黄素芹身上。
黄素芹一动不动仰头盯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将身体缩成了一团,紧紧护住自己裸露的Ru房和仍在向下流淌着狗Jing液的荫部。
屋内的人都是知道这少年与黄素芹两个人关系的,看到子健进来了,男人们不禁兴奋地更加卖力抽插着,女人则高声浪叫。
在一片淫乱的叫嚷声中穆凡微笑着走到门边招呼道:“快进来吧小兄弟,别在门口傻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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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显然有些拘谨,他先把门关好,这才在啊豹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黄素芹这时全身紧紧贴服在地面上,连脑袋都埋在双臂之间,尽最大可能地减少着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的肌肤。
阿豹走到费东跟前道:“东哥,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这就是东哥,那位是穆总!”
子健规规矩矩地向费东和穆凡一一行了礼,费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穆凡则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搂着少年的肩膀道:“别怕小兄弟,过来吧。”
带着子健坐到少发上穆凡指了指那些呈交合状的男女对少年道:“怎么样?
以前没见过这场面吧?”
子健脸上一红腼腆点了点头。
穆凡笑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多了就习惯了。”说着顿了顿又道:“其实呢,今天把你叫来我是有事想让你帮忙。”
子健显然之前已经被阿豹教育过了,闻言马上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道:
“穆总您说吧,豹哥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穆凡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我听阿豹说你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手不错,挺能打的,所以一会我想让你帮我送趟货。”
子健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穆凡看着他稚嫩的脸促狭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么吗?”
子健看了眼阿豹道:“这……我知道规矩,不该打听的我不会乱问的。”